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徒然一驚,瞳孔收,立刻搖頭否認,「小姐,奴婢沒有同說過任何話,奴婢只是送飯進去而已,奴婢什麼也不知道!」
「是嗎?」葉輓歌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奴婢沒有,奴婢什麼也沒有做過!」月兒低著頭,執拗的堅持著。
葉輓歌無所謂的挑了挑眉,這丫頭已經見識過徐氏滅口的手段,想來是不會鬆口的,問也無濟於事,總之柳兒這條命,就算在徐氏上了。
「今日起,你無須待在永寧侯府了。」葉輓歌轉離開,居高臨下的斜睨著月兒,丟下一句話后,便揚長而去。
徒留月兒一人怔怔的跌坐在原地,神慌張,滿頭都是虛汗。
「小姐,您是覺得是月兒給柳兒傳達了徐氏的威脅,才讓柳兒自殺的?」一直沉默的香冬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很明顯不是嗎?柳兒是昨夜死的,期間只有進去過,且方才端兩個人神,神有問題,只不過問也無濟於事,如今柳兒已死,這些罪名悉數都會被推到柳兒上。」葉輓歌玩味的笑著,「徐氏以為殺人滅口就可以?我沒有證據又如何,我偏生就是咬定們了,既然們敢明目張膽在我院中殺人,就莫怪我不客氣了……」
香冬怔怔的看著眼前判若兩人的葉輓歌,上煥發出來的氣勢今非昔比,這般才有堂堂安寧郡主之風姿啊!
「香冬,去將院子里所有人到我房外,還有上湯嬤嬤,這院子里的人,是該換一換了。」葉輓歌可不想自己滿院子都是徐氏之人,一如柳兒,一如月兒。「另外,同湯嬤嬤說幾分我的意思。」
「是,小姐。」香冬應下之後便立刻去喚人了。
做起事來十分利落,即便大多數人都瞧不上,但也頗有氣勢,很快便將大部分人召集到了葉輓歌房外的小院子中,滿院子的人中獨獨缺了一人——管事李嬤嬤。
八人站在下方,都有些面面相覷,從未見過這樣的陣仗,不知道葉輓歌又想玩什麼。
葉輓歌氣勢萬千的坐在上方,單手托著腮,眸一一掃過眾人的面容。
「小姐,李嬤嬤……還未到。」香冬站立在葉輓歌的側。
「為何?」葉輓歌有些樂了。
這李嬤嬤是記得的,原是徐氏那邊的人,幾年前被調到毓秀園來做管事,頤指氣使好不囂張,如今連召集都敢不來,倒是厲害。
「李嬤嬤昨日休假省親,今兒早上才回來,不知奴婢已在您邊伺候,故疑心奴婢胡傳達,想來也是李嬤嬤顧慮周全。」香冬回答道。
「真是好大的面子!再去,讓立刻來見我,否則收拾包袱滾出去。」
葉輓歌佯裝怒,香冬立刻應下。
片刻之後,一個穿著絳紫羅的婦人跟著香冬回來了。
婦人五十歲上下,形剽悍,眉峰很高,看起來就十分的兇。
李嬤嬤見了葉輓歌,上前來,不大願道,「老奴見過小姐,老奴實在不知小姐何時任命了這麼個使丫頭在邊伺候,才以為是這丫頭誤傳,請小姐見諒。」
「哦?我任命誰,莫非還要你同意不?」葉輓歌面不善。
「老奴不敢,只是老奴是這院子里的管事,這人手調,是否應該還是由老奴來安排?柳兒這個不懂事的丫頭犯了錯退了下來,那您份的大丫頭至也應從四個二等丫頭中選其一頂替,而非讓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使丫頭來做,老奴認為,十分不妥。」
李嬤嬤低眉順眼的說著,神卻沒有多大的尊敬,昨日不在府中,沒有親眼見到葉輓歌如何打的葉芷芙,還當葉輓歌是那個好愚弄的傻郡主。
「呵……」葉輓歌輕笑一聲,揚聲道,「湯嬤嬤何在?」
一個穿著青灰布裳的婦人面從容的站了出來,香冬朝鼓勵一笑,會心一笑,恭敬的低下頭,「小姐,老奴在。」
「湯嬤嬤,你說說,這以下犯上,應該怎麼懲罰來著?」葉輓歌漫不經心的看著自己的指甲,笑意盈盈的看著李嬤嬤,只見李嬤嬤臉一沉,似有不滿。
湯嬤嬤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回小姐,按府中規定,以下犯上者應掌五十。」
「小姐,老奴何曾以下犯上!」李嬤嬤面急,不知道葉輓歌發什麼瘋。
「我都還未說誰你就敢大聲叱喝,這還不是以下犯上?我命人喚你前來你擺高姿態遲遲不來,不是以下犯上?我已決定的事你意圖干涉,還不是以下犯上!李嬤嬤,你好大的膽子!」葉輓歌說道最後,語氣越來越冷。
眸之中布滿了寒霜,的臉上孕育著滔天的怒意,震得李嬤嬤膝蓋一,竟然跪了下去。
「老奴……老奴知錯。」李嬤嬤只覺得背脊發涼。
「哼,柳兒便是你任命的,如今弒主不,畏罪自殺,你下不嚴,理應重罰!給我拖下去,掌一百,趕出永寧侯府,永不錄用!」葉輓歌雷厲風行,完全沒有留半分面,今日做的,便是殺儆猴。
眾人驚愕,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何時,更沒有人上前。
李嬤嬤急眼了,站起來,「小姐,老奴在府中服侍三十餘年,您可不能說趕就趕,老奴要見夫人!」
「還不拖下去?」葉輓歌眸一,掃了一眾丫頭婆子一眼。
四個面興之,對視一眼后豁出去般上前,七手八腳的便將李嬤嬤扣住,見李嬤嬤還說話,那個彩兒竟剮了李嬤嬤兩掌,旁邊一個丫頭一驚,從腰間掏出一塊抹布,直接就塞進了李嬤嬤的裡,四人就這麼將彪悍的李嬤嬤押了出去。
葉笙滿意的點點頭,這幾個扣人的丫頭,特別是手的兩人,留得。
「香冬啊,給方才押人下去的四個丫頭,每人賞銀十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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