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所以我真的是開眼而不是因為吃的被奪走怒到眼眶裂啊喂!」
——沒錯,這正是我在和小夥伴一二號解釋。
凜天,憂鬱地嘆了口氣:「你開眼難道不是因為吃的被奪走嗎?」
我:「……才、才沒這回事呢!那是意外,絕對是意外!你知道的吧?就是那種經驗值已經到了99,就差那麼最後一點,然後就叮咚一下突然升級了!嗯,就是這樣!」
「那所謂的最後一下……不還是吃的被搶走了嗎?」
「喂!!!」
「總而言之,」凜將一瓶據說專治各種眼裂的藥膏塞到我手裡,「你還是收好吧,我覺得你以後總會用得上。」
「……」TAT
我都已經這麼悲傷了,我那中二期的男神居然還補刀:「就算開了眼也還是白癡吊車尾。」
我那一個怒擊攻心啊,「唰」的一下就跳出去了:「今天的我已經不是昨天的我了!我能覺到,一強烈的力量正在我的|涌!就算你是我男神,現在的我也是不會輸的!!!」沒錯,我已經開了金手指了!這次肯定沒問題……大約!
說完,我大喊一聲朝他沖了過去。
然後,順利地被他揍翻在地。
沒錯,不是「把」,是「被」。
我撲倒在地上,著他踩在我背上的腳丫子,再一想到就算我以後不幸變了boss也免不了被他雷切一二三四五次,頓時只覺悲從中來不可斷絕。
人生可真是太讓人絕了……
「好了,帶子,你才剛剛開眼,以後多練習就會進步的。」
「嗯。」看著水門老師鼓勵的眼神,我下意識點了點頭,「雖然每次開眼都覺得自己像紅眼病,但我會努力的!」雖說才剛開眼,但不得不說,宇智波的寫眼哪怕只是一勾玉,真心是好用極了。如果在大天|朝的時候我有這個,考試什麼的……呵呵呵呵還用愁嗎?!
……額,話說拿這個來應付考試是不是有點浪費?
水門老師黑線:「這話可別讓你的其他族人聽到。」
「嘿嘿嘿,」我乾笑了兩聲,又說,「對了,老師,族長讓我以後不出任務時每三天就去他那裡一次,所有以後訓練可能……」
關於我提出的「請假申請」,水門老師爽快地批準了,我想他應該早想到了有這件事。甚至對於族長會親自教導我他也不太意外,只囑咐我要認真學習,畢竟寫眼這塊兒,就算是天資卓絕的水門老師,在缺研究資料的況下,估計也是一抹黑。
結束了一天的訓練后,我揮手和其他三人作別,獨自一人踏上了回家的路,琢磨著要不要去小止水家蹭頓飯。明天他正式學,叔叔阿姨正常況下應該是今天回來沒錯,運氣好能蹭上一頓大餐。就算運氣不好……拖著失的小止水去吃拉麵也不錯啊,然後回家繼續看捲軸。
雖說昨天熬夜看了很久,但不明白的地方還是很多,就算寫眼是宇智波的繼限界能力,但也並不是人人都能練地運用它的力量。只要一想到這個,我就覺得力很大,不過……算了,先努力一把再說。不管怎樣,我可是有為boss的潛質的、智商三百八的人啊!
我這樣想著走了宇智波的駐地,突然聽到了這樣的對話——
「夫妻一起死了?」
「嗯,是啊。」
「我記得他們家還有一個孩子吧?三歲還是四歲?」
「三歲,前兩天來買東西的時候還高興地對我說今年要學呢。」
「太可憐了。」
「除此之外家裡還有什麼其他人嗎?」
「沒有了。」
我愣住了。
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第一反應就是聽錯了,然而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那就一定不是小止水!
族裡今年學的孩子不一定就是他啊!也可能是其他人……雖說這麼想也許太不厚道,但我是真的真的不希叔叔阿姨……
「啊呀,這不是帶子嗎?有什麼想買的嗎?」
「啊?」回過神時,我已經在無意識的況下走到了談論這件事的幾人邊。
看著他們詢問的眼神,我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那個……請問……」我頓了下,才繼續問道,「請問剛才說的是?」
「剛才嗎?啊,說起來帶子你好像和他們家很啊。」
「……」
「就是小止水家啊,真可憐,父母都……啊!」雜貨店老闆娘捂住,驚訝地看著我,「帶、帶子,你開眼了?」
我卻已經沒有心回答這句話,一轉就往駐地深跑去。
卻不是往止水家,而是往族長家。
因為對於這件事,我完完全全不相信!
叔叔阿姨怎麼可能會死呢?
他們明明答應過會今天回來,然後參加小止水的學儀式!
他是那麼期待這件事,無數次地說給我聽!
這種事……
這種事……
這種殘忍到了極點的事,怎麼可能發生在小止水的上!!!
我快速地奔跑著,不自覺就用出了忍,直接跳進了族長家的後院,非常巧合的,他正坐在廊下看捲軸。一見我,眉頭就皺了起來:「發生了什麼事?」
我想也不想地衝過去,雙手拍在他面前的木製地板上,大聲喊道:「族長大人,止水爸媽的消息肯定不是真的?對吧?」
「……」族長捲起捲軸,冷靜地回答說,「是真的。」
「怎麼會……」我用力地搖了搖頭,再次追問道,「真的弄清楚了嗎?真的是叔叔阿姨嗎?會不會是幻之類的,再比如說……」
我的話音在他冰冷的視線中漸漸微弱下去。
是啊,怎麼可能弄錯?
宇智波對於族人的有多重視,誰都很清楚。
「你來就是為了問我這件事?」
我點點頭。
「那你可以走了。」他重新展開捲軸。
「……」我愣了下,而後問道,「那小止水……小止水以後怎麼辦?」
宇智波富岳頭也不抬地回答說:「看他個人的意願,自己一個人生活或者接別人家的照顧都可以。」
「那……那請讓他和我一起住!」
「不行。」
「為什麼?」我問道,「小止水才三歲,怎麼可能一個人生活!必須要有人照顧他才可以!我……」
「這不是你應該管的事。」族長再次抬起頭,目嚴厲地看著我,「你現在應該做的事,是儘快做到練運用寫眼,而不是為這種事分心。」
我只覺腦袋一下就了,耳朵嗡嗡作響。
最初的不可置信,之後的悲傷,此刻的憤怒失,在他的話下、在此時此刻一腦地發了出來:「我開寫眼拚命練習練運用寫眼又是為了什麼?難道不是為了保護家人朋友,保護我們出生長大的宇智波嗎?那我現在所做的有什麼不對?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失去父母后一個人生活的悲哀痛苦了,因為我就是這樣長大到今天的!小止水也是一個宇智波,是我,也是你的家人,這世上還有什麼比保護一個孩子的心靈更重要的事?!!」
「……」
一段說不清長短的沉寂后,我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事。
等、等下,我吼了族長?◥..▃▂
哎???
我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算差點被兒子捅腎,他也是族長好麼?是個強大的忍者好麼?我我我我時不時一不小心就達了什麼be的條件?樹起了什麼不得了的g?
一想到此,我連忙收起不小心又冒出來的寫眼,淚流滿面地跪下|:「對不起我多了,一激過頭就……」說著,我掏出一柄苦無,「為表歉意,請讓我切……」等下,如果我說切腹的話,他不會真的讓我切腹吧?這個還是算了!我的手到頭上,結果卻到了小花布,這才想起自己沒什麼頭髮可以割啊!
到最後,我唯有抖著抬起另一隻手:「切……切手指甲行嗎?」TAT
完蛋了,這回真的死定了。
再見了,男神。
再見了,小止水。
再見了,老師。
再見了,凜。
再見……
就在我在心中默默地依次和小夥伴們告別時,突然聽到了這樣一句——
「去吧。」
依舊是冰冷到沒有一起伏的語調,卻讓我愣住了。
「哎?」
族長大人重又低下頭,將注意力放到捲軸之上:「你不是說要去保護一個孩子的心靈嗎?」
「……是!」我呆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欣喜若狂地喊道,「謝謝族長!!!」站起就連忙朝小止水家跑去,跑到一半,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回頭喊道,「族長大人!」而後豎起拇指,笑道,「對不起以前都誤會你了,你雖然長得很兇,卻意外地是個好人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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