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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寵奸妃》第10章 你跟他都有了女兒?

戰舞實在不準這個人究竟在打什麼主意,往前邁了兩步,小聲說道:「王爺可是認真的?我這個人命不好,尤其是……克夫,王爺真的要娶我?」

「克夫?」

「是啊,要不然我能寡婦嘛!」戰舞說得煞有其事。

千玨塵笑得森然,道:「無妨,本王會在你剋死我之前,先拉你殉葬!」

這特麼就不好玩兒了,雖然這男人長得天怒人怨夠養眼,但是兩個人相見不過第二面,說是陌生人也不為過,這突然間就說要娶,想來定是「非即盜」,沒啥好事!

戰舞琢磨不訕訕然說道:「王爺可別說笑了,我哪兒能配得上您尊貴份啊,要不然之前的事我給您賠禮道歉,咱們就此揭過如何?」

「呵!」這人想得還

千玨塵不說話,悠悠然坐下,懶洋洋地手去拿茶壺。戰舞這會兒眼皮子倒是活躍,疾步奔上前,一臉討好地給他倒了杯水遞到了面前,「您喝水!」

瞄了眼蔥白的手指,千玨塵接過茶盞輕抿了一口,道:「你可以回去了,或者你今晚也可以選擇宿在這裏!」

戰舞形微僵,見他不似說笑,心思轉了轉又道:「也好,不過我想請問王爺,你可知道我兒現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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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玨塵轉了轉手中茶盞,說道:「你放心,本王既然已經決定娶你,便會把你兒當吾親生,不論現在在哪兒,本王就算掘地三尺,也會給你找出來!」

「王爺說話可算數?」戰舞咬了咬牙問道。

「自然!」

這個人天生自大,所以他的話,應該還有幾分可信。千玨塵此時若是知心中所想,定然會氣惱得頭頂升煙。

也罷,只要珞珞暫且無事,那麼所有事便都好說。只是,如果珞珞不在他這兒,那會在哪兒?

從千玨塵房裏出來,戰舞略一思索,猛地想到了一個人。

不由分說,飛上了屋頂,很快消失在了夜幕中。

夜梟就站在廊子下,目睹離開,隨後轉進了屋,「千歲,人往國師府方向走了!」

千玨塵面無表地看著手中茶盞,道:「知道了。讓管家備一份厚禮,明日、本王要去戰府提親!」

「提親?」夜梟張大了,只覺自己似乎出現了幻聽,木然問道:「千歲……這是要給誰提親?」

千玨塵周氣息一冷,橫了他一眼,道:「自然是為自己,難不去給你提親?」

夜梟嚇得忙垂首道:「屬下不敢!只是,戰府那位小姐不是已經……」

不是已經是國師的未婚妻了嗎?難道千歲是想……不敢想不敢想!夜梟一想到某個可能,頓時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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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指主子給他解釋,夜梟急忙退了出來,按著吩咐準備去了。

有了之前教訓,戰舞這回學乖了,在國師府外盤亙片刻,最終沒有莽撞進去。思來想去,又回了戰府。

戰老爺子這回是真的睡著了,然而還沒會上周公,便覺房門輕,一個影很快到了床邊,不等他喝問,戰舞便道:「是我!」

戰茂詫異問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要見東方略!」戰舞也不廢話,直言道。

「什麼?」戰茂語氣一頓,隨即就明白過來,他嘆了口氣,拉住了戰舞的手,輕聲道:「小舞啊,不是爺說你,該放手的時候就得放手,世上好男兒多得是,何必揪著他一個……」

知道他在想什麼,戰舞打斷了他,道:「我真不是喜歡他,但是我兒現在在他手裏!」

才說完,戰茂瞬間就炸了,他怒目一瞪,冷聲喝道:「你說什麼?你跟他都有了兒?這是什麼時候的事?老子怎麼不知道?」

得!老爺子一生氣,直接給自己降輩兒了。

戰舞幫他捋了捋起伏的口,安道:「你先別急,不是我跟他的兒,是……」

是誰的自己都不知道,見忽然吞吞吐吐,戰茂急道:「那是誰的?」

戰舞一陣頭大,道:「我若說、我也不知道,您老人家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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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茂簡直要被氣死了,霍地舉起手作勢要打,「你……」

戰舞也不躲閃,反而把臉湊過去,道:「您要打就打,要是打我一頓能幫我把兒接回來,我願被您打死!」

「你你……」戰茂被氣得不輕,一時怒火攻心,忍不住急劇咳嗽起來。

見此形,戰舞心下來,蹲著往他跟前又湊了湊,正要說話,卻聽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不等戰茂說話,房門猛地被人推開了,戰文勇沖了進來,他急著問道:「爹,您怎麼了?」

大概是沒想到他會突然闖進來,戰茂形猛地僵了僵,下意識地拉住了戰舞的手。

戰舞顯然也沒有料到這個突髮狀況,冷了冷,沒有

屋子裏不是很黑,戰文勇已然瞧見老爺子床前蹲著一人,看形是個子,他登時喝問道:「是誰在那兒?」

說話間,他幾步奔到桌前,點燃了油燈。

他再次張眼過去時,戰舞已經站起來。戰文勇一瞬間看到那張臉,整個人都愣住了,半晌,才道:「你沒死?」

戰舞冷笑一聲,不不慢道:「死了,不過又活過來了!」

戰文勇遲疑著看看,再看看戰茂,道:「爹,這是怎麼回事?到底是不是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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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茂臉也不太好看,他瞪視著戰文勇,怒道:「你沒長眼睛嗎?自己的兒不會自己看?」

戰文勇被他噎了一句,黑著臉走到戰舞跟前,手掌一,想要去臉,戰舞警惕地側了下躲開了他。

戰文勇抬眼細細看著,這張臉芳華絕代、如夢如魘,像極了那個人,又怎麼可能會不是?只是,五年前,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會……

想著,他目一冷,語氣中說不出的疏遠,道:「這五年來,你去了哪兒?」

記憶中,這個男人頂多算是個名義上的爹爹,他對原主以及原主的母親向來都是不管不問的。因此,戰舞對他,也沒有什麼好

聽得出他語氣中的生冷,戰舞翻了個白眼,學著戰茂的語氣,說道:「自己的兒都不知道在哪兒,您這個爹當得還真是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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