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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哭少女的一百種方法》1-3、【無】的妹妹(3)

“那我繼續講吧,小黑。”

從車上下來的葉未白,對著還在車上用莫名表瞪著自己的高中生,在變得惡狠狠的眼神中揮了揮手,微笑表示再見。

——唔,說不定會真的再見呢,畢竟今天還要去一次原雅學校。

上文說過了,從葉未白家去到市中心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需要多次換乘。他剛下車又要去換乘另一輛車。但幸好,他還有個看不見的“朋友”,可以陪著聊天。

相較上一輛車,這輛車的人并不多,葉未白可以找個位置舒服地坐下去。葉未白左手手肘撐著窗臺,手掌拖著臉頰,右手拿著電話,繼續說道。

“找不到事可以做其實是一種負重狀態,這與人們想象中的無事一輕不同,你絕不會因此到輕松,反而覺到空虛。對于‘因為自己的錯’而失去哥哥的而言,發現自己居然連自殺都做不到,連追隨父親與哥哥一同去都做不到,那個時候的,覺得自己是個廢,什麼都做不到,只能不知所謂得活著——開始向深淵落。”

的媽媽是個細膩的人,當然看到了眼中的彷徨,但是錯誤地以為只要靠時間就可以平傷痕,再加上那個時候不得不理死去兒子的葬禮,還有著單母親撐起一個家的重擔,種種事迫得不過氣來——于是,只是稍作安便放任了,等終于意識到事嚴重的時候,事態已經臨近無可救藥。”

依舊在每天上學、放學、吃飯、睡覺、與朋友聊天、看電視……只是眼中的彩漸漸褪去,失去了‘自我價值’的開始向‘非人’的邊緣靠近。”

“而我正是遇到了在那種狀態下的。那是一個清晨,穿著校服的正在跟朋友聊天,明明是一臉笑容,但在我看到了那雙死灰眼睛的時候,我就確認了,已經爛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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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就想象,如果我就這麼上去罵、打、撕爛服、甚至是當著同學的面強/大概都不會有反應吧。因為當時的只是一。”

“不,不應該說是尸,應該說是一張被拭去原本變得純潔無比的白紙,只要有意的話,誰都可以在上面畫出濃重的墨,無論黑白。”

葉未白一頓,看著窗外流溢彩的街景的雙眸中流出一抹追憶,半晌才道:“然后,我就決定由我來執筆。”

“你在說什麼?”因為葉未白的言語實在是太過信誓旦旦,小孩不開始有些懷疑自己的推測——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令小孩不舒服的是,葉未白這個人敏銳過頭了,他立刻就察覺出了搖,角牽起微笑,道:“你沒猜錯,葉菲的確不是我妹妹。但需要糾正的一點是,并非我請求這樣做的——而是我引導的。”

“雖說有同相斥的說法,但我更認同覺得寒冷的人會抱在一起取暖這個說法。”

“我開始企圖去接近葉菲,通過的老師、的朋友等現實人際網絡還有網絡上的社關系,這個過程太復雜了我就不細講了。總之在這個過程中,我將自己塑造為了‘因為一場事故失去妹妹而徹底自閉的哥哥’的角,更巧合的是,在這場事故中,正是因為我與妹妹吵了一架,大哭著跑出去才會遭遇事故。”

“很狗對麼?但現實往往就是這麼一盆狗,會淋得你狼狽不堪無可躲。神已經完全崩壞的葉菲當然深信不疑了,或者說,對而言,信不信其實并無所謂。也正因如此,即使在心中樹立了相同的角定位,可我和依舊不過是兩個同樣悲慘的人的組合,那樣的平行線組合,不曾相,是無法開啟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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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將我也葉菲連接在一起,還需要一個契機。”

“用GALGAME的說法就是‘發劇’——”

恰在此時,公車的提示聲響起:[天橋站到了,天橋站到了,請……]

葉未白站起來,待車門打開后,轉下了車。坐車用了將近四十五分鐘,時間近九點半,原本溫和的已經變得稍顯耀眼,灑在他臉上。在候車點找個位置坐了下去,葉未白才接著前文,平靜緩慢地道出了令人骨悚然的話:“于是我在面前自殺了。”

“同樣的劇,同樣的經歷,但是我比勇敢,選擇了死亡——這讓空白死寂的心開始重新跳想要知道更多關于我,為什麼我可以擁有這樣的勇氣。很當然的,不是被人催促、不是據過去的日常,自那個事件之后,第一次‘主’采取了行——跳進湖中救了我。”

“想要做什麼——是人類世界進步的源力。”

“之后的劇就很順理章了,比起與我一同抱著取暖,在功把我救起的那一刻,葉菲找到了新的‘自我價值’,想要‘拯救’我。于是第二天,在病房中,開始扮演我家妹妹的角,跟我聊天、喂我吃蘋果……此后也定時會來找我扮演我的妹妹這個角。”

“我跟都知道,這只是一場戲。”看著遠緩緩駛來的公車,葉未白站了起來,讓他的側臉十分耀眼,“只是葉菲不知道的是,其實不僅是當我的妹妹這件事,從一開始我與相遇便是一場微電影,演員是所有人,導演與編劇都是我。”

“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本來破破爛爛的葉菲,因為找到了自己想要做的事,而被重新編織修復好了。所以,當我終于不拒絕與談話,并開口妹妹的時候,高興得抱著我,大哭了出來,哭得那麼用力,聲嘶力竭、不過氣來,仿佛得到救贖的不是我而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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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我大概可以猜到,與其說是因為我開心,的確也為自己得到了救贖而如釋重負吧。”

“在這個過程中,到底是了我的妹妹,還是我的哥哥,已經不重要了。”

“假使——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你還真是個好人。”小孩的聲音變得有些聽不出語氣來。

被神明夸獎。踏上最后一次換乘車的葉未白卻不笑出聲來,引得車上的人忍不住看向他。

“哈哈。這麼快就要給我發好人卡麼,小黑。嗯,按照普世價值來看,我的確是個好人呢,為了拯救那名,費盡千辛萬苦。但實際上不是的——”

葉未白的語氣陡變得神而又嚴肅:“其實我的確是的哥哥,只不過是死去的重新穿越了回來,我要拯救我的妹妹,而且還要與結婚、生好多好多小孩,因為復活的我和之間已經不存在倫理道德與緣關系的枷鎖了。”

“什麼?!”

葉未白笑瞇瞇得補充:“——當然是說笑的,小黑你居然相信了嗎?”

孩頓時尖了出來:“你要死啊!”

“不過你不覺得這樣的劇變得好玩一些了麼。”

“誰管你啊!”小孩的聲調似乎已經高到了一個境界,都有些歇斯底里的覺了。作為神明的的的確確是被葉未白給氣到了,可是真的相信了好麼!

漫長的生命中,真真切切是第一次遇到像葉未白這樣——莫名其妙的人類!

面對死亡,未表出恐懼,面對神明,未表出敬畏,反而是調笑居多。臉上總掛著笑容,一副慵懶的書卷氣質,卻讓覺到莫名的囂張狂妄。

前所未有的暴躁的小孩決定閉上不再與葉未白多說半句話,但也正因如此,小孩始終未曾知曉葉未白所說的這一切是否是真的,以及若是真的,那麼他這麼辛苦努力去拯救葉菲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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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縱使作為掌控人類生死的神明,本看不葉未白這個人類。

……

……

“歡迎臨‘貓屋’!”

前臺著淺藍白制服聲喊著歡迎走進咖啡廳的客人,在臺前的一只英國短貓也跟著耳朵一抖,‘喵~’了一聲。

看清來客之后,那神飽滿的神頓時黯淡了下去,比翻書還快:“什麼嘛,是你啊。”

“這是服務員看到尊敬的上帝大駕臨的態度麼!”葉未白忍不住吐槽。

馬尾,笑容欠奉地說道:“啊,本店可不太歡迎點一杯檸檬水就坐一天的上帝呢,本店比較歡迎那種餐牌看到不都看隨手甩出幾張紅,隨后就說‘最貴的來幾百杯’的上帝。”

“那不是上帝,那是土豪。”葉未白無語地看著

“不過話說回來,幾天不見,又變可了呢。”說著葉未白朝著店員飽滿的前出手,最后在面無表的臉中,落在了前面的短上。

“喵~”

喵醬非常配合得發出了表示舒服的回應聲,拿頭蹭了蹭他的掌心。

冷笑:“呵,你以為我還會再中招麼?”

葉未白一臉憾道:“明明第一次那泛紅的表很有趣的。”

“是的!這里有客人要一份酸辣土豆檸檬!”轉過頭去大喊。

“喂!我可沒聽過這里有這種異界口味的飲品啊!”

“是的,客人還說飲料里面要加芥末、火山椒、汽油。”

“最后出現了不屬于食吧!”

清晨的客人并不多,旁邊的店員落得清閑,都笑著看著兩人這樣的打鬧,嚴格說起來,葉未白算是眼前這位——李夢果的師傅。這家店有一對一,老人帶新人的習慣,在剛到這里兼職的時候,在那里已經兼職了有一段年歲的葉未白正是負責帶的,那個時候格惡劣的葉未白沒調戲格有些害像只小鹿般的李夢果。說起來,原本的李夢果變現在這樣帶刺的格,說不定就是被葉未白培養出來的呢。這點,李夢果心中對于葉未白其實是很激的,而除了激之外,難免還有些說不清楚的愫。

也因此,李夢果對于當初葉未白毫無理由就從這家店辭職是帶著怨氣的。

“所以呢?今天來這里是做什麼?店長今天不在,說是去逛漫展了。”

“那個宅。”葉未白無語地搖搖頭,找了個日常習慣的靠窗位置坐了下去,接過李夢果遞來的檸檬茶,抿了一口,漫不經心道:“前幾天有個初中生跟我告白了,我今天是來拒絕的。”

“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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