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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很想你》21第十九章 腌篤鮮(4)

顧聲完全已石化。

錆青磁本就是行派的,說完就讓錄音師找到了背景音,示意可以進隔音房間了。很快,斐就殷勤而笑著,把打印好的歌詞拿來,遞給兩個人。

顧聲站在錆青磁邊,戴上耳機,看著玻璃墻外每個人的臉,覺得自己真心要得心臟病了大人您是徹底改變風格,準備在退圈前,放不羈緋聞了嗎t t

第一次見面就進棚錄對唱歌,這樣真的好嗎

顧聲一手捂著耳機,聽見錆青磁問自己:“需要練習幾遍嗎”

“我”顧聲努力想忘掉,其實有七八個人在默默旁聽著兩個人的對話,“可能要跟著背景音練習一遍。大人你想怎麼合唱”

錆青磁眼睛里有笑,看了一眼,戴上了耳機:“這首歌起音太高了,我來唱部分,余下的”他拿著筆,劃了幾句,“這幾句我們合唱,剩下的你來唱好不好”

這樣真的好嗎

明明是孩子比男人更容易唱高音啊t t

如果被頭牌聽到,肯定會一邊星星眼說,大人絕了,另一邊說聲聲慢是廢柴的不過顧聲覺得自己的嗓子,就算是唱上去了,也一定會破音。鑒于頭牌曾經輕松拿下醉夢仙霖,還是頭牌比較合適這首歌的。

不過

心底另外一個頭牌的腦殘靈魂,拼命告誡這個努力保持清醒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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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沒聽過那首醉夢仙霖,我也完全相信我家大大唱神馬都沒問題

好吧。

清醒的靈魂投降了。

其實從真的在這個隔音的空間里,站在頭牌邊開始,清醒早就離遠去了。

顧聲很悉這首歌,大概小聲念了一遍詞,以免自己發生唱到一半不認字的糗事。大概覺得自己差不多了,就說:“大人,我好了。”

錆青磁嗯了一聲:“你可以我錆青磁,也可以我莫青,不用一直大人。”

耳機里,隔音房外的眾人又開始鬧騰了。

“聲聲,啊,啊,最好青磁,或者

“你夠了,風雅頌”豆豆豆餅蹙眉,然后隔著玻璃指導顧聲,“聲聲啊,錆青磁呢,顯得生疏了,還是莫青吧啊”

“我同意。”k言簡意賅。

“我也同意。”斐立刻站隊。

連絕也終于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斐后,按住他的肩膀,很認真的說:“聲聲,要想發展三次元的朋友,就要莫青哦。”

各位大人

這種事用得著這麼慎重嗎t t

“隨便什麼都可以,”頭牌都忍不了外邊的人,忍不住笑著說,“我只是讓你不用那麼拘束。”

“好”口想說大人,馬上又反應過來,“嗯,莫青。”

o 為什麼頓時有種在相親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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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被一幫子七大姑八大姨圍觀著,在和相親對象做著自我介紹

顧聲發誓,自己現在一定在臉紅,一只手下意識按住自己耳機一側,裝作要看歌詞,半擋住臉。錄音師看兩個人都準備好,很快放出了背景音,兩個人按照頭牌的安排,都不太費力地跟著背景音悉。

頭牌真心是個太會唱歌的人。

顧聲一邊唱著,一邊還要分神

去聽頭牌唱歌。

這種近距離地聽著邊人唱歌,尤其這個人還是完的頭牌,絕對是連yy都沒有yy過得場景。差不多對了一遍后,頭牌很認真地告訴,還需要再對一遍,甚至還不忘細心叮囑:“不要太費力唱,這遍找到覺,我們就開始正式唱了,留些力氣在后邊。”

顧聲點頭。

可是當發現,第二遍練習時,頭牌本就不用看詞時才知道這第二遍練習,本就是為自己準備的好嗎

頭牌這次,除了自己唱,還主要留意

在自己唱完后,馬上就會看

顧聲本來能接的很好的,可是被他一看,倒是搶拍了。

“聲聲,別張別張,”豆豆豆餅忍不住樂,“雖然我理解你,被傾城傾國頭牌大人看一眼,實在難以鎮定的普遍心理但是呢,習慣就好啦。”

莫青看了玻璃房外一眼,立刻就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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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聲努力不分神,終于差不多把這邊過掉了。

“正式了哦,小妹妹,”錄音師也覺得這場面實在太有趣了,“沒關系,你們正式唱過一遍后,很多句子,是需要單獨再補錄的。”

“好。”顧聲臉已經火辣辣地燙了。

這里所有人都明顯在拿開玩笑好嗎t t

第一次見面啊都是

“不用張。”頭牌的聲音低緩而和,有著鎮定人心的力量。

前奏很快被推起來。

莫青一手搭在麥克風的架子上,終于跟著背景音唱出了第一句話:“你嫁如火灼傷了天涯,從此殘烙我心上如朱砂”

他開口唱第一個音時,顧聲分明就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

實在好聽的讓人能哭出來的聲音。

毫不費力的高音,帶著濃郁的凄涼和不舍。

甚至能讓人有錯覺,他就是故事里的那個將軍,有著不甘而不舍的人,卻不得不在天下蒼生和公主之間,眼看著公主離去,任由去和親

顧聲是個音樂的人,也同樣摯著任何古風故事。

世上最殘忍的,恐怕就是曾得到后再失去。那些好的,若不曾擁有,不會如此刻骨銘心,而一寸寸用刀隔開因而相連的脈骨骼,真的太殘忍了。

唱著這首歌,忍不住直視莫青

莫青那雙漆黑而上揚的眼睛里,也倒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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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唱到最后,婉轉低哀有意比莫青唱慢了兩拍。

男人的聲音先出現,其后才是略微清涼,有些淡淡哀傷的唱著重復的歌詞。

“飛花又散落在這個季節,

而你嫁比飛花還要艷烈,

你啟似又要詠遍上邪,

說的卻是:“我愿與君絕。”

好悲傷的一句話:我愿與君絕。

顧聲唱完最后一個音,已經有些難以出戲。

卻意外地聽到頭牌忽然開始念白,完全在彩排練習時沒有出現過的念白:“我與爾相知,長命無絕衰”

他竟然現場把這句詩詞里的“君”改了“爾”

莫青的聲音,有著淡淡的共鳴,仿佛早已置于這個故事當中。

長安飛花漫天,風中似酒烈。

他看著,告訴

“十方不再,四海無存,乃敢與爾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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