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晚笑了笑,指著化妝臺上的鉆戒:“那就這個訂婚鉆戒吧。反正學長娶誰不是娶?安心懷孕了,我也不會介意的,讓安心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我可以視若己出的。”
宋巖聽著俞安晚的話,越發覺得俞安晚乖巧懂事,再看著俞安心的模樣,因為懷孕,不免發胖,早就沒了先前的手,那種嫌惡顯而易見的多。
當場換妻的想法,宋巖越發的篤定了。
這下,宋巖二話不說就朝著化妝臺走去,俞安心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但偏偏被捆綁著,彈不得。
而現場的人也都錯愕了,們也知道宋巖荒誕,但是卻沒想想到宋巖能離譜到這種地步。
“學長,不求婚嗎?”俞安晚懶懶的開口。
宋巖了一下頭發,自以為很帥的姿勢,走到俞安晚的面前,并沒單膝下跪,那聲音都顯得狂妄:“晚晚,嫁給我,我馬上和我父母說,未婚妻換人!”
俞安晚并沒應聲,而是看向了俞安心,俞安心的臉已經變得蒼白無比。
偏偏,俞安晚就這麼看著俞安心,再把宋巖遞過來的鉆戒在手把玩了一陣,而后,俞安晚就這麼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扔了出去。
宋巖震驚,想也不想的手扣住了俞安晚的手腕:“俞安晚,你在做什麼,你知道那個鉆戒的價值嗎?”
“噢,看不上,太差了。”俞安晚說的冷漠,下一秒,直接屈膝,“就這樣,你也想泡我?你做夢。”
這一次,慘出聲的人是宋巖。
他彎下腰,就這麼抱著自己的命子,臉蒼白,發出了殺豬一樣的聲。
眾人嚇傻了:“……”
俞安心連話都不敢說了,臉青一陣白一陣的,要多難堪就有多難堪,今晚的訂婚禮,活生生的就變了一場鬧劇。
越來越多的人趕來,看著這種畫面,大家議論紛紛。
俞安心從來沒這麼丟人現眼過。
宋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多年,也從來沒這麼狼狽過,這下,宋巖徹底的變臉了:“俞安晚,本爺看上你,是你的運氣,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他氣吁吁的,話音才落下,俞安晚左右開弓又給了宋巖兩個耳,哪里把宋巖放在眼中。
稀罕呢。
宋巖的臉都被打腫了,早就看不見俊,只剩下豬頭。
周圍的人更是倒吸一口涼氣。
這下,宋巖怒吼出聲:“來人啊,把這人人給本爺綁起來,本爺倒是要看看,這人還能怎麼再囂張。”
外面的保鏢這才一下子回過神來,快速的朝著休息室走來。
休息室更了,而這樣的畫面,俞安晚毫沒任何的懼怕,眼神淡定的看著面前的保鏢。
打唄,怕什麼。
俞安晚的字典就沒害怕這兩個字,連溫津都敢挑釁了,何況是面前的烏合之眾。
保鏢快速的沖到俞安晚的面前,但還沒來得及手,忽然,現場傳來一陣肅殺之氣,瞬間,所有人都變得雀無聲了。
俞安晚順勢看了過去,喲,溫津來了。
溫津是沖著俞安晚的方向走去的,明眼都看的出來,而俞安晚是溫津的前妻,在江城并不是。
當年俞安晚給溫津多大的難堪,一度了江城最大的笑話。
溫津眥睚必報,來找忽然詐尸的俞安晚并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也不會有人天真的認為,溫津是來給俞家站腳的。
畢竟六年前的事,俞家在溫津眼中,就和黑名單無疑了。
“你在做什麼?”溫津沉聲看著俞安晚。
深邃的眼眸就這麼落在俞安晚的上,越發顯得諱莫如深起來。
俞安晚沖著溫津笑了笑,溫津的神經瞬間警惕了起來,有過前車之鑒,溫津不會認為俞安晚是單純的沖著自己笑的。
在溫津警惕的時候,俞安晚卻忽然調了俞安心里的手帕,一字一句的警告:“來,把六年前的事,完完整整的說一遍,不然我保證,你今天會代在這里。”
每一個字,俞安晚都說的明白,眼神看著俞安心的時候,不帶任何玩笑的分。
而一旁的刮眉刀就這麼在俞安晚的手里把玩了起來,就好似只要俞安心不好好說話,那刀片可以一刀一刀的劃破俞安心的臉頰,讓徹底的毀容。
而六年前的字眼,讓溫津微瞇起眼睛,這字眼在溫津的眼中,很大程度上也是忌,畢竟太丟人了。
可是俞安晚這麼冷不丁的來了一出,溫津或多或也明白了這中間有貓膩。
他的眼神冷了下來:“說,六年前到底怎麼回事?”
“我說,我說……”俞安心瑟瑟發抖,“我和宋巖聯手,把俞安晚給騙到酒店的,誰知道的俞安晚那麼好騙,我就去通知溫總過現場捉,所以就……”
說白了,俞安心不甘心俞安晚可以嫁溫家。而宋巖貪,加上剛回來,對江城的況完全不了解,更不知道俞安晚和溫家的關系,所以在俞安心的建議下,才想想著帶著俞安晚玩雙飛。
后來,是真的玩飛了。
這些年來,溫家明面上都不曾給宋家面子,更不用說私下了。
“你不要胡說八道!”宋巖當場就急了,激怒溫津,下場可想而知。
而溫津聽著俞安心的話,眼神微瞇,全著狠戾,想到了當年,俞安晚和自己解釋的時候,那著急又委屈的樣子。
只是溫津沒信。
可是換到現在,溫津卻一字不差的聽進去了。
“你們好大的膽子。”溫津冷笑一聲。
俞安心早就嚇的瑟瑟發抖,而宋巖還在垂死掙扎,甚至想也不想的就要對俞安晚手,這一次,沒等俞安晚手,溫津就已經扣住了宋巖的手。
和俞安晚的力道比起來,溫津的力道是致命的。
宋家人見狀,大氣不敢息,是怎麼都沒想到,今晚能鬧這樣。
但宋家人還在拼命求饒,溫津看都沒看一樣,直接就把宋巖丟給了一旁的保鏢:“給我毀了。另外,三天之,我不先剛看見宋家和俞家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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