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打定主意要利用謝勳扳倒謝尚書,自然就不會再為難謝勳。
“起來吧。安順,帶他去洗洗臉。多大的人了,哭這樣,讓人看了笑話。”
謝勳這才破涕為笑,高興地爬起來,卻搖了搖頭,“臣隻有在皇上麵前才這樣痛快地哭。在父親麵前,臣越是哭,父親越嫌棄臣,隻會罵地更厲害。至於鎮國公府外,偌大的京城,誰敢讓臣哭?臣打地他哭天喊地,找不到北!”
“就你能耐,行了吧。”皇帝失笑地搖頭。
這個紈絝倒是能逗樂子。
謝勳仿佛聽不懂皇帝話裏的嘲笑之意,還煞有其事地點頭,“臣其實一點兒都不笨。臣的好多朋友都這樣說。”
安公公已經完全不忍再聽下去,拉了拉謝勳的袖子,“謝世子,您還是先去梳洗一下吧,這樣在聖上麵前,有失統。”
謝勳這才跟安順走了。
皇帝卻有些意猶未盡。不過,謝勳很快就被安公公帶了回來。
史參謝勳賄賂員的事還沒解決呢。
“這折子上說,你大肆賄賂朝廷員,違犯朝廷刑律。”皇帝點著桌上的奏折,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你說你好好地,送什麽膏子,還是七八兩銀子一瓶的。你知道平民百姓,一年的花銷才多銀子嗎?”
謝勳很鄭重地搖頭,“臣不知道百姓一年花多銀子?臣沒派人調查過。不然,臣明兒派人去問問?”
“這個不是重點!”皇帝趕打斷,否則話題不知道又要被謝紈絝帶偏到哪條大江大河去了。
“朕問你為什麽大肆送高價膏子?”
謝勳撓了撓臉,雖然蚊子包已經消了,他還是指著臉頰,叭叭地抱怨,“皇上您都不知道這皇宮夜裏多蚊子?臣昨晚值夜被咬了滿臉滿的包,地差點兒就想辭了。回去後,塗了如意閣的膏子,包很才消了。”
“臣昨晚被咬的太慘了,就想起晚上像臣一樣值夜的人。那些人肯定也地抓心撓肝,差事都不想幹了。臣曾聽過一句話,什麽,窮則自己吃,富就大家一起吃。臣的月銀,除去逛花樓,喝花酒,賞丫鬟的,還剩下不。逛如意閣的時候,正好手裏有銀子,就多買了幾瓶。進宮後,發給路遇的宮人和衛所的兄弟們,好讓他們不被蚊蟲叮咬幹擾,安心當差。”
“難道這樣也不行嗎?那每逢災荒年,高門富戶在城外設粥棚,施粥,豈不是也算賄賂?賄賂的還是天下百姓!”謝勳委屈地皺眉矜鼻,“再說,那些宮人和羽林衛,算的哪門子啊?”
皇帝又有了扶額的衝。
這紈絝,連一句“窮則獨善其,達則兼濟天下”都說地七八糟,還敢拿自己的行為和施粥的善舉媲。
可,要反駁,皇帝張了好幾次口,楞是沒找到突破口。
謝紈絝確實是出於憐憫,才贈人驅蚊膏,大多數人還是沒有品級的宮人和羽林衛。就算有幾個校尉接了,隻怕那些人也不會記住謝紈絝的好。
說不定還會反罵謝紈絝,傻,炫富!
“既然那狗屁史看不慣臣的做法,那臣把這個善舉給皇上吧。”
謝勳手進袖袋裏,掏出一張紙,湊到皇帝麵前,“皇上,臣買驅蚊膏共花了三千六百八十七兩,您給臣報銷了吧。這樣,那些膏子就了皇上您賞給那些人的。也免得那個腦子有病的史再寫些臣看不懂的折子來煩皇上。”
皇帝看著攤在桌上的付款憑據,好一頓無語。
你個紈絝,花錢,還知道留憑據?
“你留著這個做什麽?”
皇帝不由好奇。
“這個東西很有用的!”
謝勳聲音一提八百度高。
“皇上您別看不起這小小的一張紙。這都是臣的經驗之談。有一次,臣包了個花魁娘子,但是花樓的嬤嬤腦子壞掉,記不清收沒收包銀,非說臣沒給,攔住臣,不讓進花魁娘子的房門。”
“臣是會人錢的嗎?可那嬤嬤咬死不放,臣當眾丟了好大的臉。從此臣就養習慣,不管買什麽,哪怕是十幾兩的擺件,臣都要留下收據。“
皇上心說,好吧,你逛花樓,你有理。
有個屁的理!
皇子們要是像這個紈絝般,他肯定打折了那幫臭小子的。
“皇上,趕的,您快給臣把銀子報銷了。不然等明兒回去,父親知道臣又惹禍,肯定罵地臣狗噴頭。”謝勳拿起收據,著急地抖著。
皇帝隻能讓太監去取銀票。
娘的,又賠了好幾千兩。
皇帝心裏有些憋悶起來。
怎麽每次見這個紈絝,他都要賠銀子出去啊?
“皇上,您明兒別忘了下道聖旨,言明,您已經為那些驅蚊膏付過款了。咱做好事兒,就要讓人知道。”謝勳一邊把銀票往袖袋裏塞,一邊叭叭。
皇帝真想噴一句,你他媽以為朕是你呢,才幾瓶膏子,還專門下一道聖旨。當聖旨是大白菜嗎?
收好銀票,謝勳恢複了乖寶寶的狀態,規規矩矩地問,“還有人參臣嗎?”
“沒有了!”
就算有,皇帝也不敢拿出來了。
一會兒得讓人去提點提點史臺的人,別有事沒事參謝家的紈絝,他的荷包承不住啊。
雖然他庫裏的銀子多,可他花銷也大啊。再說,他花銀子養妃子皇子公主,是自己願意,高興花。
被謝家的紈絝一再摳銀子,憑什麽?
“皇上……”
“你又有什麽事兒?”
聽到謝勳開口,皇帝下意識捂荷包。
“臣剛聽安公公說您還沒用晚膳,您不嗎?”謝勳一臉關切。
“你這一說,朕覺自己腸轆轆的。”皇帝揮揮手,“卿退下吧,朕要用膳了。”
謝勳跪安,出了書房。
走到門口,卻看見張二立在門邊。
他愕然地看張二,“張校尉不是早班嗎,怎麽還在宮裏?”
“值崗的兄弟拉肚,去茅房,世子又被聖上召見,門口沒人可不行。我就暫時頂一頂。”
張二說完,湊近謝勳,手遮著,“皇上剛才責罵世子了吧?我在門外都能聽到砸東西的響。”
謝勳蔫蔫地點頭,“不但被皇上責罵,本世子還被史參了。”
丁統領找的史速度快啊!
張二愈加想快點升任副統領了。當了統領,就連史都要冒險結,隻為能多有個人在前幫他們說好話。
同樣是前帶刀侍衛,大一級卻大不同。高峰在皇帝麵前說話,皇帝的信任和重視度就遠高於丁文山。丁文山稟事,說話是斟酌再斟酌,生怕出錯。等到張二等校尉,幾乎湊不到跟前說話。
今早,張二被皇帝進寢殿問話,那都是破天荒,一年也趕不上一回。
張二裝模作樣地啊一聲,“怎麽會這樣?”
“誰知道那個史的哪門子風?還好皇上心疼本世子,把本世子那些驅蚊膏都買了下來。”
謝勳拍了兩下心口,似乎仍心有餘悸……
宰者宰相,執者執政。 上輔君王,下安黎庶,羣臣避道,禮絕百僚,是爲宰相。 佐政事,定國策,副署詔令,爲宰相之亞,是爲執政。 因爲一場空難,賀方一邁千年,回到了傳說中“積貧積弱”同時又“富庶遠超漢唐”的北宋。一個貧寒的家庭,一場因貪婪帶來的災難,爲了能保住自己小小的幸福,新生的韓岡開始了向上邁進的腳步。 這一走,就再也無法停留。逐漸的,他走到了他所能達到的最高峰。在諸多閃耀在史書中的名字身邊,終於尋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星際第一女戰神東姝, 某天突然加入一個黑包群! 女戰神一臉懵逼,順手一戳! 恭喜你搶到饑荒年代1。 下一秒, 東姝出現在1976年的大西北…… 東姝:我,我靠? 快穿,有狗糧,無CP。
莫名穿越異世七十年代,家徒四壁不說還欠著巨額的外債,奶奶不親爺爺不愛,還有外債。心雨小姑娘發奮圖強,奈何前途荊棘叢生,小姑娘怒了,誰敢攔我,讓你們嘗嘗鐵拳的滋味。遇到帥男,怎麼看怎麼感覺熟悉,這是何道理?
天下人都說,王妃葉知舟愛慘了寧王,她以一個棄妃之身,一夜之間成為神醫,治皇帝,救妃嬪,逆轉乾坤,為寧王掙萬兩黃金家財。 誰要是敢動寧王一下, 她葉知舟能提著刀把那人斬首示眾。哪怕寧王將她虐得肝腸寸斷遍體鱗傷,她也依舊甘之如飴。 直到有一日,她喝得爛醉,對寧王說: "寧渡, 你笑起來很像他,隻要你肯笑一笑, 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冷傲矜貴的寧王聞言忽然發了瘋,將她壓在床上,一遍一遍問他像誰。 後來,有人說寧王被王妃寵瘋了,王妃對他厭倦,他就跪在他門前,啞著嗓子說自己心甘情願做替身,她卻再也不肯看他一眼
她是自異世穿越而來的幽魂,千面殺手,醫毒雙修,亦是大魏京城內跋扈克母的侯府千金。 他是他國公主之子,生父不詳,傳聞嗜殺成性,容顏醜陋。 一紙婚書,一場刺殺,讓兩人的命運緊緊綁在一起。 她殺人,他殿後,他為了試探她的身份,三番四次上門,夜探香閨。 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誰知卻被她堵在門口。 「世子殿下這般不請自來,可不是君子所為」 「本世子志不在君子」 「……」 冷麵冰山腹黑世子VS妖孽無良神醫殺手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