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跟著尼克·弗瑞以及另一位特工進斯塔克大廈的時候，總覺有哪裏不太對勁，等到他見到沙發上端著香檳悠哉坐著的斯塔克，這種詭異的覺更明顯了，他不聲地觀察了下四周，也沒發現可疑之。

托尼晃了晃酒杯，出神莫測的笑容，他們當然什麼也發現不了。

#Ellaiswatchingyou#

尼克·弗瑞這次來是和托尼商議關於戰爭損害控制局的建立，以及基權杖上心靈寶石的研究問題，托尼跟他打著忽悠，耳機里卻源源不斷地傳來艾拉和賈維斯對話的聲音。

賈維斯教聚焦認人：「掃描骨骼數據，鎖定面部特徵，頭獨眼黑皮，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先生。」

艾拉：「記住了，尼克·弗瑞局長。」

賈維斯：「後方是神盾局高級特工。」

艾拉：「就是他！弗瑞局長右邊的那個人，是紅的。」

賈維斯：「布克·朗姆，神盾局七級特工，是尼克·弗瑞先生的得力下屬。」

艾拉恍然：「布克·朗姆！我知道，他是九頭蛇，外號叉骨！」

托尼一下子把裏的酒給咳了出來，對面的尼克·弗瑞面無表地看著他，「斯塔克，我在和你討論正事。」

接過小笨手晃晃悠悠拿來的紙巾，托尼又咳了兩聲，擺擺手，「繼續，我聽著呢。」他往後靠在沙發上，目掠過同樣面無表的朗姆在屋子裏掃了一圈，不以為然道，「戰爭損害控制局原本就是斯塔克工業發起的，這沒問題，政府賠償的比例必須提高，那群參議員誰不服你們神盾局無不在的特工絕對解決得了。」

顯然，他又想起了當初被安在他邊的間諜娜塔莎。

回想起那群頑固的參議員，尼克·弗瑞陷沉默，而托尼則藉著喝酒的功夫再次聽耳機里絕對炸的信息。

賈維斯知道托尼的疑問，代他問艾拉，「你怎麼知道的，艾拉？我沒有跟你提起過關於九頭蛇的任何信息。」

艾拉遲疑了一下，「我……就是知道，我知道朗姆和紅骷髏，還有格蘭特·沃德，他們是九頭蛇在神盾局臥底的特工。」

「……」賈維斯不聲地再次掃描艾拉的系統和資料庫，溫聲，「是和激活碼一樣突然出現的嗎？」

「嗯，我不認識他們，但我知道他們是壞人。」

「我就是知道。」

聽著耳機里小姑娘雖然迷茫但非常篤定的聲音，托尼看著對面鋥亮的頭到牙疼，「神盾局要聘我做技顧問？是基的權杖出什麼問題了？早點把權杖留在我這兒不就行了。」

「那是重要證。」

毫不意外他們的說辭，托尼翻了個白眼。

「等班納博士回來我會和他一起過去的，」托尼擺擺手，「等會兒我還有個會議，如果不介意的話，賈維斯，送客。」

弗瑞三人的影消失在電梯里，托尼讓賈維斯調出實時監控，盯著被艾拉標紅的朗姆看了好一會兒，然而托尼畢竟不是訓練有素的特工，再加上朗姆的表現實在是再普通不過，一時間還真看不出什麼來。

艾拉又問，「我能他一下嗎？」

托尼：？？

小孩聲氣又甜又萌，問出這樣的問題的時候，活像一隻對茸茸線團興趣的小貓，詢問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期待，隨時做好了小心翼翼探出白小爪子把線團撓的糟糟的準備。

不，托尼在心中糾正，小貓艾拉大概只能用盡全力讓線團晃一點點，然後自己摔一個大馬趴。

「可以，如果你能做到的話。」

話音剛落，托尼就看見朗姆沉默筆直的高大形突然不由自主地晃了晃，不像被人推了一把，倒像是自己一時沒站穩失去了平衡，他甚至在接下來的幾秒都沒反應過來，反應遲鈍得不像一個高級特工，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連他瞬間犀利的眼神都似乎帶著點迷茫。

賈維斯控制著掃描儀，確定道，「至三秒他都於暈眩狀態。」

托尼一臉活見了鬼的表，「艾拉？」

艾拉：「是我是我，真的可以到誒。」語氣欣喜像是新奇想法得到驗證的小孩子，完全看不出做了多難以置信的事。

「……賈維斯，能量波對比出來了嗎？」

賈維斯的聲音不徐不疾，「已捕獲第二段能量波，預計將在五分鐘后得到結果。」

「繼續，還有朗姆的事，」托尼調出朗姆的檔案，「艾拉，你還知道其他的什麼嗎？」

艾拉又努力想了半天，「我還見過紅骷髏，除了朗姆和格蘭特·沃德，我只知道神盾局還有很多九頭蛇臥底，的想不起來。」

賈維斯適時打開紅骷髏的信息，托尼瞥了一眼，「紅骷髏？這不是那個老冰的宿敵麼，哦他丑的真有個簡直辣眼睛，這絕對不是紅的問題。甜心，他已經消失在七十年前，你在哪裏見到他的？穿越時間嗎？」

賈維斯補充：「準確來說是在和隊長戰鬥時被宇宙魔方傳送離開，目前生死未知。」

艾拉有些不確定，「不是，在一片黑的廢墟里，穿著破破爛爛的黑斗篷，他好像想攔著我，但是沒有功……這段記憶覺怪怪的，就好像我在一邊看著一樣。」

托尼在屏幕上不知道記錄了什麼，頭也沒抬繼續問，「把這個問題加備忘錄，下一個，你怎麼知道朗姆是臥底的？」

「就是想起來了……我覺得其他的我也應該知道的，就是找不到線團的線頭。」小姑娘有些不解。

「是什麼時候，看到長得什麼樣還是知道名字？」

「賈維斯爸爸告訴我名字的時候。」

「OK，」托尼打了個響指，「賈維斯，帶艾拉到神盾局系統轉一圈。」

一直沒出聲在數據世界陪伴艾拉的賈維斯：「稍等，sir.」

賈維斯牽著艾拉離開，像是所有第一次帶著小兒去遊樂園的新手爸爸。

五分鐘后……

在賈維斯指導下，艾拉默默用投影設備，把新拓展的神盾局地圖投在托尼面前。

托尼看著神盾局大樓中幾乎淹沒在紅點中的可憐綠，頭疼地扶額，旁邊還有艾拉列出的個個標紅的一大串名單，頂頭的就是前任神盾局局長亞歷山大，解釋道，「大部分的特工都在外出任務，這是我從神盾局資料庫里找到的，還有用原始手段收藏防盜的我沒辦法看到。」

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艾拉的聲音又快活起來，聽起來甚至有些躍躍試，「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知道證據在哪裏呀！sir你等我一會兒，我和爸爸去去就來！」

賈維斯分出一部分程序去引領艾拉，然後開啟了最高級別保系統，冷靜道，「sir，艾拉的異常能量波對比結果出來了，和權杖中心靈寶石的能量波約有百分之十一相似。」

「……甜心，你可真給我帶來個大·麻煩。」托尼當機立斷地決定把這鍋推給別人，「賈維斯，線聯繫班納，史夫，娜塔莎和克林特，大廈集合。」

「順便教艾拉把自己投影出來，」托尼·斯塔克給自己倒了杯酒，「我們的小甜心也是時候和他們見面了。」

……

距離最遠的班納抵達斯塔克大廈的時候，復仇者們已經在客廳坐著了，從電梯出來，他疑地越過沙發看向眾人目聚集的地方，淺金髮鈷藍眼眸的俊男，那不是賈維斯的投影嗎？他們又不是第一次看到。

「你好，班納博士。」賈維斯微微頷首致意，一如既往的紳士禮貌。

班納朝眾人走去，「哦，你好，你們在看什麼？發生了什麼嗎？」

娜塔莎眉峰微挑，艷的紅髮特工眉眼帶笑風萬種，聲音磁，和角笑容一樣迷人，「我想還是賈維斯為你介紹比較合適。」

其餘幾人沒說話，看神也是一樣的意思，不過史夫看起來怎麼有點神遊不在狀態？班納走了兩步視野開闊起來，就大致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賈維斯投影的邊，立著一個大約四五歲穿著白連的小姑娘，被賈維斯牽著手，淺金及肩發紮兩個可的小揪揪，淺藍的眼眸閃亮，金髮碧眼，除了太過稚可的小臉，和賈維斯看起來幾乎一模一樣。

賈維斯向他微笑，「這是我的兒，艾拉。」然後低頭看向小孩，溫得不可思議，「艾拉，這位是班納博士。」

優雅磁嗓音之後是氣甜的聲，小孩和的父親一樣禮數周全，艾拉掃描過班納並記錄下數據，眨了眨眼睛，「您好，班納博士。」

「你好，艾拉。」班納難掩驚訝神地看向托尼·斯塔克，「賈維斯獨立創造了一個人工智能嗎？」

「當然，我以為老賈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托尼空回了班納，轉又投哄艾拉改換髮眸的偉大事業中。

托尼：「難道我的眼睛不好看嗎？」

「您的眼睛非常漂亮，」艾拉不解地看著他，清澈的藍眸子中波粼粼：「可是我想和爸爸一樣呀。「

哦，當然和賈維斯一樣他沒什麼意見，關鍵是——

史夫那雙湛藍眼睛認真地看過來，「托尼，我以為是有什麼急事件？」

和國甜心太過相似他就不樂意了。

「當然，也許是個大驚喜。」托尼輕哼一聲，打了個響指，賈維斯會意地向復仇者們發送了他和艾拉一起搜集並證實的名單和證據。

「現在告訴弗瑞還來得及，」看著眾人驚詫之後凝重的神，他轉過視線試圖艾拉的頭髮，出蠢蠢的笑容，「艾拉，想不想控戰出去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