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白聽到產婆一聲驚呼跑進來的時候看見產婆手上的東西嚇了一跳。
梁悅兮驚一聲昏了過去,可是蘇若白沒有空管,一步一步朝著抖的產婆而去。
「將……將軍,這……」
「這是什麼?」蘇若白指著產婆手上的東西怒道。
「這是您的孩子……」產婆抖著說出這句話,卻看見蘇若白可怕的神,一下子腳上一,跪在了地上。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我,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將軍饒命啊……」產婆抱著那貓崽子拚命磕頭,額頭都磕破了。
蘇若白手指深深嵌進指甲之中,半晌才咬著牙說出了一句「扔出去」。
產婆哪裏敢說什麼,連忙應下,抱著貓崽子就要出去,又被蘇若白住了。
「今日之事誰都不準說出去,否則全部殺死,聽到沒有?」
這下不只是產婆,在場的所有人都趕點頭應是。
「滾!」蘇若白的這句話像是敕令,所有人都如同驚弓之鳥立刻四散開來。
蘇若白看了一眼床上的余笙,終究是沒有進去。
余笙醒過來已經是一天之後了,邊伺候的人變了,而且一個個看上去都很是害怕的樣子。
余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問自己的孩子去了哪裏,沒有人敢說,當天晚上蘇若白來了一趟,神很不好。
「我孩子呢?」余笙坐在床上,看著蘇若白慢慢走向自己,最終在自己的床邊坐下。
冰冷的眸子就這樣盯著自己,像是毒蛇在吐著信子。
「我孩子呢?」余笙又問了一遍。
「你不是不想要我的孩子嗎?怎麼現在這樣關心?」蘇若白神未變,余笙皺了眉,突然想到了什麼,上前揪住了他的領。
「你不會真的將我的孩子給梁悅兮了吧!」
蘇若白垂眸看了一眼余笙揪著自己領的手,手將那手抓了下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左右那孩子已經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
這句話對於余笙來說就是默認了,當下更加瘋狂地掙扎了起來。
「蘇若白!你這個畜生!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讓我的孩子認梁悅兮那個人我就……」
「你就如何?」蘇若白手上更加用力,「你能如何?余笙,你還沒有明白嗎?你本什麼都做不了,勸你乖乖待在這裏,不然的話……」
蘇若白不知道為何沒有說下去。
他想說不然的話破案時他護不住,但是他為何要護著?
心中煩躁,表現出來就是他再一次用力將余笙摔在了床上,俯,本不顧是剛剛生產完的子。
像是要彌補這一次生下來的是一隻貍貓的憾,像是執念想要一個自己和的孩子。
余笙劇烈掙扎,不明白蘇若白突然的轉變在哪裏,只覺得渾劇烈的疼痛,似乎已經蔓延到了心臟一般。
而在另外一邊,蘇若白拚命想要下去的余笙產下貍貓的消息卻被梁悅兮迅速傳了出去,很快,整個京城都知道了蘇若白之前救下的那個青樓子懷了一個貍貓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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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相思,兩處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