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有云:"郭嘉不死,臥龍不出"。初聽此語,難免讓人產生"臥龍不及郭嘉"的覺。但奇怪的是,絕大多數看過《三國演義》的讀者,卻被羅貫中不惜筆墨所述的、出自諸葛亮,也就是"臥龍"之手的"草船借箭、空城計"等神機妙算的謀略,深度出另一種說法:"郭嘉不及臥龍!"
兩個主語互換、順序顛倒的"不及"說法,難免讓人產生云里霧罩之。出于搞清這個問題,本人專門搜集、拜讀了涉及郭嘉、諸葛亮的一些書籍與資料,從而增添了些許新的認知,現撰此文,以饗讀者。
郭嘉出生于公元170年,籍貫為時下的河南省禹縣。郭嘉年時就懷遠大理想,為了達到這個目標,他"埋頭努力學習、廣英雄人、摒棄平庸鼠輩"。初平二年,亦即公元190年,郭嘉北上冀州,投奔剛剛奪取了冀州地區控制權的漢末世家大族子弟、當時公認的群雄領袖袁紹。袁紹早就耳聞郭嘉才識過人,因此十分重郭嘉。
但讓旁人料想不到的是,棲居袁紹大營不足一月,郭嘉就萌去意。臨走前,他對袁紹的謀士、也是自己的同鄉兼好友辛評、郭圖坦陳:"主公多端寡要,好謀無決,與共濟天下大難,定霸王之業,難矣。"并問他倆:"我想另擇明主,你倆愿意跟我去嗎?"辛評、郭圖面面相覷,王顧左右而言他。郭嘉頓知他倆不想離開袁紹,故不再邀,獨自一人,離開冀州,繼續過起屬于他自己的閑云野鶴、神游四方的生活。
其時曹正值"創業初始"。也許是天意注定,就在郭嘉"無所事事"地到游山玩水之時,一直輔佐曹的隨軍謀士戲志才,突然因病去世。曹就問留守后方的謀士荀彧:"軍中誰能替補戲志才之位?“荀彧說軍中沒有,但軍外倒有一個。曹說那就趕快請他來吧。于是,時年27歲的郭嘉,進了曹營。
郭嘉是個白面書生,換時下通俗的說法,就是一枚帥哥。憑籍碩才智,郭嘉時常在曹的行轅,演繹超凡俗式的風流倜儻。在古代,這種男人最子青睞。所謂"才子佳人,天作之合"一說,指的就是這個意思。
郭嘉的才氣、英俊與瀟灑,悉數被曹之曹廷收眼簾,竇初開的曹廷,就視郭嘉為此生必嫁之人。因郭嘉己家,加上曹廷臉蛋、材隨父,缺乏,再一個是自己事奉曹,沾親之后有礙諫言,故郭嘉以"我有妻室"為由,多次婉拒。但曹廷不死心,以自己甘愿"低配"為妾,懇求曹從中說項。曹覺得兒這麼做,有辱名份,不予同意。見父親如此態度,曹廷不是磨扯,就是尋死覓活。曹煩不勝煩,只得出面牽線。因納妾不違當時的"婚姻法",加上又是曹作,看好曹能夠就霸業的郭嘉,也就順從。
妾在古代,地位較低,說白了,就是**而已。但讓郭嘉沒想到的是,曹廷也像其父一樣,工于心機。對郭嘉說:"我不想和你的發妻爭搶名份,但逢年過節,另加你仕途騰達、喜慶之日,則須與我共度良宵。"郭嘉覺得,一年中沒有幾個節日,為謀士的自己,也不可能會得到幾頂帽或喜事,便予承諾。
野史謔載,為了盡可能多地與郭嘉同床共枕,曹廷將每個節日記得一清二楚,并且總是提前告誡郭嘉:"今晚,千萬別忘了哦。"除此之外,曹廷還屢次三番要求曹,多予"提拔"、"嘉獎"郭嘉。每當郭嘉上了曹廷之榻,曹廷就會不加節制地要求郭嘉。大家知道,因隨曹東征西戰,風餐宿,郭嘉常顯疲憊之態。但為了滿足曹廷的旺盛**,郭嘉只能以趕鴨子上架的方式,窮于應付。一些研究三國歷史的學者因此戲言,說郭嘉英年早逝,與曹廷對他經常實施"熬油戰“不無關系。
其實,曹廷在房事上的強勢,不應是導致郭嘉早亡的主因,真正的主因,當是曹廷給郭嘉的神世界,造的巨大抑。讀者不妨想想,如果曹廷不是曹之,以郭嘉那種不羈的格,安肯迎合曹廷的"刻意安排"?基于忌憚變幻莫測的曹,更主要的是念曹知遇之恩,郭嘉只能選擇忍。
相比在曹廷那邊的忍氣吞聲,郭嘉在軍事領域上,則多有神來之作。《三國演義》作者羅貫中,通過"逐袁、敗張繡、滅呂布、破袁紹、擊劉備、征烏桓"等戰役,將郭嘉的高明謀,作了詳盡描述。大獲其益的曹,極為欣賞郭嘉:"使孤大業者,必此人也"、"唯奉孝為能知孤意"、"郭奉孝在,不使孤至此"、"哀哉奉孝!痛哉奉孝!惜者奉孝!"對于郭嘉的才能,現代有個集政治家、思想家、軍事家、文學家于一的偉人,亦曾贊曰:"才識超群,足智多謀,出謀劃策,功績卓著"。
如此一個"鬼才",卻在北征烏桓結束班師的途中,染疾而去,年僅38齡。之后每當曹遭遇挫折,總會不自地痛哭并追緬郭嘉。但我以為,曹懷念郭嘉,多雜有一種“失去才珍貴"的結。換句話說,如果郭嘉活著,以曹除去荀彧、楊修等高級幕僚的作派,郭嘉能否得以善佟,亦末可知。
撰寫此文期間,有人與我戲言,說郭嘉早逝,命中注定。支持這一說法的原因,在于他和曹廷的姓名一一郭嘉諧音"國家“,曹廷諧音"朝廷",朝廷(曹廷)滋,國家(郭嘉)焉能不滅!
這個說法,雖屬笑話,但蘊有深刻哲理:世界是互相聯系的!因于互相聯系,郭嘉與諸葛亮,就被民間生拉扯地在一起。其實"郭嘉不死,臥龍不出"一語的真實含意,乃是"如果郭嘉活著的話,曹就能完統一大業,那麼也就用不著諸葛亮出山了"的意思。照此引申,我也就不可能撰寫出眼下這篇"孰先孰后競風流"的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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