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祁晏與寢室里幾個兄弟,勾肩搭背去了家生意很好的火鍋店,點滿一桌子菜,敞開肚皮大吃。
「要我說,朦朧的夏夜裏吃火鍋,喝冰啤最對味,」老大從火鍋里撈起兩片羊,哧溜一口啤酒,「錢錢,你以後有什麼打算?」祁晏的名字念起來諧音像錢,所以整個寢室,包括整個班,都喜歡他這個綽號。
「走一步看一步唄,」祁晏不喜歡喝酒,不過今天日子特殊,他也不想掃大家的興,陪著喝了兩杯,臉頰微微有些發紅,眼神卻格外亮,「反正我一人吃飽,全家不。」
當年他師傅撿到他的時候,他還是個不會說話的娃娃。師傅把他帶回小道觀以後,才發現他右腳天生缺了一腳趾。後來師傅去鎮上派出所報警,也沒有誰來找過他。當時鎮上的人都窮,思想落後,孩子又多,大概是嫌他了腳趾,天生長得不全會被人說閑話,所以乾脆直接把他給扔掉了。
當時那種小地方沒什麼福利機構,見一直沒人來找他,最後師傅見他可憐,把他給養大了。
師傅教會了他不東西,還堅持送他去上學,他老人家臨終前,還心心念念著要他去帝都讀大學,並且送給他了一個房產證,上面寫著他的名字,房子的地址就在帝都。
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在帝都買的房子,瞞得還真。
想到這些往事,祁晏了鼻子,笑嘻嘻的看著三個哥們:「剛好我這個月三卦還沒用,不如給你們一人算一卦?」
老大跟老二齊齊擺手,他們兩個知道祁晏有給人算命的小癖好,不過作為紅旗下長大的五好青年,他們還是比較相信科學的。
向來跟祁晏關係最好的王航卻饒有興趣的問:「錢錢,給我算算。」
祁晏朝他出手,比了五手指頭。
「是兄弟還要錢?」王航捂著荷包,滿臉的不可置信。
「親兄弟,明算賬,」祁晏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拿到錢也是幫你做善事,捐給有需要的人嘛。」
「我看你不該錢錢,」王航從錢夾里掏出五百塊錢拍到祁晏手裏,「應該死要錢。」
「這個問題你要跟我師父他老人家商量,」祁晏拿著錢搖了搖,笑嘻嘻道,「不過你確定要跟他老人家通通嗎?」
「還是別打擾他老人家安眠了,」王航連連擺手,「你快給我算算,我這輩子運道怎麼樣。」
祁晏把錢收起來后,才慢悠悠道:「你命里本來該有個姐姐,不過因為意外沒了。」
王航連連擺手:「你這不準啊,我家就我這一顆寶貝獨苗苗,上哪給我找個姐姐去。」他就說嘛,祁晏從頭到腳,就沒有一高人風範,怎麼可能真的會算命。
老大跟老二在旁邊笑哈哈的看熱鬧,連鍋里煮的都不搶了。
「你先別急,我這不是還沒說完嘛,」祁晏把煮好的羊撈進碗裏,接收到王航半是懷疑半是期待的小眼神,放下筷子了道,「不過你們家積善之家,祖輩上或許還出現過難得一見的大善人,這些功德一直在庇佑你們王家子孫,以至於你們生活得比普通人更優渥。俗話說,就算是福氣多也要惜福,很多人祖上做了不好事,可是後輩們不爭氣,再多的福氣也都浪費了。」
說到這,祁晏凝神至雙眼,就看到王航的頭頂上,約約出現幾縷紅中帶紫的氣霧。心中一震,他這是功力進了?
以往他頂多能從別人的面相上看出他的人生運勢起伏,但是絕對不能憑藉眼看到對方的「運氣」,按修真小說的說法,這簡直就是從練氣期直接飛升到修神大能期,開掛都開得一般人不相信的地步。
王航見祁晏突然盯著自己不說話了,表還帶著些奇怪,心裏也有些張起來,「錢、錢錢,你看出什麼了?」
「看出你這輩子都運氣好,只要不為惡,不作死,就是福壽雙全的命格,」說到這,祁晏故作高人模樣搖頭晃腦道,「命好得讓人嫉妒。」
「沒辦法,投胎這種技活兒,一般人沒我這麼練。」聽到這種好話,不管是真還是假,王航心裏還是很滿足的。
老大跟老二見狀齊齊噓他們兩個,「老三,老四,你們兩個夠了啊,低頭看看地上,你們的臉掉了,還要不要了?」
「這可不是我說的啊,是錢錢說我命好的,」王航指了指祁晏,「就算是不要臉,那也是錢錢,跟我沒關係。」
祁晏做搖頭嘆息狀:「你們這些愚蠢的凡人,怎麼懂得高人的寂寞?」
「嘔!」
「你別噁心我們了,還要不要吃火鍋了。」
「臥槽,我的羊!錢錢,你什麼時候撈了那麼多羊到你碗裏!」
祁晏眼一瞥:「高人手,豈是你們能瞧見的?」
寢室其他三人用斜視這個表示,生活潑地回應了他這不要臉的話。
這頓飯吃得很晚,四個人帶著一火鍋味,醉醺醺的哼著歌回了宿舍,唯一還算清醒的祁晏把他們給弄上床,洗漱完回來,見他們三個沒有嘔吐,呼吸也正常,於是放心的回到自己床上睡了。
半夜裏不知道誰說了幾句夢話,祁晏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臉朝著窗戶的方向,整張臉都陷皎潔的月中。
幾天後,4605宿舍的四人先後搬出了宿舍,然後開始各奔前程。
作為家裏最寵的獨苗苗,王航回到家,就到全家人的熱烈關懷,最直接的表達就是一大把零花錢,還有滿桌子的菜。
「,我吃不下了,」王航捂著肚子,整個人癱在椅子上,聽著家裏的長輩聊八卦。
什麼東家兒找了個渣男,現在被渣男騙財騙,連公司的權都被騙走了。
「所以說做人呀,不多留幾個心眼不行,」王媽媽嘆口氣,「那家閨長得漂亮,人也神,怎麼就上這麼個玩意兒了。」
王爸爸連連點頭,表示對這話極為贊同。
不過王媽媽顯然還沒從憤怒的緒中走出來:「如果當年我們的兒沒有流產,差不多就跟那家姑娘一樣大。誰要是敢這麼騙,我肯定弄死他……」
「媽!」王航嘭的一下從椅子上彈起來,「你剛才說什麼?!」
兒?流產?這信息量有點大,他有些接不能。
王媽媽這才想起兒子還在場,收斂起自己的緒道:「那個被人騙的姑娘你認識?」
「不,我說的是後面一句,」王航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眼他媽的表,「你以前真的……」
懷了一個兒,但是卻流產了?
王媽媽聲音有些低沉,「都是二十幾年前的事了,你問著幹什麼。」想到那個已經形的兒,心裏就有些發苦,不願意再多說。
王航見自家老媽臉不太好看,於是很識趣的沒有問下去,只是心神恍惚的坐回椅子上。
「你命里本來該有個姐姐,不過因為意外沒了。」
當初錢錢跟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就沒放在心上,沒有想到這句話竟然這麼快就應驗了。難道……錢錢真是鐵口神算,大於市的高人?
回到房間后,王航就激的給祁晏打電話,恨不得讓祁晏再給他算一卦!
祁晏接到王航的電話時,正在幫一對母子算命,確切的說是,在幫這對母子裏的兒子算命,只不過這個兒子滿臉不耐煩,倒是他的媽媽十分客氣,雖然對他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但是態度卻很好。
「媽,這都什麼時代了你還信這個,」男孩子嫌棄的瞥了祁晏一眼,「就算你要算命,也找個像點的。這個人比我大不了幾歲,能算什麼呀?」實際上,他還想說,就這副小白臉的樣子,這人也不像是會算命的。
祁晏笑而不語,視線在男孩子上掃了一遍。
很好,年,你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於是,就在男孩子媽媽準備道歉的時候,祁晏開口了。
「令郎這輩子的運勢還算不錯,四歲時應該有一場水劫,不過幸有貴人相助,才度過此劫。十二歲那年也有一場災禍,不過也算是有驚無險。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令郎一生中最大兩劫都已經避過,此後不會再有大難之憂。」
四歲的事,男孩雖然不臺記得了,但是常常在家聽他爸媽念叨,說他小時候掉進了小河裏,幸好一位路過的退伍軍人,才救了他一條小命。十二歲的事,他已經記得很清楚,那年他小學畢業,在回家路上被車撞了,不過奇跡的是,除了小骨折以外,並沒有太嚴重的傷。
到這個時候,男孩心裏已經有些發虛了,再看祁晏那顯的白臉蛋時,不自覺就擺正好了姿態,只是還著:「沒準只是湊巧呢,誰小時候沒摔過跤,打個架什麼的。」
對,就是這樣的,這種騙,書里早就揭穿了,他才不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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