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林翎柒一開門,外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林總!」林翎柒也回答一句:「虎子快進來。」虎子這字眼一下刺激到我了,我覺得能起這個名的,一定是很爺們的人,估計要麼是司機要麼是保鏢。我更納悶了,心說難道自己有重大發現?林翎柒喜歡男同的口味?還是個?虎子進來后,也拉幾下開關,發現燈不亮,他又點了一個小手電筒,這倆人就靠在老闆臺前聊起來。我一時間幹不了別的,只能用心聽著。
林翎柒先問:「那批貨怎麼樣了?」虎子回答:「大部分沒問題,但有幾個不老實的。」我聽到這心裏不明白,心說什麼貨,難道是?咋還不老實呢?可林翎柒突然笑了,對虎子說:「有什麼不老實的?將來都是貨,還在乎一點麼?這麼著,你跟我過來。」我一聽林翎柒說的幾個字眼,明白了,他這表外正經的商人,背地裏竟然涉黃。本來我對他還有點好印象,現在一下子全跑了。
這老闆臺也有個好,桌子底下有一個孔,估計是給電腦留著排線的,我就正好用這個孔,對著外面瞧了瞧。發現林翎柒把虎子帶到書櫃前,打開后從裏面拿出兩瓶紅酒來。他舉著兩瓶酒,對虎子說,「看好了,兩瓶都是09年的小拉菲,左手這一瓶,是正常的,但右手這一瓶,瓶底個小標籤,裏面帶著葯,如果還有貨不老實,你就在陪客人時,用下了葯的小拉菲餵給喝,保準喝完了能讓客人爽到天上去。」虎子笑起來,連連說好。
我看到這是有點鄙視,還無聲地呸了他們一口。但林翎柒沒立刻把酒給虎子,反倒約好了,明天一早讓虎子過來取。接著他把柜子鎖好了,又話裏有話的說一句,「虎子,最近你和你那兩個手下是不是生病了,怎麼工作有點沒神頭呢?」虎子當然明白林翎柒是不滿意了,他倒會拍馬屁,連忙承諾。他倆又隨便聊了一陣,就一同離開了,在他們走了不久,屋外又傳來滴滴的聲音,紅外線再次被啟。
我這麼蹲著腳有點乏,見他們走了就趕爬出來,又來回跳跳,鬆鬆筋骨。陸宇峰倒是奇怪的,他從柜子上下來了,不過顯得若有所思。我心說這哥們不是還想那些苦難的妹子呢吧?雖然很明顯那些子是被誆來的,但我倆沒那麼大能力,管不了這事。我還跟他說:「咱們先下樓看看潘子吧?」陸宇峰迴過神,對我擺擺手,讓我放心,說潘子肯定沒事。
隨後他又盯著書櫃打量起來。陸宇峰能這麼說,我心裏多安頓不,因為他跟那削木偶的殺手有聯繫,但讓我不解的是,他不關心保險櫃,怎麼看起書櫃了?問了一句,他也不急著回答,反倒出工,把書櫃的鎖撬開了,拿出那兩瓶紅酒,對照地看了看,說,「小白,咱們資料,這是小菜,我倒想做個大買賣,把林翎柒所有罪行都揪出來,你覺得如何?」我贊同他的話,問題是怎麼揪?我發現陸宇峰壞,他一邊把那小拉菲的標籤撕下來,到另一瓶上,一邊模仿著林翎柒的口吻,跟我說:「虎子啊,你記好了,這沒標籤的酒一定給客人喝下去,只要他喝了,保準爽翻天。」
我實在忍不住噗地一聲笑起來,客人吃了春藥,小姐還不同意,他不得砸了這場子?而且我也懂這次虎子辦砸了,他和他兩個手下保準被開除,到時李峰找朋友拖關係,我們仨就能冒名頂替,混到林翎柒邊去了。那時候別說挖罪行了,合夥把他綁架了,都是輕而易舉的。這下我倆也不在乎保險櫃的事了,尤其阿峰又說了,這保險櫃太先進,他撬起來太費事,不如等過幾天我們哥三上崗了,再慢慢找機會。
我倆收拾一番,又原路返回,等出了天馬大廈,趕找潘子。我發現潘子慘,整個人趴在方向盤上暈了過去,那削木偶的殺手也不見了。陸宇峰趕施救,讓潘子醒過來,他一睜眼睛就激靈一下,看著我倆說:「他娘的,剛才有人,把我打暈了。」我沒法回答,看著阿峰,那意思讓他解釋吧。陸宇峰撒了個謊,說剛才打暈潘子的是自己人,一場誤會,接著,他又開車帶我倆離開。我們這次不用盯著保險櫃,也就不住酒店了,一同回到家,阿峰跟李警聯繫,做後續安排。在家等了兩天,第三天的上午,李峰電話就打過來了,陸宇峰還特意開了免提,他上來第一句就說:「林翎柒的洗腳城出事了,有三個保安下崗,你們什麼時候開工?」
保安下崗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冷不丁聽李峰提起來,我打心裏還是高興了一下,也上來興趣,問李峰那洗腳城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李峰只是忍不住嘿嘿笑了笑,並沒正面回答我,說上崗后不就都知道了?接下來他又說了正事。通過朋友介紹,我們仨已經算是林翎柒的人了,只是還不能急於上崗,不然林翎柒手下剛空缺,我們三個替補就上了,顯得有點假,另外趁著今天,我們還要做一些準備。
李峰想得周全,給我們準備了假證件,甚至找人給我們喬裝一番。領完假證件,翻看檔案時,看著裏面對我們仨的記載,第一覺是想苦笑。按檔案所說,我們仨都剛刑滿出獄,犯的罪不是強就是賭博,而且為了配合這假資料,我們在喬裝時,也都故意被弄得猥一些。我知道,這檔案關乎我們的命,尤其假名字和假經歷這一塊,一定不能記錯。這次就連潘子這個懶蛋,也拿出十足的勁頭,反覆看著檔案,甚至都把容快背下來了。
等到了第二天凌晨,我們坐著一輛計程車,再次去了天馬大廈,只是我們沒去十一層,而是在十層一個房間見到了林翎柒。「舉薦」我們的那個朋友,他沒面,我們仨是自己來的,見到林翎柒時,為了做樣子,我們看著他都顯得那麼陌生。今天的林翎柒,跟幾天前相比,明顯一臉愁雲,或許還在為洗腳城的事鬧心呢,而且在他邊還站著一個人,長得矮胖,有一臉絡腮鬍子,看我們進去后,他就一直警惕地注視著我們。我猜這個絡腮鬍是保鏢,只是跟他對視一眼,就又目轉移了。林翎柒坐在老闆臺後面,正翻看一個資料夾,估計是我們的檔案,另外我發現,他桌上擺了兩瓶紅酒和一聽可樂。不用說裏面一定有貓膩,我是真不得不佩服林翎柒這夥人,下藥的本領真強,竟能把歪主意打在這些封的飲料上。
我們仨都沒說話,靜靜等著,這樣過了一會兒,林翎柒把資料夾合上了,注視著我們說:「三位既然是朋友介紹來的,那就肯定靠譜,我這現在正好空了三個保安的崗位,不過真不好意思,我覺得你們並不適合在我這裏工作。」我聽他前半句話,以為這事準呢,可誰想到他突然話題一轉,毫無理由地把我們給否了。陸宇峰當先不幹了,他臉稍微一沉,反問句:「林總,為什麼這麼說?」林翎柒拿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接著回答:「我這邊的況,你們或許了解的,我對保安要求很嚴,至手要過關。」他丟下這麼一句話,很明顯是我們點本事,憑朋友舉薦,是沒有用的。
我心裏犯嘀咕,因為首先想到的,是跟那個絡腮鬍比試手。我有種直覺,這絡腮鬍不好對付,也就陸宇峰有希,我和潘子弄不好都打不過他。可絡腮鬍聽完林翎柒的話,本沒比試的意思,林翎柒也把目在我們仨上來回掃。就好像在說,他不出人,我們仨要是有興趣,就互相練練。
這時潘子倔脾氣上來了,盯著那兩瓶紅酒大步走過去,一手一個的拎起來,說:「林總,借你東西用用哈。」還沒等林翎柒回話,潘子吆喝一聲,先後把這兩瓶紅酒全砸到自己腦袋上。砰砰兩聲,這兩瓶小拉菲是徹底報廢了。我看林翎柒的眼珠子都有點鼓起來了,估計是心疼。不過潘子都這麼做了,他也不好意思說啥。
像一般練過武的都知道,人腦袋頂上,只有一塊骨頭最,用它來砸酒瓶子,不會出岔子,不然換別的地方,這一酒瓶下去,弄不好直接搶救了。潘子這麼個表演法,是在很清楚的告訴林翎柒,他懂一些手。可惜潘子本不識貨,不知道這紅酒多「值錢」,不然借他個膽兒也不敢這麼造次。但他這種歪打正著的做法,卻給陸宇峰提醒了。陸宇峰隨其後,也走過去,把那瓶易拉罐拿起來了,跟林翎柒說:「林總,該我了。」林翎柒這時要說話,不想讓陸宇峰這瓶可樂,但阿峰就是故意要把這禍害人的東西弄壞,怎麼可能被阻止呢?他也真是手上功夫好,悶哼一聲,用右手食指對準易拉罐狠狠過去,只一下子,啪的一聲,竟把易拉罐出個來,裏面嗤嗤往外噴水。
這麼一來,就剩我了,我心裏愁上了,因為紅酒和易拉罐全被他倆用了,我接下來怎麼辦?難道要單手劈老闆臺?陸宇峰一句話幫我解圍了。他扭頭瞅著我說:「大哥,該你了。」他手這麼厲害,反倒我大哥,一下就把我顯出來了。我面上也順著他的話往下演戲,真就故意瞇了下眼睛,打量起老闆臺來。林翎柒冷不丁不知道咋回事,尤其他已經虧了,要是這桌子再被我拆了,他就虧大發了。他趕擺手對我們仨說:「三位兄弟,夠了夠了,你們能留下來當保安了。」隨後他又對絡腮鬍說:「大偉,你帶他們下去,換一服,現在就可以上班了。」我們也趕見好就收,上連說謝謝林總,又跟絡腮鬍走了。
我以為林翎柒缺人手,我們上崗后,他不得立刻把我們帶在邊,安排一些活兒。但沒有,大偉給我們換了一行頭后,就讓我們仨去樓下等著,公司會專門撥一輛吉普,我們的任務就是林總出門,我們就開著吉普跟在後面。這讓我覺得,林翎柒是個很謹慎的人,他還信不過我們,要慢慢考察。經過這種正面接,我發現林翎柒有點「宅」,平時除了辦公和應酬,剩下的就是回家。他在郊外有一個別墅,每晚帶著大偉,還有一個周旺的保鏢,一同住,我們的工作就是開著吉普尾隨把他送回去,等第二天早起時再來接人。
這樣過了兩天,陸宇峰把我和潘子到一起。他當先搖頭,說這麼下去不是辦法。我懂他的意思,我們是在做任務,不是真的工作,如果這麼熬下去,拖上幾個月才慢慢取得林翎柒的信任,有些得不償失。而且洗腳城的活兒,林翎柒後來讓大偉試著接手了,看這架勢,我們也真沒機會能分到了。我想過,如果大偉和周旺這兩個人也下崗了,林翎柒人手方面的缺口更大一些,這事就好辦了。可這兩個保鏢本沒攤上什麼事,林翎柒也很有人脈,要是用強把他倆弄警局關起來,顯得有些困難。
不過陸宇峰想到一個法子,還跟我和潘子念叨:「發現沒?去林翎柒家的那條路很荒涼,夜晚沒什麼人,我們可以在那裏做個埋伏,弄點古古怪怪的事出來,引那倆保鏢去林子裏查看,到時再讓他們來個莫名其妙地消失,這樣林翎柒也沒法子,我們的機會也就有了。」我往深合計下,覺得這辦法損是有點損但肯定有效。我和潘子都表示贊同,陸宇峰也馬上跟李峰聯繫。李峰對這案子更在乎,聽完陸宇峰的建議,連夜進行安排。沒過兩天就給我們來信,說晚上就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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