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守序把修好的暴風號駛出了聖西亞島,桅桿和纜繩都已經改裝好,只是船上的帆布有些不夠了,因此中桅和頂桅的橫帆桁位置都是空著的,支索帆也只張掛了一面。目前支索帆他還不能多掛,會加劇船抬首,陳守序打算給船頭位置裝上兩門大炮,平衡全船配重。
因此對暴風號來說,首先他得搶到帆,其次要搶到炮。
僅僅憑藉斜桁帆和一面支索帆,暴風號的速度並不快,與改裝前差不多。
這就讓暴風號的搶劫變了一次搞笑之旅。跑的慢的那些遠洋商船炮門太多,陳守序不想去。小船看到暴風號掛出的旗幟,張個滿帆跑的比兔子還快。
時間一長,聖文森特與格瑞那達一帶的商船都知道了海上最近有一出來賣萌的海盜。
看著眼前一邊掛起滿帆逃跑,一邊站在艉樓大聲嘲笑暴風號的商船,陳守序幾吐。
看著額頭青筋暴的船長,水手們面面相覷。陳守序自從當上船上以來,船上的氣氛十分之和諧,從沒人挨過打。都知道船長通航海技能,但在打劫上不折不扣是個菜鳥,船也不是最佳狀態,水手們嘻嘻哈哈的氣氛下,開始倒也沒當回事。
站在船頭的陳守序聽到後有人憋不住的輕笑聲更怒了,他一腳踹翻個水桶,噴出一句國罵,「笑你妹啊笑。咱們已經半個月沒開張了,再這樣下去吃的都快沒了。酒也都沒了。要是不想以後吃那些的像磚頭的牛喝涼水,趕想辦法!所有人都想。」
陳守序大步走到艉樓,回船長室前轉又甩下一句,「一個小時后開會。開完會再吃飯,想不好大家都別吃飯了。」
重重扣上船長室的艙門,留下甲板上一眾面面相覷的水手們。
陳守序歇了會,一個小時后準時在甲板上召開了船員大會。
著眼前零零散散坐了一地的水手,陳守序起了個頭,「有什麼主意都說說吧。」
「船長,現在的問題是我們缺船帆,追不上商船。這就造了惡循環。」
廢話。
但陳守序還是重重恩了一聲,畢竟第一個還是鼓勵為主。
「搶不到船,要不我們去搶個島吧。佔據聖文森特島、貝基亞島的是加利比印第安人和一部分逃跑的黑人,沒有炮臺和棱堡,應該不難打。」
如果打得過,這倒也是個辦法。看上去這一個小時水手們也沒浪費,商量下來有些果。
「下一個,繼續說吧。」陳守序不置可否。
「船長,或者我們直接去庫拉索吧。先找到妖號要。」
這也是一種選擇,陳守序點了點頭,也沒有表示意見,「下一個,繼續。」
「船長,或者我們乾脆去西班牙大陸?這裡離委瑞拉不遠了,我們上岸去幹個大的。」
……
海盜的船員大會還是敢說的,很多人都提出了意見,陳守序一一記下來。
直到他再三詢問,沒有更多意見后,他才逐個進行回復。
「在聖文森特島搶一把,我們肯定要上陸去干一仗。加利比印第安人能在四周都是白人民地的局面中牢牢守住聖文森特,這個戰鬥力肯定是不弱的。我們現在就這麼點人手,損失哪一個我都很心痛。」
「至於有人建議和加利比印地安人做生意,從他們那裡買一些資。如果我們有錢自然是好,可現在我們船上可沒有一點白銀,兄弟們的錢都在妖號上啊。用貨換,怕是人家只對我們的武興趣。現在船上武也不多,不能換。」
陳守序喝了口水,繼續說道,「西班牙大陸是肯定要去的,但在船帆沒有全部裝上前我不會去。萬一被西班牙軍艦黏上跑不掉怎麼辦?庫拉索肯定也是要去的,但這不妨礙我們路上搶幾條船,帆加上去了,速度也更快,不耽誤事。再說如果在庫拉索不到妖號,我們去了又怎麼辦,沒錢連港都進不去。」
陳守序逐個說完,觀察著水手的反應,見所有人都不說話了。他便拋出一個早就想好的策略,「我們從向風海峽出發以來到現在,從沒有搶劫過英格蘭船。這段時間我觀察了,有一些英格蘭船對我們並沒戒心。如果我們把主帆降下,關閉炮門,甲板上做一些偽裝,有機會能吸引到英格蘭船靠過來。」
「我反對。」斯特林舉手說道,「格羅弗船長不允許我們搶劫英格蘭船隻。」斯特林不知道陳守序想做什麼,這又是一出分裂的前兆。
陳守序呵呵一笑,對斯特林說,「兄弟,我們畢竟是海盜的一部分。英格蘭船可能對我們戒心是小一點,但我們要是主靠過去他們也一樣會跑。現在船上資短缺,我們必須得到補充。我只是用這種方式搭上英國船,放心,船上還有一些貨,印第安人不要,歐洲還是要的。到時與他們做點生意。這也不違反格羅弗船長一貫的規矩嗎。」
陳守序說的讓水手們搖了,是啊,這有道理的,不是打劫,只是生意。
「我們總共就只有二十八人,大家共同經歷了與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腥的炮戰和接舷戰,共同經歷了恐怖的風暴。都活著很不容易,我不想失去你們中的任何一個。所以,我想能盡量和平地得到我們想要的,我覺得偽裝是個不錯的辦法。」陳守序接下來說的則就讓水手們有點了。
「AYE。AYE」
「船長說的對。」
「我們同意船長的建議。」
陳守序微笑地看著他得到了船上全部二十八票中的二十七票。只有斯特林投了棄權,恩,他也沒有反對。
得到船員大會支持的陳守序立即宣布左舵,更改航向至貝多。暴風號在聖西亞和聖文森特島之間耽誤的有點久,如果要釣魚,陳守序覺得還是換個窩子比較好。
貝多是英格蘭船隻從歐洲航向新大陸的第一站,也是西印度群島英國民地的核心。港口高聳的炮臺和棱堡自然不是此時的陳守序可以企圖的目標。
陳守序命令降下主斜桁,這沒辦法,斜桁帆的特徵實在太明顯了。暴風號掛出聖喬治旗,偽裝出起火的樣子,用首支索帆緩慢地爬行在貝多港外,為了更加真一些,陳守序從貨艙里搬出一些墨水樹的樹榦堆在甲板上。
釣魚很辛苦,也需要耐心。陳守序整整等了兩天,才有一艘商船沒有起疑。陳守序讓水手在船上製造出煙火,還讓人將一墨水樹的樹榦拋進大海。
看到變得急促了些的英國商船,陳守序微微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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