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妹這話說的,我有什麼可躲的?」沈昭昭笑盈盈的,彷彿今天啥事兒也沒發生。
沈梨雨氣急敗壞的道:「你怎麼能這樣陷害我小娘?對你掏心掏肺,你如今卻忘恩負義,陷害至此,臉都被打花了,你滿意了!」
沈昭昭無辜的道:「我只是一時心急,就把孫姨娘說了,我也沒想到祖母會發這樣大的脾氣。」
原以為沈梨雨會繼續發瘋,誰知沈梨雨卻突然「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變臉比翻書還快,哭著求饒:「四妹妹你放過我和小娘吧,我小娘也不知道你和遇春哥哥的事,我以後再也不敢·······」
這種明目張膽的栽贓手段,直到沈昭昭嫁給了常遇春,沈梨雨才開始用,畢竟沈昭昭出嫁之前,還是沈家金尊玉貴的嫡千金,沈梨雨背地裏做多惡事,當著的面兒都是畢恭畢敬的,裝的非常完。
現在這麼早就開始了,看來是真的的狗急跳牆了。
可惜,這種把戲,上輩子就見過了。
沈昭昭直接打斷了:「你求我也無用,祖母決定的事,我也沒法兒反駁的,該做的努力我也都做了,和趙家的親事就是廢不了我也沒辦法呀。「
沈梨雨一臉懵,一時間搞不明白沈昭昭說的什麼意思。
沈昭昭笑了笑,果然現在的沈梨雨還是太年輕,輕易就被牽著鼻子走了。
沈昭昭語重心長的道:「我知道你喜歡趙家二公子,你是我親妹妹,你想要的我理所應當讓給你,所以我今日特意去祖母跟前鬧了一場要退親,可祖母的脾氣你也知道的,決定的事我再怎麼鬧也不允許呀,今日我就這麼小小的鬧一場,你小娘便挨了二十個掌,你現在還這麼求我,你難不想讓祖母把孫小娘打死不?」
沈昭昭一語中沈梨雨藏在心裏的算計,臉上瞬間紅一陣白一陣的,磕了起來:「我,我,我沒有,你胡說······」
「妹妹快別跪了,我是幫不了你了,你若是執意想要趙家的那門親事,你還是去跪著求祖母吧,直接求把這門親事給你,沒準就答應了呢。」沈昭昭語氣溫,卻字字帶刀。
「昭兒說的是真的?」沈群山臉沉重的走了進來。
沈昭昭微微挑眉,果然,沈梨雨把爹來了,不然怎麼在爹面前做戲呢?
若不是反將一軍,只怕爹現在進來,就能看到又在「欺負」沈梨雨了,暴怒之下,定是要把關進祠堂罰跪。
前世,因為在祖母那大鬧一場,害的祖母病倒,爹氣的直接把關進祠堂,罰跪了一個月,春日宴自然也是沒有去的。
沈梨雨卻藉著那一場春日宴大放彩,雖說最終沒能讓趙家看上,卻也還是因此攀上了一門不錯的親事,不過後面出現變故,又是后話了。
這一世,們自然也是牟足了勁兒不願意出現在春日宴上的。
沈梨雨臉都白了,連忙擺手:「不是的,不是的!姐姐是胡說的!」
沈昭昭「詫異」的道:「父親什麼時候來的?四妹妹,你為了讓我放棄趙家的親事,現在都放下尊嚴跪在我面前了,還有什麼不能跟父親說的?你就跟父親直說吧,我也不幫你瞞著了。」
沈梨雨跪在地上的膝蓋都僵了,故意跪在這不就是為了污衊沈昭昭欺辱嗎?
「不是,不是,我不是因為這個,爹,你相信我,我沒有······」
「混賬!」沈群山一拍桌子,怒斥一聲:「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枉我平日裏還覺得你乖巧懂事,姐姐的親事都定下了,你也想搶?!」
「我沒有,是姐姐胡說的!」沈梨雨第一次被沈群山罵,嚇的臉都白了。
沈群山失的看著沈梨雨:「你還想在我面前狡辯?來人!把四姑娘帶下去,關進祠堂,好好反省!」
沈梨雨傻了,怎麼進祠堂了?
沈梨雨被拖出去關進了祠堂里。
沈群山這才沉重的開口:「所以你今日鬧這一出,就是為了全你妹妹?」
「是我唯一的親妹妹,我自然是該全的。」
沈群山有些慍怒:「即便是親妹妹,有些東西也讓不得!趙家這門親事是你祖母給你千挑萬選,趙舒鑫我也是看著長大的,雖說行事有些不拘小節,但確實也是個值得託付的人,更別提趙家老太太和你祖母關係甚好,你嫁過去定會福的,你是我沈家的嫡長,怎能找常遇春那樣的窮酸書生湊合。」
這同樣的話,前世也聽過,但叛逆的被所謂沖昏了頭腦,跟父親大吵一架,認為父親看不起常遇春。
如今聽來,才真的明白父親為的未來到底做了多的打算。
沈昭昭眼眶微紅,父親原來,一直一直很。
沈群山對沈昭昭向來很嚴厲,突然瞧見紅了眼眶,心裏又是一陣愧疚,想著是不是自己語氣太重了,輕咳兩聲:「罷了,今日鬧這些事,你也累了,先好好歇著吧,聽你母親說你近來聽話不,想來也是終於長大了,日後可要懂事些了。」
「是。」沈昭昭嗓子有些啞,垂下眸子將淚珠子憋了回去,這一世,就讓好好的守護家人吧。
沈群山走了之後,珍珠便憤憤然了起來:「四姑娘實在是太過分了,突然就污衊起大姑娘來了,平日裏大姑娘對多好的,還好姑娘你反應快,不然今日跪祠堂的肯定是姑娘你。」
沈昭昭把玩著手裏的扇子:「就是不知道沈梨雨這次的春日宴,還去不去的了了。」
「那肯定去不了呀!這四姑娘犯了這樣大的事兒,怎麼也得跪一個月祠堂才行,大門都別想出,還想去春日宴?哼!」
「那,倒也說不準。」
孫姨娘和沈梨雨把這次春日宴看的至關重要,畢竟這樣大規模而且上檔次的相親宴,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沈梨雨也已經到了議親的年紀了,想必也籌備了很久,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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