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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自由行》第 15 章 第15章:老禽獸

吃了飯,喻梅萍對俞虎說,今天晚一點走,你陪我去做件事,你先去做一個火把。

俞虎看了看天:「天還沒黑,要火把來幹什麼?」

「這件事只能晚上做,可能要不時間,一個火把可能還不夠!」

火把有很多種,後來的火把都是沾上油脂之後使用,古代沒有這個條件,都是在木把上,裹上一層松脂,雖然效果一樣,但是燃燒的時間不長,當然在後世來說松脂的本遠遠高於油脂。

趁著空閑的時候,喻梅萍趕去趟菜園子,把那一株朝天椒在蔽的地方種好,隨後又將那些野蔥也種在園子裏。

天一黑,喻梅萍和俞虎就出門了,俞虎肩上扛著6個籠子喻梅萍兜里放著兩團線,手裏還拎著兩個罐子,一個罐子裏裝滿了蚯蚓,還有一個罐子裏就是裝滿了浸泡的麥粒。

他們先到最大的那個斷頭湖邊上的農田裏,喻梅萍把一個籠子兩邊的后蓋打開,抓了把蚯蚓分別放進去,然後把后蓋固定好,放置在水田的拐角,然後在另一塊田裏,也一樣放了一個,6個籠子放在6塊水田裏,籠子沉沒在水下,不注意,真的看不出來。

「梅兒,你這是準備抓鱔魚?」俞虎終於看出點門道來了。

「對,明天早晨我們兩人天不亮就來取,最好別給人家發現,特別是這幾塊田的田主,不然的話被人家胡攪蠻纏就麻煩了!」

「接下來我們做什麼?」

喻梅萍指著旁邊的斷頭湖說:「我們去湖裏下餌!」到了湖邊,喻梅萍取出線,現在一頭在蘆葦的部固定好,隨後取出浸泡過用竹籤好的麥粒,每隔一米左右掛一個,然後線一直拉到湖對岸,大概有10來米長,也在蘆葦部固定好。整線都放鬆了沉在水裏,外人不注意,本就看不出這裏下了餌。這樣的線喻梅萍整整布了5條,正好把喻梅萍準備的麥粒全部用完,喻梅萍估計了一下,一共下了六十幾個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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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虎在邊上看的不是很明白:「梅兒,這是在釣魚嗎?」

喻梅萍點了點頭:「這跟釣魚的道理差不多,不過釣魚要人看著,這不需要看,只要放在水裏就行了,這麥釣!」

麥釣在江南水網地區很流行,喻梅萍小時候也玩過,麥釣要下在平靜的湖裏,魚兒只要咬住麥粒,裏邊的竹片就會彈開,把魚卡住,魚就跑不掉了,這個方法功率很高,但是有一個缺點,咬到的魚個頭一般都不大,後來農村裏面逐步進行了農田改造和填湖造田,農村裏面的野塘越來越,最終消失了。麥釣也就無可用,被人們放棄了,在現在這個時代,野塘到都有,喻梅萍玩這些遊刃有餘。

「能釣得上嗎?」

「明天早晨我們兩人起得早一點,最好天蒙蒙亮,趁路上沒有人,我們先去把鱔魚籠子起了,拿到家裏,理好后再來收麥釣,不會耽誤的!」

俞虎有些將信將疑,不過他對喻梅萍最近幾天的驚艷表現,還是選擇了相信,反正結果明天早晨就知道。

「梅兒,為什麼不把你這個麥釣放到天眸湖裏?那個湖□□,湖裏的魚可能更大。」

喻梅萍尷尬的說道:「虎子哥,你不知道,自從那天我掉到那個湖裏后,就對那個湖有些怕,特別是晚上。」

其實喻梅萍沒有完全把話說完,喻梅萍總覺得自己的穿越有點古怪,總好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後面推,那個湖和自己的穿越有關,怕見到這個湖以後會有什麼可怕的況出現,或者再發生什麼其他可怕的事,所以穿越到這個世界后,那邊連一步都沒有踏過去,提都沒提起,喻梅萍生怕到了那個湖邊,又被穿越到哪個不知名的地方去?這種恐懼是從心裏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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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足足花了將近一個時辰才把事做完,完事後俞虎把喻梅萍送到家門口才轉離去。

喻梅萍輕輕的推開了家裏籬笆的大門。

怕驚已經睡著的人,作很輕,進了屋子以後,正想轉自己的房間,突然約約的聽到廚房裏有人說話的聲音,說話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喻梅萍在這裏接的人不多,但這個聲音肯定不是俞震。

喻梅萍家的房子的結構是這樣,一排茅屋總共朝南三間,中間是堂屋,人員都從這裏進出,東面的房間住著俞震和柳兒,喻梅萍和母親以及俞榆,睡在西邊的屋子裏,堂屋的後面,又搭建了一個廚房,也就是說這個廚房是向北冒出的,廚房有門直通後面的菜園子,從睡的房間到廚房中間隔了兩道門。

喻梅萍從廚房的門裏,約看到一出的燈悄悄的到了廚房門口,裏面那個男人的聲音開始清晰了起來:

「震兒媳婦啊!你看你現在家裏,家裏的頂樑柱快要斷了,俞震的就是好了,也是個殘廢,家裏還有一個癱子,一個傻子,唯一的兒子還小,你撐不住這個家,本來俞震還能幹活的時候,一年下來,你們的口糧還的,現如今這種況接下來的日子你們就難過了,我看這樣行不行?你從了我,我保證明年你們的口糧不變,還像以前一樣過日子,你從了我,你也不會損失什麼,現在屋裏就我們兩個人,你不如隨我從了好事。」

「公爹!你別過來,俞震是你的兒子,我就是你的兒媳婦,你這樣做不怕傷天害理嗎?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要喊人了!」母親的聲音在抖。

「哈哈哈!你在說笑話嗎?你這屋裏躺的都是殘廢,你就是喊破天,他們也不會過來幫你,你還是乖乖的隨了老夫吧,這樣你們今後還有好日子過,看在你的份上,我還會讓這些殘廢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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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爹!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們一家吧!我們一家做牛做馬這幾十年從來沒有一句怨言,家裏人病的病,殘的殘,小的小,唯一還剩我這子是清白的,求你饒了我吧,你這樣做不怕天打雷轟嗎?你是我的公爹呀!」

「哼!公爹又怎麼了?我是個男人,是一家之主,別讓我用強,你這一家人家都是我的,你喊呀,有人來了,倒是你丟臉,還是我丟臉?別人來了,最多是我在教訓兒媳,你敢把事嚷出來嗎?嚷出來就讓你在村裏一輩子抬不起頭!」這個聲音有恃無恐。

屋外的喻梅萍腦子裏轟的一下,公爹,公爹不就是俞震的父親,自己的爺爺嗎,怪不得,怪不得家裏對隔壁的那種態度,那種冷漠的關係。原來是這個老禽,眼下的事已經很清楚了,公公想灰,這種橋段只有喻梅萍在小說《紅樓夢》裏才見到過,想不到事實居然活生生的發生在自己的眼前,喻梅萍攥了拳頭,正在考慮怎麼解決?廚房裏的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難道睡在裏屋裏的爹一點都沒聽到聲音嗎?

這時屋裏的況又發生了變化,裏面發出了撕扯的聲音,喻梅萍覺得不能再忍了。

對於眼前這個兒媳婦,俞老頭有著很大的執念,說是自己的兒媳,其實是不是還不好說,當年俞震領回來一個人,說是逃難撿到的要把娶為老婆,當時這個人頭髮凌,臉上烏漆抹黑,看上去瘦的很,自己也不在意,就點頭同意了。哪知道將養了幾天,結婚的那天自己看到的新媳婦驚為天人,不但臉蛋長得漂亮,舉止行為就像是出生於大戶人家,那是指不是有錢的那種。人就是一朵花,總有凋零的時候,但這個人三個孩子生下來,30多歲了,卻更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韻味。明朝人的服很寬鬆,一般看不出材,但就在抬手捋一下自己的頭髮時,前的鼓囊隨意而了出來;在轉的一剎那,腰肢充滿了婀娜的風;當低頭撿東西的時候,滿的部就像是一隻的水桃,看得俞老頭心不已,跟隨自己多年的老兄弟也蠢蠢,俞老頭對歐蕓垂誕了10多年,一直沒機會得手。喻梅萍他們不知道,這老鬼知道白天人多不好下手,經常在傍晚的時候過籬笆的空隙的窺視,以前曾經擾過幾次,都因為時機不好沒有得手,今天晚上正巧,喻梅萍他們日裏捕回來的那兩隻斑鳩,白天沒有機會收拾,夏天天氣熱,東西容易壞,歐蕓只能晚上在廚房裏收拾兩隻斑鳩,把它用鹽腌起來,天已經晚了,屋裏的人都已睡覺,俞老頭就是趁這個機會,悄悄的了進來,等到歐蕓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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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裏俞老頭已經把歐到了牆角,角流出了口水眼睛出兇,整整憋了10多年,今晚終於要得手了。牆角里的歐蕓渾哆嗦,臉蒼白,知道今晚是兇多吉了,這老鬼的心思,多年前就知道了,一直在提防,今晚也是一個大意,因為梅兒還在外面,自己沒把門關結實,被這老傢伙鑽了空子,現在自己手無寸鐵,那是面前這個人的對手,明朝的人對人的貞潔還是很看重的,如今自己回天無力,只能等待厄運來頭,歐蕓流出了絕的眼淚。

俞老頭心大漲,正要出罪惡的手。也就在這個時候,砰一聲,廚房的門突然開了,一個孩睡眼朦朧的站在廚房門口。

「娘,我了!」

看到俞梅兒站在門口,俞老頭知道,今天晚上覬覦兒媳婦的計劃泡湯了,他冷哼了一聲,摔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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