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報名登記春季賽還有一個月,我怕到時候找不到合適人選,宣孔霄,你會被別人說是瘋狂打臉。”
“我無所謂,”楚澈聳聳肩,“他手段太臟了,我看不慣。既然記者正好撞著槍眼,那我沒道理不給他敲敲警鐘。”
“是,他打游戲臟,沒意識,平時就知道秀個人作,一個勁賣隊友。但這種也是可以改的嘛……”楊遠嘆了口氣。
“你說你平時看了這麼多勾心斗角的宮斗劇,現在怎麼連這種事都反應不過來。”
楚澈把手機遞回給楊遠,修長的手輕點額頭,“我說的可不是游戲,是他的孔霄人品。”
楊遠和楚澈極有默契,楚澈話一出,楊遠腦袋就已經轉了好幾個彎。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猛得抬頭,眼里滿是不可置信:“你是說……”
“嗯,”楚澈點點頭,“他孔霄當新中單的消息可是比阿凱退役的消息傳得快多了,你想過其中原因沒?”
“…是他搞的鬼?”楊遠面嚴肅起來,白眼也不翻了,像只焦灼的老母般在房里來回踱步。
“我就說他這幾天怎麼不加訓練,一天到晚聊微信開直播,上次我去屋外煙剛好撞見他打電話,看他那的樣子我還以為他在和哪個主播聊,就沒多留意……”
“是背著我在聯系?”
楚澈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說不定還有營銷號。”
“他這是什麼意思?”楊遠皺了眉頭,“想通過輿論把自己首發中單的位置給坐穩,順便踩你兩腳?”
楚澈打了個哈欠,懶懶地回被窩,只出一個鳥窩頭,聲音悶悶地從被子里傳來:“誰知道呢,踩著前任中單的背上位,再通過營銷號狠狠黑我一把,一箭雙雕。”
“你信不信,他這種有野心的人,得到了中單位就會想要我的隊長位,等拿到了隊長位,整個OG就算套了。”
“說實在的,新中單人選是誰我無所謂,技不行我們四個人來教他,春季賽照樣能打。但我絕對不允許我的隊伍里面出現二心之人,到時候毀了我們五個人和你辛辛苦苦打出來的績,我怎麼和解釋?”
楊遠被接二連三的轉折搞得直想掐人中:“他孔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作……我知道了,這件事我肯定會重視,我現在就去找阿凱說說,讓他多注意注意賽季末的路人王。”
“我就不信了,這麼大個游戲,還找不到個比孔霄強的中單?”
他對著鏡子整理了平復了下自己的暴躁臉,打算去找已經榮升教練的周凱。
走到一半,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首出一支筆就扔到楚澈頭上,威脅道:“還有你!鬧心玩意兒!!營銷號的事我去理,你就給我負責乖乖閉,該直播直播該排位排位,好好穩住你的友太太媽媽,別再給我斷了!!”
說完還覺得不解氣,又惡狠狠地加了一句:“再不管住門子,我就把你所有的寶貝兒子扔進滾筒洗機里。”
被威脅了的鞋奴楚澈窩在被子里紋不,只了只手沖楊遠敷衍地揮了揮:“如果你敢這麼做,那我只能去陸家租個屏,把你酒后哭喊無1無靠的視頻循環播放一百遍……這下全國人民都會想把你關進籠的。”
“楚澈你踏馬去死吧!!”楊遠尖著甩上了房門。
————
五分鐘后,又有人敲響了楚澈的房門。
不過與楊遠暴的砸門風格不同,這次敲門的明顯是個溫的人,“篤篤”的扣門聲中還帶了一小心翼翼。
一大清早連續被打擾了兩次,楚澈的起床氣已經達到了巔峰,他窩在被子里一不,仿佛跟聾了一般呼呼大睡。
門外的人倔強地敲了五分鐘,在確認就算天崩地裂楚澈也不會給他開門后,終于訕訕地收了聲。
與此同時,OG部的聊天群熱鬧了起來--
【皮皮皮皮皮總:@為什麼我還沒有男朋友 楊哥你剛剛在房間里對澈哥做了什麼!!他為什麼不給我開門!!!】
【皮皮皮皮皮總:我早上上廁所的時候看到你在廚房里挑刀,你是不是把我們隊長給分尸了??】
【皮皮皮皮皮總:QAQ我們才剛打完秋季賽,你心怎麼這麼狠!!】
【皮皮皮皮皮總:沒了他我們的就跑啦!!!】
【為什麼我還沒有男朋友:?】
【為什麼我還沒有男朋友:???】
【為什麼我還沒有男朋友:我沒有!你踏馬別污蔑我!我今天早上挑刀只是打算切個蘋果!!】
【皮皮皮皮皮總:那澈哥為什麼一點靜都沒有!難道不是你干的?你給他下藥了?】
【為什麼我還沒有男朋友:放屁!!楚澈睡得跟死豬一樣,你敲門他怎麼聽得到!!】
【爸爸:你說誰是死豬?】
【皮皮皮皮皮總:哥?】
【皮皮皮皮皮總:你沒睡著?】
【皮皮皮皮皮總:嚶嚶嚶那你為啥不給我開門!】
【為什麼我還沒有男朋友:……楚澈你不??】
【為什麼我還沒有男朋友:起這個名字你還要不要臉了?】
【爸爸:不過你。】
【爸爸:你這個名字讓全基地都知道你現在是個無1無靠的可憐小0。】
【為什麼我還沒有男朋友:……你有完沒完?】
……
青年里含著牙膏泡沫,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敲擊,回復完吱哇的戰隊經理,便俯簌了口,拿清水拍了拍臉,轉拉開了臥室的大門。
只見一個材矮小的年蹲在門口,正背對著楚澈,抱著手機發出“鵝鵝鵝”的笑聲。
年被開門的聲音嚇了一跳,轉看到楚澈,笑聲頓時停止,:“…哥,你出來啦?”
楚澈眼皮抬都沒抬,邁著長徑直往樓下走:“大清早不睡覺學楊遠敲我門,有什麼事?”
皮皮亦步亦趨地跟在楚澈后,笑嘻嘻地說:“我不是在微信里說了嘛,怕你被楊哥分尸,特地上樓來看看你。”
“怎麼樣怎麼樣,”他跑到楚澈邊,低了聲音,“楊哥是不是因為昨天的事兒罵你了?”
見楚澈不回話,年的眉登時挑起,聲音也大了起來:“我湊,還真是因為那事?昨天你本沒錯好吧!!哪有記者在別人的隊友退役儀式上傷口撒鹽的,這不是明擺著找罵嗎?對了,我還看微博了,居然真他媽有人把孔霄當寶,我呸,他那點花花心思我會不知道……”
“夠了。”楚澈止住了腳步,出言打斷了皮皮的話,半闔的眼此刻正地盯著樓下。
皮皮猛地愣了一下,半句話噎在里,下意識順著楚澈的視線抬眼去看——
他剛剛提到的孔霄正端著杯牛靠在樓梯口,一副閑然自得的樣子,似乎在等什麼人。
“楚隊。”孔霄像是沒看見皮皮,視線徑直穿過年,沖楚澈懶懶地打了個招呼。
楚澈斜了眼眼孔霄,面無表點點頭,在他不懷好意的注視下不不慢地下了樓。
皮皮皺了皺眉,毫不掩飾地“哼”了一聲,加步伐跟在楚澈后,目不斜視地與他而過。
“楚隊,”見兩人都沒有停下來與他多說的樣子,孔霄終是按耐不住,假惺惺地發問,“今天楊哥罵你了?”
楚澈沒有回話,甚至連頭都沒有轉。
他只是緩緩地停下腳步,將視線投向客廳正中擺著的水族箱,瞇著眼睛欣賞游來游去的小魚。
倒是皮皮迅速地反應過來,轉防備地看向他:”關你屁事?”
“小子,這里還不到你說話,”孔霄冷冷地看了眼皮皮,旋即盯著楚澈的后背,“怎麼,隊長被楊哥訓得連話都不敢和我說了?”
皮皮瞬間炸,上前就要掄拳頭:“你他媽再說一遍……”
“住手,”楚澈終于轉,一把將皮皮拉至自己后,語氣發冷,“現在膽子大了,敢在基地里打架?”
楚澈話一出,皮皮高昂的斗志以眼可見的速度蔫吧了下來,不服氣地地垂下了頭。
孔霄轉著手里的杯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安頓好皮皮,楚澈走到孔霄面前,居高臨下地盯著他,問道:“你想聽我說什麼?”
被楚澈瞬間扭轉的局面弄得渾不自在,孔霄臉上原本虛偽的笑容褪得一干二凈,滿臉鷙:“當然是宣我為OG中單以后,隊長給我的道歉啊。”
楚澈像是聽到了一個有趣的笑話,輕輕地笑出了聲。
“孔霄,你在做什麼夢呢?”
笑著的楚澈臉上有兩個小小得酒窩,長長的睫在眼下打出一小片影,原本不近人的俊臉此刻終于有了些溫度。
只見楚澈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里說的話卻毫不客氣:“第一,皮皮隊早,是OG創始人之一,同時也是一隊首發AD,地位遠高于你后來進隊這個二隊隊長,于于理,你都該喊他一聲哥,這是最基本的禮貌。”
“第二,你和戰隊的關系像這魚和水的關系。你沒了戰隊活不下去,戰隊沒了你倒還清凈。”
“所以別再讓我發現你做那些不流的事,聽到了嗎?”
————
“哥!”
“哥!”
“哥你去哪!!”皮皮將面復雜的孔霄扔在原地,亦步亦趨地跟在出了基地大門的楚澈后,“今天孔霄這是怎麼回事,敢這麼和哥你說話?”
“還有你剛才說他做了不流的事?我靠,他對你做什麼了???”
“一些無關痛的小事,沒什麼可在意的,”楚澈從兜里掏出車鑰匙,面如常地往車庫走去,“今天的事暫時別和隊里的人說,你有什麼不懂的去問楊遠。”
“我今天出去打游戲,你就別跟著了。趕回去補個覺,你看看整個訓練基地,除了孔霄那個睿智,誰是在下午三點之前起床的?”
“……行吧,”皮皮低頭看著自己上皺的睡,手看了看時間:上午十點。
登時,皮皮對自己早上放棄睡覺時間看隊長的行為生出了油然的敬意。他眼睜睜看著楚澈那輛漆黑的阿斯頓馬丁從車庫里駛出,在油門的轟鳴聲里揚長而去,當代檸檬的酸意讓他頓時困意大漲。
“萬惡的資本主義,”他嘟囔著往回走,“還是回去睡覺當條咸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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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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