那句你用語說要離開,讓許憶晴幾乎落了淚。
大概是兩人傳達出來的太過強烈,別人進不去,他們也出不來,更不想出來。
直到季南風牽著許憶晴的手走下舞臺,大家才反應過來,才用力鼓掌,只是,這次除了掌聲,再也沒有其他聲音。
孟一凡已經看呆了的表,「憶晴,本來剛才你那首babyonemoretime已經夠讓我驚艷了,沒想到boss唱的毫不遜,我對會唱歌的男人神馬的最沒有免疫力了。說實話,這首歌你倆是不是私下唱了無數遍了,否則怎麼可能如此默契?」
只有季南風和許憶晴知道,這首歌,的確是第一次合唱,但是,各自唱了多次,可能已經無從考證了。。。
最後的queen得主毫無懸念,自然花落許憶晴家。
酒吧老闆上臺,親自宣佈結果。後來臺下又特意找到許憶晴,問願不願意有時間來酒吧唱歌。
酒吧老闆是聰明人,只看季南風的著裝就知道非富即貴,而且這男人的氣場太過凌厲,絕不是等閑之輩。若是他能經常來酒吧,顧酒吧生意是小,若是能和他攀上些關係,那必然前途無量。通過剛才的一幕看來,這男人似乎極寵這個人,所以,若是這人同意,恐怕這男人也不會反對。
但是酒吧老闆還是沒有看季南風的本質,他是狼一樣的男人,對自己在意的一切有著嚴重的佔有慾。他可以讓許憶晴今晚在朋友的「小計謀」下上臺唱歌,那是因為他對的尊重,對朋友的尊重,對們之間友的尊重。
至於這個「有時間來唱歌」,季南風笑了笑,對酒吧老闆說:「不好意思,我們沒有這個打算。」
酒吧老闆沒有想到季南風竟會在許憶晴前面出聲,隨是意料之外,但也將那一閃而過的驚訝藏的很好。
「既然這樣,我自然不能勉強。今天四位的單算我請客。」說完微微欠了欠,便離開了。
「憶晴,我敢斷定,如果你來唱歌的話,肯定會大歡迎的,沒準兒會為明星呢,那樣既風,又賺錢,想想就翻了。不過你也不需要這些,boss本就是一個印鈔機,安心當你的富太太吧。」
許憶晴承認自己有被富太太這三個字雷到,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季南風,他還是那副平常的表,許憶晴不慨,自己果然修行不夠。
四個人在一起說說笑笑,毫沒有注意到,角落的桌子裏,有個男人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好巧,我們又見面了。
雖然是孟一凡提議來的酒吧,但因為今晚表現得一直過於力旺盛,所以現在依偎在申智皓懷裏哈欠連天。
許憶晴幾次說要不咱們回去吧,孟一凡都強打起神拒絕。直到在申智皓的懷裏睡了過去,申智皓才抱起,四人一起離開酒吧。
和申智皓還有睡夢中的孟一凡告別後,季南風和許憶晴才上了車。
季南風讓許憶晴睡一會兒,到家還需要些時間,但許憶晴說自己不困,想要和季南風聊聊天。
季南風笑著問,聊什麼?
「既然不說離開的原因,那我們說說你在國外生活的這幾年吧,都發生了什麼有趣兒的或讓你印象深刻的事兒?」
「除了學習,工作,看書,好像沒有什麼其他的了。」季南風說的誠懇。
「啊?不是吧,那多無聊啊。」許憶晴有些不信。
「是真的。」季南風再一次肯定。
「恩?外國那麼多,沒有心的?」雖然明知道答案,但是許憶晴還是想逗逗季南風。
「好像,真沒有。」
「好吧,那沒有心的,有沒有那個。。。你懂的。」許憶晴發現自己開始猥瑣了。
季南風怪異的看了一眼,「看來你對我的表現不是很滿意?」
「啊?」許憶晴表示跟不上節奏。
「一個慾三年的男人,你懂的。」季南風刻意將你懂的三個字說的曖昧,許憶晴再一次甘拜下風,由此總結出一個結論,永遠不要和男人在某些事上比下線,你永遠鬥不過他們,儘管是季南風這種冠楚楚的男人,
外表越是鮮,心越是禽!
看著許憶晴氣鼓鼓的樣子,季南風手的頭髮,「好了,不逗你了,這三年不管睜眼閉眼都是你的影子,怎麼可能有別人。」
許憶晴側頭靠在椅背上,不說話,心想得給季南風點教訓,否則他該無法無天了!!!
季南風的手還放在的手上,暖暖的,許憶晴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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