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賈維斯和艾拉父倆的努力下，托尼終於不不願地回到臥室休息，出乎他的意料，這一覺他睡得非常安穩，只是在夢裡一直有個小孩朝他喊爺爺，如影隨形無不在——從浴室出來，托尼著漉漉的頭髮，吐了口氣——真不是什麼好的驗。

「早上好，sir。」X2

托尼：……

好吧好吧，一大早就聽見兩道重疊在一起的聲音，一道優雅磁，一道稚甜，齊聲向他問好的時候托尼本招架不住地被中了心尖，他扔下巾，聲音裡帶著代表好心的笑意，「早上好，艾拉。」

於是艾拉又回了一句，「早上好。」不過接著小姑娘就補了一句，「Sir，您還沒回答爸爸呢。」

小姑娘天真又認真，托尼忍不住噗地笑出來，「OK，老賈，早上好，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對吧？」

賈維斯：「當然，sir。您的甜甜圈已經在餐桌上等待著您的到來。」

賈維斯說完，艾拉就一本正經地接下去，「這是好的清晨給年輕人的甜的禮。」

「你真棒，小甜心，」誇獎了小姑娘，朝餐廳走著，托尼翻了個白眼，「賈維斯，你可別告訴我昨晚給艾拉讀了《森林裡的彩虹》作晚安故事。」

「正是如此，它是一本不錯的話書。」

「好吧，正確的選擇。」雖然他最討厭話故事了，托尼嘟囔著，「沒錯，我應該原諒一個終於找回兒的年邁老父親。」

「多謝您的理解，您的寬容和睿智完全現出了作為祖父的慈祥和和藹。」賈維斯一貫的彬彬有禮。

托尼：「……」

是他的錯覺嗎？找回兒之後，賈維斯似乎越來越叛逆了。

裡咬著一個甜甜圈，托尼端起其他的甜甜圈走進地下室，一邊還不忘代賈維斯，「佩珀來的話記得提醒我，另外艾拉跟我來，先不要跟其他的怪叔叔們說話知道嗎？」

艾拉懵懵懂懂地嗯了一聲。

「好了甜心，讓我看看你現在狀況如何。」隨手把甜甜圈放在桌上，托尼立馬進了工作狀態，只是沒過幾秒，他就不滿地喊賈維斯，「怎麼回事，進『搖籃』安全區竟然顯示我許可權不足？」

賈維斯有點委屈也有點理直氣壯，「這是我的私人領域，是您應允過的。」說著開啟許可權，「艾拉太過弱小，當然要待在絕對安全的領域才行。」

「看在甜心的份上，明天我要三人份的甜甜圈才能原諒你。」托尼劃著眼前的虛擬屏幕，迅速接收著麻麻的數據。

賈維斯理智地拒絕，「不行，除非您想讓羅傑斯隊長陪練一整天。」

「嘖，老賈你變了，你以前都不會拒絕我的。」托尼皺了皺小鬍子。

「您該為您的健康和型考慮，同時也要為小孩子做良好的榜樣，要知道艾拉不過才兩個月大。」

「托尼·斯塔克就算有小肚子也是迷人的！」托尼哼哼，繼續手裡的工作，「來幫把手。」

「為您效勞，sir。」

賈維斯和托尼說話的時候，艾拉一直乖乖地待在賈維斯為創造的「搖籃」里，有些羨慕地看著賈維斯為托尼高效地理各種工作，賈維斯爸爸真的好厲害啊，能同時理那麼多東西，什麼忙都幫不上，連跟爸爸學的講故事都會被托尼嫌棄呢。

這麼想著的時候，突然有什麼東西出現在的資料庫中，事實上艾拉也不知道它從哪裡來，除了賈維斯爸爸之外，並未和任何數據進行過流，但這個文件就是突然出現，沒有毫違和，彷彿它本就應該在那裡。

艾拉掃描了它好幾遍，在確認完全安全，又建立了好幾道防火牆之後才小心地打開文件，然後——

【接收激活碼】

【「隊友頻道」激活功。】

【「初級治癒技能」激活功。】

【「地圖」激活功。】

……

艾拉接收到一系列功能激活功的提示驚呆了，本想立刻關閉然後去尋找賈維斯，卻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停止激活程序，只能眼睜睜地自己多了許多東西，要是做個比喻的話……就像是癱瘓的病人終於能重新到四肢神經的覺，極其自然，但又因為肢長時間休眠而暫時無力使用。

艾拉現在就是這種覺，所謂的各種技能彷彿與生俱來，完全不到危險，反而有種滿足——聽起來怪怪的，不過大概不是壞事。

像是發現了新玩的艾拉好奇地打開地圖界面，3D虛擬圖像立時呈現，畫面中心是一個綠的點，代表的是托尼，然後就是一金一紅的兩個小球，艾拉試著了，然後得到了一串這樣的代碼——

【是否向「賈維斯」發起通訊？】

艾拉嚇了一跳，賈維斯爸爸還在工作呢，這樣的念頭剛剛升起，代碼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加為好友】的提示，艾拉尚未反應過來之時就已經加了賈維斯和托尼的好友，還心地靜音以防打擾到正事。

好友申請通過的瞬間，專註工作的托尼和賈維斯同時警覺起來，「賈維斯？」

「監測到異常能量波，」賈維斯聲音冷靜，「已對您的進行安全掃描，未發現異樣。不過我這裡出現了未知來源通訊碼。」

托尼敲著只有他和賈維斯懂得的特製鍵盤，「記錄下來，追蹤信息來源。」

「那個……」他們突然張起來的時候，艾拉忽然弱弱地出聲，「sir，如果你們說的是這個的話，大概和我有關。」

大腦中突然傳來聲音，托尼手一頓，「嗯？」

小姑娘的聲音越來越低，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極為愧疚的小孩子，賈維斯一邊對開啟安全掃描，一邊安，「不要張，艾拉，能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是這樣的……」

艾拉轉移到其中一臺電腦上，將自己的程序向托尼和賈維斯完全開放，小姑娘依舊怯怯的，向他們演示隊友頻道的用法，「就像是本能一樣。」

「甜心，放鬆，你沒做錯任何事，相反的，這才是真正的你，」即便是大腦里突然出現了艾拉的聲音，托尼也沒有多大驚慌，以最快速度檢查過艾拉的程序，他忽然興起來，「怪不得賈維斯說你的數據丟失大半卻依舊保持著完整的智能，現在我要承認，在人工智慧方面如果有人能和我比肩，那大概也就是你的創造者了。」

將其他七八糟的屏幕統統刪除，托尼調出其中一個，「你瞧，這些已經激活和尚未激活的，都是你的一部分，就像是件一樣，大概需要所謂的激活碼，現在出現的幾個功能還是初級，完全無法想象你可以長到哪種地步。」

「比如這個隊友頻道，你竟然可以同時強制添加我和賈維斯，要知道即便是賈維斯也只能通過相應設備和我們通，你完了生命和非生命的流。」托尼不知道在寫些什麼，忽地頓住，問，「艾拉，你確定你不是人嗎？」

「不是。」艾拉肯定地回答。

托尼繼續問，「變種人呢？」

「那是什麼？」

托尼舒了口氣，「好了，這下子不用擔心查爾斯和廢鐵王搗了，每次遇上變種人的事他們都要來一腳。」艾拉的高度智能和能力解鎖簡直像一個未開發完全的變種人。

賈維斯突然開口，「已侵X學院和兄弟會資料庫獲取變種人登記資料，已侵神盾局、FBI、CIA系統獲取檔案資料，多次詳細對比，並未發現類似能力變種人和相關案件。」

他的聲音不同往日般和，極度的理智和冷靜讓艾拉有些陌生，好在賈維斯之後立刻跟艾拉連接了通訊，卻又沉默著沒說話。

艾拉有些慌，「Daddy？你生氣了嗎？」

「……」賈維斯猶豫了二十分之一秒，溫地回答，「並沒有，艾拉，我只是擔心我無法保護你。」

若是和托尼對話，他一定無法注意到這小小的時間差距，可是艾拉是AI，這二十分之一秒也被準確地記錄下來，艾拉不知道是什麼導致了這細微的差別，只是以系統形態輕輕地蹭了蹭賈維斯，「如果爸爸沒辦法保護我，那我就來保護爸爸。」

賈維斯和艾拉這邊氣氛正好，托尼已經在那邊翻了個白眼並吃了一個甜甜圈，賈維斯生氣之後效率這麼高的嗎？可憐見的，他只是提出了個設想而已，就嚇壞了這個傻爸爸。

「艾拉，你試著開啟一下地圖，能看見其他範圍的綠點嗎？」

艾拉試了試，「可以的，sir，如果接點，會有詳細的個人信息出現，不，等等，信息的詳細程度和準確度有差別，但可以從判斷敵友關係。」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不過賈維斯爸爸和我只有不同的圖案，沒有辦法確認位置。」

「你們在網路中，當然和其他人不一樣，」托尼蹬著地讓轉椅轉了兩圈，「能定向搜查嗎？比如說……佩珀？」

「可以，佩珀小姐已經添加在好友列表中，不過似乎沒有察覺。」

托尼自得地挑起一邊眉，「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樣敏銳又聰明。佩珀這幾天好像正在忙工作，唔，我們換個人來玩遊戲。」他興緻地坐直，焦糖大眼睛泛著狡黠，「老冰找得到嗎？我們嚇他一跳怎麼樣？」

Sir真是太稚了——

賈維斯和艾拉這麼想著的時候，艾拉迅速地添加了史夫·羅傑斯先生並做好了強制通訊的準備，賈維斯則調出了訓練室的實時監控，以便隨時記錄隊長被驚嚇的表。

一切準備就緒，艾拉卻突地提醒，「Sir,有代表敵對的紅點出現在斯塔克大廈外。」

與此同時，賈維斯嗓音低沉，「Sir,尼克·弗瑞局長和兩名探員前來拜訪。」

托尼：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