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杯水吧。」
羅文溪端著杯子走了進來,站在唐明耀後,看著他噼里啪啦打字,眼睛亮閃閃的。
「你打字怎麼這麼快的?我現在打字,只能用兩手指慢慢,有時候要找好半天,才能找到字母在哪裡。」
唐明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眼角餘看到杯子是的,應該是羅文溪自己喝水的杯子。
他沒有說出來,而是回答道:「多練習就好了。什麼時候你在電腦上累積打了十萬字,速度應該就快起來了。你看我,指法其實也不正規,和你一樣,都是二指禪。」
「你家裡有電腦嗎?你經常打字?」羅文溪對這個問題頗為不解,實在是下意識覺得,唐明耀家裡應該買不起電腦這種東西。
「我小姨父的朋友家裡有,以前去練過好一陣子。」
「你太厲害了!覺你什麼都會,考試能考全縣第二,會騎車,英語背得那麼快,還會寫小說,連打字都這麼厲害,你是怎麼做到的?」
唐明耀:「……」
他心說,捨不得買車的人,自然就只能騎共單車了,至於打字快還能寫撲街小說,這不是9102年宅男的標配嗎?再說讀書,重生回來的人,如果連這點優勢都沒有,那他真的只能找麵條自己弔死算了。
閑扯了幾句,唐明耀重新專註的打起字來。
「我給你念吧!覺這樣更快一點。」羅文溪說。
唐明耀沒有拒絕,拿起本子遞了過去。
於是溫馨的小臥室里,孩抑揚頓挫的朗讀聲悠悠傳出,令唐明耀有種錯覺,似乎古代「紅袖添香夜讀書」就是這樣的覺。
忙到中午一點,幾萬字的稿子已經打完了一萬多,下午加加油,說不定今天就能全部打完。
羅文溪念了兩個小時稿子,口乾舌燥,直接拿起桌上的杯子,幾下便把水喝了。
唐明耀本想喊住,說那是自己喝過的,手剛出去,見杯子已經見底,只好作罷。
午飯兩人直接在外面吃的,唐明耀請客,兩個炒菜,一份番茄煎蛋湯,不過十來塊錢。
唐明耀發現羅文溪其實孤單的,前後兩次去家,父母都不在家裡,上一次還有個弟弟在,這次只剩一個人了。
隨口問了下況,羅文溪的回答是,父母忙,經常管不到,這城裡的房子,幾乎是一個人住。
唐明耀就覺得,土豪家的孩子,其實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這個年代,了質生活,幾乎很難再到父母的關懷備至。
鑒於嗓子問題,下午唐明耀就不讓羅文溪捧著本子念了,他自己先瞄一眼,然後噼噼啪啪敲鍵盤,速度也沒有慢多。
到下午五點,稿子已經打完了四萬多字,只差最後幾千字就要完工了。
然而已經快要到晚自習時間了,兩人不得不提前收工趕往學校。
羅文溪說:「剩下的稿子我幫你打完吧,我晚自習回家還要玩一會電腦,正好練習打字。」
見言語誠懇,不是在說客套話,唐明耀稍微猶豫了一下,便點頭同意了。
回校之後,又是一周日程滿滿的課程。
唐明耀按部就班的學習,在周四這天得到羅文溪的好消息,說已經打完了稿子,還幫忙檢查了一遍。在徵得唐明耀的同意后,按照雜誌上的投稿郵箱,鼓搗了一個晚上,幫他把稿子投了出去。
接下來,就是漫長的等待了。
唐明耀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收到回復,便把這件事放到了一旁,轉而把注意力放到怎麼把母親和弟弟帶到城裡來這件事上。
首先,需要取得父親的同意。
周末這天他守在小姨家裡,等外地的父親打電話回來,先提了一下這件事,說學校旁邊有個門面要出租,賣學生文和小飾品,租金多,每天營收多,一個月大概能盈利多。
當然,一個電話並不能打父親,唐輝在電話里鄭重告誡他,認真讀書,賺錢的事不要他心。
唐明耀早已預知結果,對此也不灰心,過了兩天國慶放假了,他第一時間去找了那家鋪面的房東阿姨,付了310塊錢,補齊了一個季度的租金。
然後直奔批發市場,進了一批之前賣過的小商品,種類富到了十幾種,花了接近兩百塊。
接著又去買了些牆紙、簡易的塑料桌椅、小塑料籃子等必要的件。
回到門市上之後,一通打掃,上牆紙,擺出桌子,把小商品裝到籃子里,逐一擺放在桌子上,這就是貨展架了。
全部弄完,雖然看起來還是很簡陋,但一家小飾品店最基本的東西,還是弄齊了。
花花綠綠的,都是糖果,捲簾門拉開,屋裡燈打開,從外面看,還是很有進來逛一逛的衝。
接下來,唐明耀直奔車站,趕上下午兩點那趟回鄉的客車,直接回老家了。
「媽,我在學校外面租了個門面,賣小飾品和文的,國慶放假之後,你跟我一起去城裡看看,如果可以的話,以後你就不要在家裡種地了,去城裡當老闆娘!」
「什麼門面?」
「之前我跟爸爸提過的,那家店生意好,一個月能掙一千塊,我已經付了三個月房租,你只需要負責賣東西就好了。」
「房租?你哪裡來的錢!?」
「暑假賣魚賣的。」
李瓊腦子裡一片懵。作為一個沒怎麼出過遠門的農村婦,實在不能想象,兒子進城讀書才一個月,怎麼突然就給家裡租了個門面?城裡人的門市,是那麼好租的?
該不會是別人看他年紀小,騙他錢吧。
想到這裡,李瓊悚然一驚,覺得自己找到了事的真相。
焦急起來,說道:「兒子,你在哪裡租的門面?錢給誰了?你是不是被人騙了?不行,這錢得要回來,你回學校之後,就去找人要!不給你就死纏爛打,要不然找警察,一定得要回來!」
唐明耀哭笑不得。
所以說,他為什麼要提前租好房子,還要把門面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才回家說這件事呢?
就是為了應對眼前的況。
母親雖然做事麻利,但骨子裡膽小的,對不悉的領域,不敢做任何嘗試。如果不造既定事實,拽著往前走,一輩子也不出那一步。
「媽,你想多了,那鋪子的鑰匙都在我這兒呢,你怕什麼!想退錢是不可能的,房東阿姨可摳門了,怎麼可能退我一個小孩子錢?要退,也得你親自去找要!」
「不管怎麼說,我花了好幾百塊,上一分錢都沒有了,你總得進城一起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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