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長啊,你真的捨得把那人兒讓給他三天?」出了周知文的住,孫科長帶著幾個手下小心翼翼的向超市方向走去。邊一個親信掏出一支煙來替他點上,輕聲問他道。
「狗屁,這小子打的好算盤。老子的人給他睡三天?做夢呢吧。知道為什麼我要找他合作麼?嘿嘿嘿!」前後瞅了瞅,沒發現有什麼異常。孫科長這才面得sè的沖幾個手下笑道。
「科長,為什麼呀?」左右幾個手下們聞言紛紛諂著道。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安睡?懂不懂?」孫科長深吸了一口煙,拽了句文道!
「科長的意思是說,借刀殺人?」一個手下端槍哈著腰輕聲問道。
「嘿嘿,你能看出來其中一層意思,也算是不錯了!驅虎吞狼,借刀殺人,最好是他們兩敗俱傷。這兩撥人,沒一個是善茬兒。等他們狗咬狗,咬得差不多了,就該咱們漁翁得利了。不把這兩撥兒禍害清理掉,以後我們的ri子還能過安生麼!?」孫科長唾沫星子橫飛的在那裡說著,看他神采飛揚自以為得計的樣子,頗有些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味道在裡面。
「科長就是科長,這主意是怎麼想出來的~?!」孫科長一席話說完,立馬引來了周圍一干屬下的馬屁聲。
「嘿嘿,咱們回去。把該加固的地方統統都加固一遍,以後啊,超市就是我們的家了。」孫科長將手裡的煙扔到腳下,拍了拍邊手下們的肩膀,強調了一句。
「咱市裡,軍營駐紮在什麼地方?」等到孫科長離開之後,周知文向手下們打聽起軍營的地址來。
「大哥,你不會真的想去找那些個當兵的麻煩吧?那些人可不比普通人,咱們不一定是對手啊,大哥再想想吧!」有馬仔在那裡勸起周知文來,就算是拿了孫科長的定錢又怎麼樣?孫科長,他們不怕,可是要他們對上當兵的,這些人還真的有些發怵。
「嘿嘿,這裡不是久待之地。我們還得走出去才行,可是出去,路上除了需要足夠的補給資之外,還需要什麼?」周知文其實也想離開這個死氣沉沉的城市,到別的地方去運氣。或許運氣好,能找到更多的倖存者。到那時候,憑藉著他的手段,還怕那些人不聽他的?還愁不能吃香的喝辣的麼?
找到一批人,奴役一批人,然後讓那些人來供養著自己。這才是周知文,最終的目的。
「還需要什麼?有了吃喝,我們不就大爺了麼?還能需要什麼?」馬仔一時間沒能明白他們老大的意思,隨口在那裡說道。
「豬腦子!槍,我們需要武。明白嗎?哦,要不然,就憑咱們這幾個人。大搖大擺的帶著糧食,飲水,罐頭什麼的走在路上。你小子,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周知文從孫科長送來的東西裡面,找出了兩條香煙。拆開了一個馬仔扔了一包,接著訓斥了他們幾句道。
「可是,想要武,咱們得上哪兒找去?」點燃了手裡的香煙,周知文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提示著一干馬仔道。
「派出所!」一個馬仔深吸了一口煙,在那裡吞雲吐霧的說道。
「派你媽~」周知文聞言一腳踢在那馬仔的大上罵道!
「老大的意思是說,軍營?」另外一個馬仔想了想,出言詢問道!
「看看,都是老子帶的人,你們他媽的能不能學學他?沒錯,就是軍營!只有軍隊的武,才擁有足夠的殺傷力和威懾力。至於你丫說的派出所,擱以前那幾支破手槍還能嚇唬嚇唬人。現如今,你覺得那些個破銅爛鐵能唬住誰?要是真的和人對噴上了,我敢說你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打了篩子!」周知文猛吸了幾口煙,又從煙盒裡出一支續上火兒之後,對幾個手下說道。
「可是,軍營里不得有當兵的守著呢麼。咱們幾個,還不夠人家塞牙的估計!」之前說派出所的那個馬仔,著腦袋在那裡嘀咕著。
「你媽的,當年你爹shè你出來的時候,是不是傷了風?怎麼生出你這麼個蠢蛋玩兒來!這個城市雖說不大,可好歹也有近200萬人口。你特麼看看,現在除了我們幾個和那姓孫的孫子一夥兒,還有幾個活人?」周知文對著那個馬仔又是一腳,將他踢翻在地踩著他的臉大罵道!
「當兵的再厲害,還能厲害過這次的病毒去?沒準兒,這次和孫科長對上的那兩個當兵的,就是我們市裡唯一倖存下來的士兵了。他們只有兩個人,我們有七個。先把地方清楚了,我們在暗,他們在明。趁著他們不留神,咱們進去把人弄死了,搶了武裝備之後。回頭將那姓孫的給幹掉,再把他的資都搶了。再然後,我們就可以去別的地方稱王稱霸去了!」周知文見手下們一副不求甚解的樣子,索xing將他的計劃全盤說了出來!
「還有人兒~」一個馬仔聽完周知文的計劃,在一邊兒哈腰諂道!
「對~還有人兒!哈哈哈哈!」周知文只覺得那馬仔的這句話,撓到了他的,當即沖手下們大笑著道!
「軍營,就在市zhèngfu附近不遠。市zhèngfu,軍營,巡jing大隊!三呈品字布局,中間隔了一個很大的廣場,從廣場一端步行到另一端,大概需要十五分鐘。周圍花草樹木繁多,適合藏。大概,就是這麼個況了!」次ri,一個戴著眼鏡,相貌斯文的手下,有些微著向周知文報告著他踩點的況。
「彪子幹得不錯,去拿兩個午餐罐頭吃吃。」周知文很滿意這個馬仔打探的況,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都聽見了吧~白天咱們吃飽喝足,晚上王金彪帶路。咱們黑把軍營給端了,怎麼樣?敢幹不敢幹?」周知文用手指摳出一坨午餐塞進裡,大嚼著問左右馬仔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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