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當空照,花兒對我笑,背上小書包,我要去學校。
朱翊鈞站在大殿裡面,任憑宮打扮著自己,邊揹著一個黃的單肩揹包,筆墨紙間全都和書冊全都放在裡面。面前放著一面銅鏡,從鏡子裡面看過去,當著有幾分小學生的模樣。
李氏坐在椅子上,看著兒子開心的模樣,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今天是學宮開學的日子,開學這個詞,還是兒子說的,說的多好啊!
“好好照顧皇上,不要出什麼問題。”看了一眼張鯨,李氏笑著說道。
關於誰和朱翊鈞一起去學宮的事,太監們倒是競爭的不激烈,畢竟皇宮大現在做主的可不是小皇帝,而是李氏,結誰不是一目瞭然的事?
馮保是不想去的,學宮那邊和這邊不一樣,這邊能夠守著司禮監和李氏,防備有人害自己。
真要跟著皇上跑到了學宮那邊,有什麼事容易措手不及。
派一個不相干的人去肯定不行,李氏也信不著,於是就派了司禮監秉筆太監張誠。原本司禮監秉筆太監是很有權勢的,因爲他提督東廠。
只不過司禮監秉筆太監地位不如司禮監掌印太監,但是因爲提督東廠,雙方也能制衡。
馮保卻有照,命他以司禮監掌印太監的份提督東廠,在宮自然是大權在握。只不過在張誠看來,馮保絕對是假傳詔,先皇怎麼可能留下這種照。
只不過先皇死了,死無對證,雖然一臉笑容的站在小皇帝的邊,可是張誠的心裡面早就開罵了。
旁邊的提督馬監太監張鯨,此時也在心裡面大罵,馮保這明顯是準備支走張誠,老傢伙,還真是險。
對於幾個太監的勾心鬥角,朱翊鈞自然在清楚不過了,不過朱翊鈞可沒心看他們爭來鬥去的。現在的朱翊鈞最關心的就是學宮,去了學宮,朱翊鈞覺得自己就能口氣了。
在這裡,朱翊鈞整日裡都被各種規矩看管著,被各種規矩著,本就是彈不得。
“好了,出發!”一擺手,朱翊鈞大笑著說道,說完轉就向著外面跑了出去。
“快點跟上!”李氏看到兒子的樣子,苦笑著搖了搖頭,臉上出一抹無奈的笑容,不過也很欣,自己的皇兒如此勤學,倒是很不錯。
朱翊鈞來到學宮的時候,伴讀的人已經等在這裡了。
十六個小孩,整齊的站在那裡,雖然最小的才八歲,但是這個時代的孩子都早慧,不至於出現上兒哭鬧的況。來之前,家裡面自然也是千叮嚀萬囑咐,現在自然是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裡。
“皇上駕到!”
隨著張誠的一聲喊,衆人全都跪在了地上,恭敬的說道:“參加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都起來吧!”朱翊鈞笑著說道,這麼多天,這種場面見的多了,朱翊鈞早就習慣了:“來人,把朕給他們準備的服和牌子拿上來!”
聽了朱翊鈞的話,十六個宮和小太監端著木盤走了上來。
在每一個木盤裡面都放著兩服,淡青的,面料看得出是上好的貢品。服的上面則是一塊牌子,紫檀木雕刻,雕工一看就是用品質。
每一個木牌正面都是名字,背面則是一條五爪金龍。
“以後你們在學宮都穿這樣的服,這個牌子是你們的份證明。”朱翊鈞笑著從自己的小包裡面拿出了一個木牌,晃了晃說道:“這個是朕的。”
木牌自然沒什麼用,頂多也就是一個象徵的東西,但是朱翊鈞相信以後肯定會有大用。
“學宮的規矩,上五天修兩天,你們每個人都有一個太監和侍伺候。”朱翊鈞指著他們後的太監說道:“他們都是分配給你們的。”
至於侍,全都是他們自己帶來的,這也是朱翊鈞提前打好招呼的。雖然朱翊鈞很想讓他們自己洗服做飯,但是現在時機不,而且這些傢伙年齡太小了。
十六個人面面相覷,上五天休兩天?開什麼玩笑,不是進宮讀兩個時辰就回家嗎?難道要在這裡呆五天才能回家?聽了這話,就有想哭的了。
朱翊鈞才懶得搭理他們,哭了有侍哄著,再說了,熊孩子,哭哭也就習慣了。
要知道這裡面可有不勳貴自己,無論是國公的孫子朱應楨,還是定國公的孫子徐弘基,那將來都是坑貨。朱翊鈞還準備用他們爲勳貴樹立榜樣,自然不會讓他們紈絝下去。
“好了,現在解散,讓各自的太監帶著去找房間,兩個人一間。”說完之後,朱翊鈞一擺手:“半個時辰之後吃飯。”說完這句話,朱翊鈞看著張居正的四子張簡修道:“你和我一個房間。”
張簡修一愣,指了指自己,瞪著老大的眼睛,自己和皇上一間?
站在張簡修邊的則是他的弟弟張允修,也是瞪著老大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哥哥。
十六個人除了這對兄弟之外,表各異,誰都沒想到皇上居然挑選張簡修和他住一起。有不敢置信的,有什麼都不明白,也有嫉妒的。
朱翊鈞看著他們,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他們的家裡面都給他們灌輸了什麼。
“對了,還有一件事要和你們說,以後在學宮之中,咱們不論君臣,只論同窗。”朱翊鈞指著自己說道:“在這裡,我也不稱朕,只說我。”
“張簡修,咱們去挑房間。”朱翊鈞說完這句話,轉對張簡修說道。
張簡修一直於懵的狀態,聽了朱翊鈞的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後就準備躬行禮。朱翊鈞一拉張簡修:“行了,不是說了別來這套。”
整個院子的房間很多,早就佈置完了,連擺件都是一樣的。
進房間,左右各有一個套間,正中央是會客廳,左右各一個臥房。後面則是伺候的太監和宮的房間。在正廳的正後方,則是一間書房。
朱翊鈞進房間之後,滿地的點了點頭,佈置的不錯:“簡修,去看看你的房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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