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晏打量了一眼外面的四個男人,這四個人面相堅毅,渾氣勢十分唬人。不過他一眼就看出,這些人不像是黑道大哥,應該是在部隊里鍛煉過的。
站在外面的四人發現屋裏還有別人,尤其是當他們看到屋還坐著梁峰的時候,眼神微微起了變化。
「不好意思,岑先生,冒昧前來打擾。」說話的男人掏出一張燙金藍底邀請函遞到祁晏面前,「久聞祁先生大名,今日慕名前來,請您收下這封邀請函。」
祁晏接過這封邀請函,原來是有人邀請他去看風水,落款人為岑秋生。
岑秋生?
祁晏看著這個陌生的名字,抬頭看了眼站在門口的四個男人,似笑非笑道:「看來這位岑先生是個了不起的大人。」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口氣,廣邀大師?
一般人能請到一個真正有本事的大師,已經是難能可貴,這位岑先生卻打算邀請好幾個人過去,說明他有底氣才敢做這種事。
岑……
祁晏想起王航跟他提起過的岑家,難道是這家人?他沒有興趣湊這個熱鬧,沒有想到熱鬧竟送到了他的門口。
合上請柬,祁晏語氣平淡:「抱歉,到時候我可能沒有時間,只怕要辜負岑先生這番盛了。」
四人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拒絕岑家的邀請,要知道其他幾位帝都有名的大師,也只是略擺一下架子便答應下來,像這個年輕人拒絕得這麼直接的,還真沒誰。所以在這一刻,他們心是茫然懵的。
「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還請祁大師多考慮一番。」最後還是為首的男人最先反應過來,他態度誠懇道,「拜託您了。」
祁晏仔細觀察著這四個人,發現這四個人上有一很淡的紫氣,若是仔細看,他本發現不了。
今天是什麼好日子,他已經見到好幾個染紫氣的人了。
這岑秋生應該是個命格極貴,並且懷福報功德的人。這種人不是救了很多人,就是為人類做出過很大的貢獻,不然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想到這裏,祁晏揚了揚手裏的邀請函:「我知道了,我會考慮的。」
四人見祁晏這種不驚不喜的態度,也不知道他究竟會不會到,互相看了一眼后,還是禮貌地告辭了。
四人坐上車離開小區后,才有人懷疑道:「你們說這個祁大師,是真的無無求,還是沒有真本事,心裏發虛?」
坐在他旁邊的夥伴滿不在乎道:「管他是真本事,還是真演戲,反正岑老先生讓我們給他送請柬,我們已經送了,他來不來就是他的事。」
「別胡說,岑老先生會給他送請柬,說明這個人肯定有真材實料,」為首的那個皺了皺眉,「而且你們沒有發現,五的助手也在這位祁大師的家裏嗎?」
「五的助手?!」最開始說話的那個人表有些怪異,「這位祁大師真的有這麼牛,連五邊的人都登門拜訪了?」
這次能得岑老先生邀請的,都是帝都有名的大師,唯有這位祁大師,人年輕又沒有什麼名氣,真不知道岑老先生怎麼會考慮到邀請這麼一個人。
「祁大師,」等那四個人走了以後,梁峰站起道,「今日打擾到您了。」
「客氣了。」祁晏微微點頭,把手裏的請柬隨手放到桌上,彷彿自己放下的只是一張紙,而不是岑家老爺子專程親筆書寫的邀請函。梁峰的視線在請柬上來回掃了一遍,委婉提醒道:「祁大師,有時候特意上門便是緣,您為何不試試呢?」
「也許你說得對,」祁晏淡然一笑,對邀請函里的事興緻缺缺。
梁峰見狀,不好再多說,向祁晏提出告辭。祁晏沒有留他,等他跟杜東都離開以後,祁晏才拿起邀請函細看。
邀請函做得很緻,容全都是用手寫的,筆力蒼勁,猶如龍飛舞,十分的好看。落款的字跡與容一模一樣,要麼這封邀請函是邀請者自己寫的,要麼這封邀請函從頭到尾都是別人代寫,包括落款。
不過直覺告訴祁晏,這邀請函還真有可能是岑秋生自己寫的。
拂過上面的字,祁晏笑了笑。
七月底的天氣熱得讓人不過氣,今天是岑秋生準備帶風水師看老宅風水的日子,所以岑家能待在家的,都坐在了客廳。
岑秋生邀請的四位大師陸陸續續地到了,這些人或帶著徒弟,或帶著助手,都是一副高人的模樣,只需要一眼,就會讓人覺得他們是有真本事的。而且這四位高人各有風格,有鶴髮的,有缺了一隻眼睛的,還有腦袋錚瓦亮的。比較正常的是最後到的趙大師,他材瘦高,戴著無框眼睛,看著就像是上個世紀初的讀書人,書卷氣很濃。
四位大師之間也互相認識,所有彼此微笑頷首,算是打招呼了。
若是一般人這麼請人,他們早就變臉了,可是開口邀請他們的人是岑老爺子,他們就樂顛顛趕了過來,就算心裏不太滿意,面上也要做出高興的樣子。
大家等了一會兒,見岑秋生還坐在沙發上沒有要的意思,心裏都有些好奇,這是還要等其他人嗎?
「爸,」岑家老大看了眼手錶,「時間不早了,我們再不,趕到老宅就要晚了。」
「急什麼,」岑秋生握著拐杖,慢悠悠道,「人還沒齊呢。」
岑家老大往四位大師上掃了一眼,這幾位大師都到了,還有誰沒到?
只可惜岑秋生並沒有滿足大兒子好奇心的好,他只是朝別墅大門方向看了看,不再多言。
祁晏走下計程車,還沒走進大門,就被兩個穿著襯衫加黑馬甲的男人攔住了。因為他這種白襯衫牛仔的造型,實在太像一個乾乾淨淨地大學生,給岑家看大門的保鏢沒把他當做邀人員。
別的大師都是前呼後擁,坐豪車前來,像祁晏這種打計程車,臉長得不說還單槍匹馬的年輕人,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
直到祁晏掏出邀請函后,才在保鏢們驚愕的眼神中走進大門,甚至有保鏢擔心他是假冒的大師,特意把他一路送到了大門,再轉走了回去。
「不好意思,岑老先生,各位大師,我路上堵車,讓大家久等了。」祁晏落落大方的走眾人視線範圍,然後朝眾人道歉。實際上邀請函上寫的時間是在十二點趕到,現在還有一個小時才到十二點,他也不算是遲到。
四位大師疑的看著祁晏,這個年輕人就是岑老先生堅持要等的人?
雖然還不清楚這個年輕人的份,不過四人還是十分有涵養的對他點了點頭。
「祁大師,歡迎。」岑秋生扶著拐杖站起,「多謝諸位今日特意趕過來。為各位準備好的車已經等在了外面,幾位大師隨我來。」
先到的四位大師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個年輕人不是岑家的親戚,而是跟他們一樣,替岑家老宅看風水的。
不過四人誰也沒有把年紀輕輕的祁晏看在眼裏,他們四人都有徒弟,恐怕年紀還要比祁晏大上一些,可是這些徒弟的本事有多大,他們這些做師傅的再清楚不過。
如果真有大本事,怎麼會連一個助手都請不起?這也忒寒酸了些。
眾人隨著岑秋生走出別墅大門,只見外面停著一排黑汽車,在下反著耀眼的芒。統一穿著的保鏢走到車門邊,彎腰打開了車門,安靜站在一旁,等待著這些大師們落座。
「爸爸,」岑家老二是個兒,扶著岑秋生的手,視線在五位大師上掃過,低頭對岑秋生道,「爸,那個年輕的祁大師,是什麼人?」
岑秋生搖了搖頭:「我不敢肯定他有多大的本事,但是我查過他進來辦過的幾件事,可以肯定他是有本事的。」
有本事與本事多大還是有差別的,不過岑二小姐沒有把這話說出口,反正還有另外四位真正的大師在場,也不怕這次定地基會出現什麼子。
想到弱多病的弟弟,搖了搖頭,如果醫生都說沒辦法了,找這些所謂的大師,實際上也不過是一個心理安而已。
心裏這麼想,卻不敢說出口,而是彎著腰扶著父親坐進車裏,剛陪著坐進去,就見前方有一輛黑賓利車開過來,看車牌號有些像是弟弟常乘坐的那輛車。
想到這,立刻從車上走了下來,柏鶴不是在醫院嗎,怎麼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岑柏鶴看到老宅門口停著一排車,就知道他爸還是去請這些不知真假的大師了。他拿著手帕,捂著咳了幾聲,然後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五。」
「五!」
外面的人稱岑柏鶴為五爺,但是在岑家這邊,他就是這些人口中的五。
他目在眾人臉上掃過,然後走到了岑秋生的車窗邊開口道:「爸,你們準備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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