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揭了榜,茗煙過人群,見著寶玉的名字就在榜上,名次還不錯。又看了幾眼,認真對了對籍貫,確認是寶玉無疑,便歡天喜地的回去領賞。
賈璉知道了,很是高興,大手一揮,每人賞了幾吊錢,笑道:「回去等著領大頭的賞吧。」說完,便要急慌慌的去給京城去信,順便也給揚州那邊去了一封。
接下來的府試院試,寶玉都過了,賈璉愈發歡喜,打算一連幾日宴請親朋,寶玉連忙制止道:「不過中了個秀才,何必大張旗鼓,長輩又沒在邊,沒得讓人說我輕狂。二哥哥還是算了吧。到時回到京城,老太太定會擺酒的,不比跟這些人在一塊吃好?」
賈璉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可架不住族裏人請客啊,最後還是擺了幾桌酒,招待了一番,眼見著快七月了,也要啟程會京。賈璉還有族裏一攤子事要管,寶玉也要去向黃老先生告辭。兩人這幾天忙得不可開。
寶玉騎著馬,帶著李貴茗煙鋤葯掃紅幾人,去到槐花衚衕。進了府,才知道老先生在書房等他。寶玉推開門,進去便看見黃家幾個子弟正圍著老先生,聽他點評。
黃學政見寶玉來了,招手道:「你來得正好,我正與他們評詩呢,你這次考得不錯,快把你的默出來,給他們瞧瞧。」
寶玉笑道:「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名次能說明什麼,說不準主考偏我這調的,老先生什麼時候這麼拘泥了。」
黃學政道:「你小小年紀,能有這般績就很不錯了,況且同審的都說你的好,那你的便是好。這有什麼可謙虛的,又不是中了探花狀元。你快默出來。」
寶玉笑著上前接過筆,快速寫了出來。黃學政當場好,道:「素日我讓你們多練些字,你們總不願,雖一樣刻苦,可見字如見人,你們看看這一手漂亮的館字。從這裏你們就不如他了。」
接著又細細與他們講解,用實例來分析,借用了什麼典故,使用了什麼手法。眾人聽的認真,黃學政拿著寶玉的道:「你這篇寫的立意巧,典故用的妙,就是太過偏了,不過也不是什麼壞。若是遇到個獨斷專行的,只怕得不到這麼好的名次。這些你姑父最有心得,我便不班門弄斧了,你去請教他吧。」
經過這幾場考試,黃秉文也放下心中偏見,與寶玉稱兄道弟起來。
晚上回到家裏,也沒瞧見賈璉,正問著呢,就瞧著賈璉從外面氣呼呼的走了進來。
寶玉給他倒了杯茶,笑道:「這是怎麼了,今兒不是說去查點祭田嗎?」
賈璉見寶玉中了秀才,舉止也很得,也不避諱他,道:「正是為祭田這事,這些年都是賈萱他家管著,府里也沒怎麼過問。誰知這黑心肝的,連族裏的錢都貪,不良田都被他換了,弄他自己家的。」
寶玉皺了皺眉頭,道:「不能吧,這族裏的東西又不止他一家管著,年下分東西到時候若了,族裏怎麼不知道?況且家裏不是每年都派人去查看了嗎?」
賈璉咬牙切齒,拍了下桌子道:「正是這點可惡呢,那幾個管事的,欺上瞞下,合起伙來騙!賬本上倒是編的頭頭是道,我今兒派兩個小廝著去的,反被人打了出來,說什麼這是他們賈家玠大爺家的。你聽聽這話,真是氣死我了。」
寶玉端了杯茶,遞給賈璉道:「二哥哥喝杯茶,消消氣。這有什麼難的,直接報就是了。」
賈璉恨聲道:「報?哼,也太便宜他了。」
這時門外有人來報:「二爺,外頭數老爺來了,帶著玠大爺和萱小爺。」
賈璉冷哼一聲,道:「他們還有臉來?就說我不見,讓他們走!」
小廝猶豫道:「二爺,那數老爺把玠大爺綁了,打了一頓,玠大爺還在門口跪著呢。是萱小爺在門口求,想讓您出去看一眼。」
寶玉聽了這話,吩咐道:「快請進來吧,再找個大夫來。」
賈璉有些不願,道:「他們倒是捨得下這張臉,在大門口跪著,外人見了像什麼話?有膽子做沒膽子認的東西,出了事要自己老子兒子出來收拾。」
寶玉笑道:「何必跟這種人過不去?等會他把吃了的全吐出來,或打或罰銀子,再不然趕出族裏隨他們自生自滅去,也就完了。」
賈萱扶著賈玠在門外聽見這話,心裏咯噔一聲。生怕賈璉當了真。賈數拄著拐杖巍巍的進了屋,一進來就像賈璉寶玉道不是,道:「我實在沒臉見兩位侄兒,府里把這邊的事給我,是一刻也不敢懈怠啊,這幾年神不似往前,沒想到竟了這樣。作死的孽障,還不快滾進來!」
賈玠綁了上,背上背著幾荊條,上被得泛,就跪在那裏。賈萱在一盤跪著爬到賈璉跟前,磕了幾個響頭,哭道:「爺爺一聽說這件事,當時就暈了過去。醒來就把父親好一頓。侄兒也不敢攔著,只求兩位叔叔消消氣,饒了我父親這遭,一切罪過都由侄兒收了吧。」
賈數跺著腳,指著賈玠罵道:「畜生!我平時都是怎麼教你的,如今你竟做下這樣傷天害理的事。該死的畜生!」又拿著拐杖狠狠打了幾下。打得賈玠直在地上打滾,口裏喊道:「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賈萱一把抱住賈數的腳,道:「爺爺,父親他知錯了,您就饒了他這遭吧,饒了他吧。」
賈數了眼淚,拉著賈璉的手,遞上一個小盒子道:「經歷這事,我是再沒臉管著族裏了,這是這幾年著孽障貪的東西,都在這裏了,另外還有些銀錢。就當是給族人賠罪,這小子就,任憑你們置吧。也不必看在我的面子上。」
賈璉寶玉面面相覷,賈萱又上前請罪,道一切都是自己的過錯云云。
賈璉見他們祖孫兩個一唱一和,又是賠禮又是請罪的,也不想就這麼放過賈玠,笑道:「我是氣昏了頭了才說了那些狠話。究竟如何還得查明之後,稟明幾位老爺才能置呢。我不過是個跑的罷了。」說完,拍了拍盒子,道:「這盒子裏的東西我就收下了,若是到時查出來還有別的,那可就不怪我了。」
賈萱慌忙擺手道:「再沒有別的了,再沒有了。」
賈璉派人將祖孫三人送了出去,接下來很是鬧了幾天。最後查出了不虧空,一併寫信傳到京城,寶玉建議再買點祭田,賈璉又做主請了一家老實長輩暫管著,族裏把賈玠連著賈萱當著族人的面結結實實打了一頓。最後還是報了,賈玠流放二百里,這下殺儆猴,讓眾人心裏有了些畏懼。
京城這邊,榮國府里熱鬧的很。賈母自收到寶玉中了秀才的信后,臉上就笑一朵花,更不用說王夫人了。
薛姨媽笑著恭維賈母道:「還是老太太會教導人,人都說六十老生,如今寶玉才幾歲,就中了秀才了。我家那個越發拿不出手了。」
姐笑道:「可不是嗎,十一二歲的秀才,我都沒聽過。」
賈母搖搖頭,笑道:「不過是湊巧罷了。外頭人瞧著歡喜,我老婆子才是心疼呢,才多大點的孩子,日日天不亮就起來了。要不是我攔著,他老子恨不得他住在學堂里呢。」
寶釵笑道:「梅花香自苦寒來,寶兄弟這麼辛苦,中了是必然的。」
賈母笑道:「聽寶丫頭說的這話,倒也討人喜歡。」
眾人都笑了。一時散了,王夫人薛姨媽自有閑話聊,寶釵與三春一做針線說笑。晚間,薛姨媽回到梨香院,見寶釵還在燈下做針線,心疼的摟著寶釵,道:「我的兒,天都黑了,還做這些作什麼,仔細眼睛疼。」連忙吩咐丫頭再點兩蠟燭。
寶釵抱著薛姨媽,在懷裏撒,道:「原是瞧著還差幾針,想綉完,一時忘了時辰。媽,不相干的。」
薛姨媽摟著寶釵,不住的挲,道:「今兒與你姨媽閑聊,說寶玉下個月就要回來了。」
寶釵道:「下個月?也不知能不能趕上十五。」
薛姨媽笑道:「十五是大日子,定是要趕回來的。兒啊,你瞧寶玉如何?」
寶釵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道:「什麼如何?」
薛姨媽笑著打趣道:「寶玉小小年紀就考上了秀才,家裏又是榮國府,也算是知知底人品相貌那是沒得說,我瞧著正與我兒相配呢。」
寶釵聽媽說了這話,頓時紅了臉,道:「媽媽怎麼說這話給兒聽,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妁之言。況且兒還大寶玉幾歲呢。」
薛姨媽笑道:「人都說大三,抱金磚。大些也不算什麼。」
寶釵看了看薛姨媽,見不似再說笑,低著頭攪著帕子道:「媽媽難道忘了,兒還要選秀呢。」
薛姨媽道:「快別說什麼選秀了。我的兒,你原不知道。自你哥哥打死了人,咱們到這京城甚是狼狽。只能說是送你來選秀,之後也就不了了之了。若真去了,到時一瞧履歷,可不就餡了。再者你瞧瞧這府里的元大姐姐,這麼多年了還只是個,說白了不過是伺候人的。你從小金尊玉貴,媽怎麼狠得下心?」
寶釵不說話,薛姨媽笑道:「瞧我,怎麼說這麼遠的事。你也別放在心上,早些睡吧。」說完,催著寶釵上了床,才回房自睡去不提。
寶釵可怎麼也睡不著,總在想著這事,想著就算宮裏是去不了了,也要嫁給一個大富大貴之家,方不負的青雲志。直到四更天才瞇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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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終於更新了,建議大家從頭再看一遍,有些還是改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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