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麗娜捧起了古卷，細細辨認著上面模糊的字跡，沿著沒被遮住的第一行念了出來。

「與法雷爾家族的第三簽訂契約一百一十七張，其中有十五張包含著大大小小的陷阱，總共三十三歧意，及十一有意為之的細微錯，靠著這些可私下獲利金戈德三萬一千二百九十五枚……好啊！老師你居然還搞這些東西！」

老頭手把古卷卷了起來，面不改地道：「你懂什麼，能把利益最大化的才是商人，既然沒準備結好法雷爾家，坑他們一筆怎麼了？都準備撕破臉了還顧著臉皮，臉皮又能值幾個金戈德？」

在圓臉鄙夷的目中，老頭輕咳一聲。

「這麼看來羊皮古卷並沒有出問題，可能是那位王後上有足以遮蔽命運的品。總而言之，既然沒死，那這一次的聖徒應該不會是別人了，等徹底平法蘭的時候，估計死國之門也就快開了，是時候去接一下了。」

……

【馬斯的斑羊古卷向艾薇兒·法蘭發起了一次等級檢定，未通過檢定將會被窺視部分命運軌跡，作為延續了命運的人，您將一併接該次檢定】

【檢測到等級低於LV50，檢定未……】

【無界之民天賦激活，該次檢定被豁免】

嗯？馬斯的斑羊皮卷？這不是知識教會那四張「百度」之一麼？怎麼搜到我頭上來了？

威廉眉頭一皺，把背上的艾薇兒往上託了托，開始回憶起有關那幾張羊皮的信息。

斑羊古卷、繯羊古卷、黑山羊古卷、螺角羊古卷，這四張羊皮卷被沙雕玩家們稱為「知識教會の番號寶典」。拿著這四張羊皮古卷的人，只需要知道一個名字，就能知曉對應人上發生過的大部分事，堪稱做長線任務的神。

不過這東西好用歸好用，但用起來也有不小的限制。一是必須用高於目標等級的鳥類魔羽做的筆，才能寫出目標的名字；二是獲得的信息只限於寫下名字之前的時間，且曾被目標以外的人類觀測到的事件。

簡單來說，如果想要探測LV10的威廉，那就必須要找一隻LV11的鳥，拔了它的做筆，才能在羊皮卷上寫出威廉的名字；而且羊皮卷上出現的信息只限於被人看見過的事，如果一個人關在小黑屋裡自我發電，那這件事是不會被記錄在冊的。

威廉的面有些凝重，如果歷史沒有改變的話，這時候艾薇兒應該已經涼了，接下來知識、財富、神三大教會會同時出手，從彼得的堂兄弟裡面扶持了一個傀儡出來，試圖把他扶上王位。出力出錢又出兵，和法雷爾家打得你死我活，直到死國之門開啟，大量高階亡靈湧法蘭后才消停了下來。

然而現在一切都還沒發生，居然就有人開始用羊皮古卷探查艾薇兒了，難道他們是盯上了王后的份，準備把拱上王的位置嗎？這麼做究竟圖什麼？難道準備像南邊的神聖帝國那樣，把法蘭變由教會縱王權的國家，好讓自從教會變教廷？可三個教會該怎麼瓜分法蘭啊？

【你的眼中閃過了明悟的芒】

如果不是雙手正托著艾薇兒的大，威廉絕對會捂著腦袋發出一聲長嘆。系統你踏馬怎麼又來了，而且居然依舊用的是眼睛里閃那套說辭……

【可是你思考了無數個日日夜夜，才確定下來的最佳傀儡人選。現在居然有人想要染指你碗里的，洶湧的怒火簡直要燒穿了你的膛】

燒吧燒吧！雖然不是怒火，

但確實有一種火快把我燒著了。

威廉再次把艾薇兒的大往上託了托，王陛下的大十足，再加上大概有些力了，的更為綿，威廉覺自己的手好像在拖著兩條麵糰，彷彿稍一用力就會深深地陷進去似的。

嗯……中二病系統說的倒不算錯，某種意義上這還真是。

【憑什麼！你們憑什麼覬覦我的東西？是我的！是我的！】

【你的心發出了泣一般的質問，在這個人毀滅了你的家族之後，你費盡千辛萬苦，終於讓注意到了你，為博取的信任甚至願意俯屈就，去做一名卑微低賤的侍衛】

看到這裡，威廉忍不住砸了咂，這話就有點過了吧，當年只是取締了凡金斯家的爵位，土地和財產都留著呢，凡金斯家也算不上毀滅了。再說侍衛又有啥不好的，薪水高福利好還有休假，在王都婚市場可是一等一的搶手貨。

【你忍耐著仇恨與怒火，潛伏在邊，麻痹、接近、討好、為了博取的信任甚至不惜出賣相，咬牙切齒地應付著這個愚蠢得令人厭惡的人】

臥槽……威廉的眉一擰，我什麼時候還出賣相了？這種好事兒我怎麼不記得？

【一切的付出、一切的忍耐，都是為了你偉大的計劃！只要能讓這個人坐上王的位置，你就能完自己的夢想！如果能夠做到這一切，哪怕是你那顆永遠在燃燒著的野心，想必也能得到片刻的安寧吧】

【隨著你的努力，你那偉大的計劃進行得無比的完，六大公國不再承認王室的統治、守衛王都的騎士團瀕臨解散、用生命著這個人的國王也為了冰冷的……】

啥？彼得？就那貨？用生命著艾薇兒？是你腦子進尿了還是我眼睛進水了？

【在你的縱下，這個國家陷了混當中，而這個黑暗的時代里，這個蠢人正是無數人心中的！高貴的份、斐然的聲譽、一大批相信著的追隨者，只要振臂一揮，登臨王位簡直輕而易舉，到時候最信任的你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份和聲譽也就算了，你說的一大批追隨者在哪兒呢？後邊那個一臉傻樣的大鬍子？還是那個智力小於等於大黑的騎士？就這班底還敢玩振臂一揮，不怕閃了腰麼？

【可是，居然有人盯上了，這些卑劣的人習慣了不勞而獲，他們居然想在離功僅一步之遙時橫一腳，奪走你來之不易的勝利果實，這簡直不！可！饒！恕！】

【你暗自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摧殘們的神，殺死們的，毀滅們的信仰！你要讓這些貪婪的人知道，敢覬覦你的東西，那就要付出的代價！】

【不可饒恕】

【任務一：親手打碎一尊神明賜福過的雕像，範圍限定於神、財富及知識教會0/1】

【任務二：親手搗毀一家教會在法蘭的總部，範圍限定於神、財富及知識教會0/1】

【任務三：親自擊殺一位達到四階的職業者，範圍限定於神、財富及知識教會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