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艾拉和基二公主欺負小可還有沒有人管了啊？！

蜘蛛俠用兩手指拎著那張畫著據說是小甜心聲波的紙一臉冷漠。

死侍還在搭搭，「哥真傻，真的，哥單知道瞬移腰帶不靠譜，留下個腸子大也是常事，哥不知道甜心糖也會丟，哥就拿刀捅了兩個人串串，甜心就，不！見！了！」

彼得:……

這串臺詞他見過的，在他的種花留學生同學的教科書里。

「那你就拿著……這個？」彼得嫌棄地手指，皺的紙張在空氣中飄啊飄，「怎麼會有按聲波找人的？」

死侍又掏出個白手絹抹眼角，「你不懂，哥最深沉的，就是聽聲音就能認出來。」

「……」小蜘蛛妥協地擺手，「好吧好吧，我幫你留意著，不過要是你的聲波是對的，求助斯塔克先生明顯比我靠譜啊，斯塔克先生超級厲害的！」小蜘蛛眼睛亮起來。

「對的哦，這個宇宙的哥跟他們又沒仇，小蟲蟲哥死你了，mua！」死侍恍然大悟地拍拍腦袋，翻躍下樓頂沖他飛出一個吻，「哥決定了，就算你沒有大也可以考慮站一下賤蟲cp！」

小蜘蛛:……

看著蹦蹦跳跳消失的死侍，彼得不知道該吐槽死侍究竟跟多人有仇，還是糾正他並不想看到賤蟲cp的出現。

滄桑地送走死侍，他抬手看了看錶，驚恐地發現他已經超過十點門十五分鐘了！梅嬸一定會生氣的！

飛快地往家趕然後撒賣萌哄完梅嬸的彼得在躺到床上后才睡意朦朧地想起來，他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

斯塔克大廈頂樓氣氛沉默而凝重，客廳中間的桌子上放著跌破了一角的披薩盒，小笨手立在一邊無措地轉來轉去。

之前輕鬆的模樣一掃而空，所有人都神嚴肅，托尼·斯塔克坐在沙發上面難看。他面前的幽藍屏上是斯塔克大廈的監控視頻，畫面中小笨手跟著小天使模樣的艾拉亦步亦趨，而艾拉則仰頭目閃亮地跟送餐的棕髮捲大男孩說話，語氣驕傲欣喜。

「我爸爸超級厲害的！」

然後小孩揮別大男孩，轉的瞬間，投影的影像消失無蹤，沒有了引領的小笨手慌地走來走去，托盤晃披薩盒子被重重砸在地上破了一個角。

智能管家聲音平靜，「這就是全過程。」

小艾拉消失的全過程。

淺金髮鈷藍眼眸的賈維斯依然安靜地立在斯塔克邊，形修長，西裝三件套時尚得，他抬眼，長長的金睫下，那藍寶石一樣冷冽的眼眸閃著無機質的理智的，優雅紳士的倫敦腔調冷靜異常，「網路連接失敗，艾拉系統隊友頻道連接失敗，系統置程序定位失敗，網路搜索失敗，暗·網搜索失敗，衛星搜索失敗……」

托尼煩躁地抬手打斷，「夠了，賈維斯。」

賈維斯還是把最後的話說了出來：「……與艾拉徹底失聯。」

這句說完，他就沉默地站在托尼邊，靜靜垂眸，整個人如同影子一般飄忽。

其餘幾人對視一眼，誰也沒說話。

良久，托尼敲了敲桌子喚起眾人注意力，他的聲音如往常決定什麼外賣一般平常，「斯特拉克雖然解決了，但九頭蛇還有很多分部潛藏在地下，神盾局元氣大傷，明天早上娜塔莎，克林特大概就會接到尼克·弗瑞的調令。冬日戰士是不是詹姆斯·恩斯的問題相信cap已經迫不及待探個究竟了，班納繼續權杖的實驗，斯塔克會保護你的安全，另外——」

「艾拉的事我會解決的。」

他起走進吧臺，烈酒和冰塊在玻璃酒杯中撞擊混合，托尼端起酒喝了一口，隨後像是嫌棄似的皺了皺臉，轉頭看向復仇者們，語氣篤定，「我會解決的。」

「房間已經準備好了，現在，都去睡個好覺吧。」

他們是間諜、戰士、特工，可以上陣殺敵，儘管非常擔心艾拉的況，在科技方面卻毫幫不上忙。

娜塔莎皺眉，「托尼，不要給自己太大力。」

每一個斯塔克都是如此，他們天才、驕傲、自大，有著金子般的心靈和如出一轍的堅持和固執，史夫當年對霍華德·斯塔克毫無辦法，如今面對他的兒子托尼·斯塔克也一樣束手無策，他湛藍得倒映著整個世界藍天的眼眸關切地看向論輩分是侄子的托尼，「不管什麼時候，我們都在你背後。」

說完他看向存在降到極低的賈維斯，正對上那雙鈷藍眼眸，溫暖堅定和冷冽理智，兩雙藍眼睛相互倒映，史夫開口，「拜託你了賈維斯。」請照顧好托尼。

賈維斯頷首。

克林特左右看看，發現自己好像不知道說什麼，就朝托尼揮了揮手裡的小甜餅並出一個有點蠢的笑。

班納聳聳肩，「我想我需要到之前的實驗室整理一下資料。」

「嗯哼？」托尼靠在吧臺後，朝他們舉了舉酒杯，「我看起來像是會變得很糟糕嗎？」

眾人：像。

電梯里，娜塔莎和克林特低聲說著話。

克林特遲疑道：「賈維斯……還真是理智得可怕。」

他是唯一一個有了孩子的復仇者，兒子和小兒都是他放在心裡當命的珍寶，所以在知道賈維斯竟然有一個兒后，雖然驚訝但很快地接了這個設定。

說真的，即便時間那麼短，他也認為賈維斯是一位合格的父親。賈維斯保護艾拉十幾年，教導，指引，寵溺艾拉的小小好，嚴厲地提醒不恰當的行為，監督托尼的不良行為以免小孩子被帶跑偏，和艾拉一起控戰打擊敵人，也和艾拉一起催托尼去睡覺，甚至在托尼和艾拉達統一戰線的時候也會無奈而寵溺地妥協——

像極了一個真正的人類父親，甚至比一些人做得更好。

所以他才會被得知艾拉消失后依舊保持著極致冷靜的賈維斯驚得心底發寒，或許在這種況下這是最優狀態，但克林特換位想象了下要是自己的兒突然失蹤音信全無——

無法想象，他會瘋的。

所以人工智慧始終不是人嗎？克林特有點難過，因為他確實漸漸開始把賈維斯當朋友來對待的。

和鷹眼共事多年又於審訊觀察敏銳的黑寡婦看了眼攝像頭，笑得微妙，「那可說不定。」

幾人離開之後，客廳一下子安靜下來，連小笨手也被賈維斯趕到樓下實驗室去了，托尼在試驗臺前忙碌。

賈維斯提醒道：「您該休息了，sir.」

托尼頭都沒抬，「賈維斯你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們得趕把艾拉找回來吃早飯。」

「……」賈維斯陷了罕見的矛盾中，sir的健康非常重要，但是艾拉的狀況他也非常擔心。

因為他們都是他最為在意的人。

托尼拖兩塊顯示不同波形的圖形重疊，「你還好嗎？」

「我認為沒有太大問題。」

賈維斯有些迷茫地抬手上口，「但是有一些類似難過和憤怒的複雜緒，無法進一步解析。」

「艾拉的搜索結果還是失敗，」他語氣低落，「我無法做到更多……sir.」

「放心，Daddy會解決一切的，」托尼聳肩，「大概是時候給你做個了？也許你沒注意到，你的智能程度越來越高了。」

「是麼，空閑時間我會安排自檢——」

砰砰砰！

賈維斯的話被後大面玻璃牆上傳來的敲擊聲打斷，他和托尼轉過頭，一眼看見一個穿著紅黑制服疑似模仿蜘蛛俠的雙刀變態呈大字狀在玻璃上，雙手搭在眉上向張，看見他們看過來興地擺手。

心中惱怒自己沒有保護好艾拉的托尼面無表：「賈維斯，不管是誰，把他轟下去。」

同樣心很不爽的賈維斯控著Mark8，掌心炮冷漠地對準外面的變態。

充能完畢，轟——

……

阿斯加德仙宮，被設為囚之地的二王子宮殿空空。

黑髮綠眼高貴矜持的俊男仰臥在華麗的躺椅上，他著墨綠雙搭配的袍子，黑布料包裹的大長隨意地擱在椅子的另一邊扶手上，兩隻腳一上一下微微晃，隨意鋪著的墨綠披風在他下得皺皺。

他懷裡是一本厚厚的魔法裝書籍，不時探手從旁邊堆得滿滿的果盆中摘下一顆嫣紅水潤的葡萄，再輕慢而隨意地用修長的手指送口中，黑長發由於主人腦袋的在抱枕上蹭的有些凌，也許是搔到了脖子有點，索被一把擼到腦後出額頭和貓耳形狀的髮際線，然後照著魔法書順手朝旁邊扔了一個魔法。

「Loki！！！」

小孩里氣的氣憤喊聲再次響起，漂浮在基側的紅芒小球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我很生氣我很暴躁你再這樣我就要搞事了」的憤怒，「別再用那些奇奇怪怪的魔法來試探我了！我都說了我只是個AI！AI你懂嗎？！」

基抬眼，出一個俊中帶著一點小邪惡的笑容，他勾起角，「那你怎麼解釋你有靈魂寶石力量的事？」

艾拉繼續小貓式兇狠咆哮，「都說了我不是靈魂寶石！我就是普普通通一AI！你快送我回去！！！」

在被基帶來阿斯加德之前，艾拉還是那個單純可溫萌的小AI，邊的賈維斯和托尼爸爸和復仇者大家們都特別好，所以直到被基隔斷所有聯繫還兜頭扔過來大把大把七八糟的魔法，艾拉才知道，原來自己生氣起來也超兇的！

基瞇眼，忽地抬起上一把住兇兇兇了吧唧的小紅球，笑得邪氣森森，「是不是，由不得你來說。」

一直掙扎試圖擺魔掌的艾拉一怔，頓時沒了聲息，基心中得意地想，不愧他以前對著鏡子練了這麼多遍，果然非常有威懾力。

結果只安靜了兩秒，艾拉哇地一下哭出聲，稚的娃娃音超委屈，「爸爸救我！」

這裡有壞人！

基：……

手不自在地了，兩隻手指起小紅球湊在眼前，基努力嚴肅臉，綠翡翠一樣的深邃眼睛盯著，「不準哭。」你爸爸聽不到的。

艾拉：「爸爸！」

「不準哭！」

「爸爸！！」

小孩口中的「爸爸」一詞讓他有些煩躁，基剛想說什麼，忽地眼前芒閃過，手指一松，就覺有什麼東西猛地砸在他口，他低頭，正好跟小娃對上視線——

圓圓的大眼睛蓄了一湖泛起新綠的春日湖水，那是一種被森林神溫親吻過的充滿生機的和淺綠，水汽氤氳懵懂天真，雙手撐在他前，眼眶泛紅無措咬，黑捲髮蹭在臉頰上蓬鬆凌，上小號簡化的綠制服披風和基的一模一樣，短短的一截看起來可憐極了。

基一臉懵地看著。

從宮殿外突地傳來慈祥溫和的詢問聲，「基？我好像聽到有小孩子在……」

躺椅上來不及起的基和坐在他上的艾拉一起回頭。

「……」神后弗麗嘉神恍惚，「……Lo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