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公主府。
顧時歡聽說祝長君又來了,心中埋怨,他明明答應讓自己住久些的,怎的又來擾
“嬤嬤呢”
凝香正在花瓶,聞言看了看外頭一眼,回道:“適才嬤嬤被人請去前院,不知有何事,這會兒還沒回呢。”
顧時歡繼續躺著,才睡醒來,閑來無事,想著一會兒去哪玩。
了個懶腰打著哈欠,又問,“凝香,現下臨州城有什麼新奇好玩的地方”
凝香哪里知一天到晚都跟在小姐邊,不過想了想,后院的阿才常常跟管家出門辦事,想必會曉得。
“小姐,奴婢去問問阿才如何他鬼點子多,肯定曉得哪里好玩兒。”
顧時歡示意快去。
過了一會兒,顧嬤嬤回了,過來幫穿,有些心不在焉,顯然有心事。
顧時歡注意到了,問,“嬤嬤怎麼了”
搖搖頭,“沒事,昨兒沒睡好,有些困覺。”
“那一會兒嬤嬤去歇著吧。”
顧嬤嬤哪里歇得下心里藏著事呢。適才祝長君派人來請過去,問了好些關于家小姐的問題,明顯是察覺了小姐這些日子不對勁,像他那樣聰明的人,顧嬤嬤也沒想能瞞多久,只是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發現了。
更沒想到的是,祝長君的態度。他竟然要求繼續瞞著,顧嬤嬤實在不懂大爺這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不過無論如何,倒是與最初的想法一致,也不想小姐繼續烏眼似的與大爺斗法。
瞧此時家小姐歡快的模樣,多好,就這樣無憂無慮過日子也好的。
細細的幫了帶,整理妥當后,問:“小姐一會兒準備上哪兒去”
“我想出去玩兒呢,在家里都快悶壞了。”
這時,外間男人的聲音傳來,“你想去哪兒玩”
是祝長君進來了。
顧時歡悄悄問嬤嬤:“是誰放他進來的”明明已經吩咐將院門栓著呢。
爬墻經驗十足的丞相大人高深莫測,“我想進來,你這沒人能攔得住。”
顧時歡心中不悅,才隔了一日,他又來做什麼,反正自己還不想回去。
祝長君似乎看穿心思,走到對面榻上坐下,“今日無甚事,下職早,想著帶你出去玩,你要不要去”
心里嘀咕,玩是肯定要去玩,只是不想跟他去,他這樣嚴肅古板的人,能有什麼好玩的
顧時歡正絞盡腦想著要怎麼拒絕,祝長君就拍板了,“你作快些,我去外間等你”
......
馬車粼粼,出了城門,外邊的路坑洼不平,顧時歡坐在馬車里頭也搖搖晃晃。
“我們到底要去哪兒”
祝長君闔眼假寐,“去了就知道,無需多問。”
于是,顧時歡也不敢在多問,老老實實的坐在窗邊,看外頭的風景。
眼下是初秋,正是小麥的季節,道路兩旁的麥田片片的,一無際,秋風吹過,卷起一道道金黃麥波。
景倒是頗為怡人。
“在看什麼”男人威嚴的聲音響起。
“看外頭的麥田呢。”
“你過來。”
顧時歡轉問他,“做什麼”
祝長君懶懶的睜開眼,睨,“你如今怎的這般不聽話了以前可是很順乖巧的。夫君讓你過來,還問做什麼,像話麼”
顧時歡以前是怎麼樣不記得了,因此有些底氣不足,便乖乖的挪過去。
在看不見的地方,某男人笑得像只狐貍。
“會不會按位我頭有些疼,幫我按按。”
顧時歡搖頭,哪里會這個。
祝長君挑眉看,“你以前不是說學的麼怎麼還學不會來,我教你。”
他轉過,拉著的手放在額頭兩邊,耐心教起來。
“你先試著這樣做,對,多做幾遍就練了。”
他像個大爺似的指揮顧小丫頭干活,重輕了都挑剔得很,最后得顧時歡的手都酸了。
苦不堪言,“好了麼我手酸了。”
祝長君嫌棄的看著,“別人家的妻子都是盡力服侍夫君,從不喊累,為何你就這般氣莫不是還對我有怨言,不肯服侍”
顧時歡心里有只是不敢說
他看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樣,心里好笑,也不再逗,繼續闔眼歇息。
......
馬車行了一個時辰,終于到地方。
這是一座山谷,兩邊青山郁郁蔥蔥,似乎還聽見流水聲,山道狹窄,再往上只能棄馬車徒步而行。
顧時歡被他拉著,沿著青石臺階慢慢走。
“這是哪兒你要帶我爬山麼”
祝長君不滿,重重的了手心,“什麼你你我我的,喊夫君。”
威武不能屈
不是,偶爾也屈一屈。
“夫君要帶我爬山”
“帶你去見個人。”
見誰啊神神的住在大山里頭,每天爬這麼多臺階回家,不累麼
只顧心里頭嘀咕,沒仔細看路,結果上臺階時被子絆了下,突兀的往前撲過去。
祝長君冷不防被抱住大,垂眼看,“夫人這是”
顧時歡也覺得自己跪在地上抱男人大的姿勢很丟人,但既然被他看見了,索破罐子破摔,“我走不了。”
“夫人這是想耍賴”
顧時歡嘟噥,是又怎樣。
他蹲下來,“我可以背你,只不過......”
“不過什麼”
“明日就搬回府。”
顧時歡不依,“你明明......”見他挑眉,趕改口,“夫君明明答應我,許我多住幾日的。”
“是答應過,但是,你見過哪家妻子回娘家住這樣久的你夫君我好歹是一國丞相,怎麼說你也得顧著點我的面不是”
道理懂,但不想這麼快回啊,于是哀怨的著他,明日不回行不行
“不行快上來吧。”
祝長君材高大,又常年打拳鍛煉,背著走了一炷香也毫不費勁,放下來時都沒見他如何氣。顧時歡也覺得趴他背上舒服的,不樂意再走,前面雜草眾多,怕把自己的子勾爛了。
不肯下來,他拍了拍的無聲催促。
“前面就是友人的屋舍,若是被他看見難免笑話,快下來。”
最終,還是心不甘不愿的從他背上下來,提著子自己走。
......
祝長君今日是來見友人的,陪顧時歡出門玩只是順帶,到了地方,他與友人坐在屋里下棋喝茶,丟顧時歡在外頭捉兔子玩。
“今日怎的舍得帶你夫人出門了”
祝長君品了口茶,薄淺笑,“汪老莫要打趣我,我與子之事全臨安城都知曉。不過,今時不同以往。”
汪老往棋盤中下了顆白子,“此話怎講”
祝長君朝窗外看過去,顧時歡坐在矮凳上,懷中抱著只兔子不釋手,口中還念念有詞,也不知在說什麼。
“先不講,汪老日后會知曉。”
“跟我還打啞謎,真稀奇。”汪老又笑著問道:“你把沈慕言派去江南查案了”
“你消息倒是來得快。”
“他走之前來過我這,說了此事。”汪老撿回一顆黑子,扔進翁中,“我就這麼個弟子,你悠著點,把他整沒了,愁的還是我。”
祝長君抬眼笑他,“我看汪老該高興才是,你這弟子本事不小,此案朝中所有人的目都盯著,他辦好了,乃是大功一件”
“若是辦不好呢”
“他定能辦好,否則,我也不會派他去。”
汪老笑了,著胡須罵他狡猾。
“晚上可要留下來吃飯我讓小去打二兩酒來。”
“不了,還需早些送子回去,晚上夜路不好走。”
拜別友人后,兩人沿路返回,顧時歡收獲不菲,得了對花兔,用個布袋裝著,套在肩上,不肯假于人手。
作者有話要說: 祝長君:曾經你得我死去活來
顧時歡:真的
祝長君:嗯,不信你問問,大家都知道。
謝玉淵上輩子命苦得驚天地,泣鬼神,死後連地府都不收。如今她回來了。曾經欺負過她的人,有恩報恩,有仇報仇,誰也別想逃。卻不想被一個瞎子勾住了魂。瞎就瞎吧,她認了!可誰知道,瞎子突然搖身一變,變成了高高在上的當朝英俊王爺……還非要娶她……簡直神經病啊!這讓人怎麼辦!
姚青梨穿成未婚生子,被趕出門的名門嫡女。全京城都等著看她笑話,想看她如何凄慘度日!不料,她左手醫術濟天下,右手毒術退宿敵,憑實力玩轉京城!失節無人敢娶?這時,某權傾朝野的戰神把她往墻角一堵:娃都給我生了,還想找別人?她咬牙冷笑:你個狗男人,…
冤家侯爺夫婦角色互換后她以為可以就此喝酒吃睡,泡男約會,沒想到只有審不完的案子,上不完的朝,做皇宮最苦逼的打工人。 他以為可以繼續和小妾成雙入對,沒想到小妾一心只想扯頭髮,順帶弄死他。 嫌棄的侯爺,天天看著對方臉,老婆越看越順眼~咦,曾經那個冷冰冰的夫人,現在怎麼總愛對自己動手動腳......
穿越失利,淪落街頭。為了解決溫飽,沒有原則的嚴瑾決定緊抱住將自己當竊賊給逮了的五皇子的大腿。 她媚眼連連:“王爺,您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 男人瞥了她一眼:“……胸大的。” “……”好想打死他啊! 再接再勵她故作嬌羞:“王爺,咱倆每次擁抱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是不是證明我們很般配,很相愛啊?” 男人視線下移:“……那或許是因為你平胸吧。” 一句話簡介,這是一個居心不良穿越女與腹黑毒舌王爺相愛相損的雞飛狗跳式愛情故事
一次命中注定的穿越,她來到了一個架空的時代。 他是江湖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媚宸宮宮主軒月宸,嗜血如狂,殺人無數,令人聞風喪膽,被視為深惡痛疾的大魔頭。 他是西樂國即將繼位的大皇子即墨滄月,溫潤隨和,卻深不可測,身為即將為帝的他,誓必抓住殺人魔頭,為民除害。 一次偶然的機會,即墨滄月救下了剛穿來就被追趕的安顏七,一直視女人為無物的他卻將她收納在身旁。 而那雙勾魂攝魄的鳳眸自看到安顏七那張臉的時候,軒月宸一直冷情邪魅的臉色卻一怔。 他將她抱在懷里,只寵溺她一人“本宮一生別無他求,只求顏兒莫要離開與我。“ 她以為他愛他,但陰謀卻才一點點被揭開。 他風華絕代,嗜血如狂,卻唯獨專寵她一人。 他身為即將繼位的皇子,一直視女人為無物,卻執意將她留在身邊。 他是寒冷俊逸的絕版侍衛,一雙眸子從未為任何一人動容,卻發誓一輩子保護她。 她本以為一切都該這樣發展的,殊不知這一切都是一個巨大的陰謀。
一盞牽緣燈,她賭上了一輩子的感情。成親五年,他不曾在她的院落裏留宿,她因此被背上了無所出的罵名。她愛了一輩子的裴燃居然還因她無所出,在她病入膏肓當天娶了平妻。當年大婚時,他明明說過這輩子隻有一位妻子的,那這位被賦予妻子之名的女子是誰......一朝夢醒,回到相遇前。就連薑晚澄也分不清哪是前世還是大夢一場。薑晚澄想:估計是蒼天也覺得她太苦了,重新給她選擇的機會。不管選誰,她都不會再選裴燃,她寧願當老姑娘,也不會再嫁裴燃。 薑晚澄發誓再不會買什麼牽緣燈,這燈牽的估計都是孽緣。可這位脾氣古怪,傲嬌又有潔癖的大理寺卿大人,偏偏賠她一盞牽緣燈。賠就賠吧,那她兩盞燈都帶走就好了。誰知道這位大理寺卿大人竟然說牽緣燈是他的心頭好,千金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