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的事有爹在,自然不需要這個姑娘拋頭麵。
顧鈞和讓兒先回後院歇息,自己則急匆匆的去了前院書房。
雲染立在二門,看著爹爹匆忙的影,又想起自己下車時,匆匆一瞥那小廝的影,總覺得有些眼。
但是一時之間就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見過。
回到自己的院子,雲染心裏不放心,就讓春信悄悄地去看看前頭的靜。
他們這家裏,就一個爹帶這倆孩子,父親整日忙,又是個長姐,因此前後院的事,雲染很是能做得了主。
以前的顧雲染雖然弱,但是也是幫著父親管家的,所以接過手來,被人也不會覺得不對。
兩刻鍾的功夫,春信才匆匆回來了,神不太好看,進了門對著雲染低聲說道:“姑娘,奴婢打聽到那小廝好像是誠國公府那邊的人。”
雲染一愣,看著春信就道:“若是誠國公府那邊的人,至於這般失禮往裏闖嗎?這也不對啊,若是那邊的人,做什麼的?我爹呢?”
“老爺不知道聽那小廝說了什麼,急匆匆的就隨著他出門了。”
雲染心中很是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
這樣的覺十分的不妥當,想起弟弟,就對著春信說道“你去吩咐門房,到了時間就把爺給接回來,一定要接到人。”
“是,奴婢這就去。”春信有些意外的說道,“姑娘,這事兒跟接爺有什麼關係?”
雲染也說不上來,但是就是有種覺,要把弟弟看好了。
心煩意燥的,聽著春信這樣問,就隨口說道:“讓你去就去。”
春信就不敢問了,連忙轉去了。
剩下的月華幾個,看著姑娘神不好,也不敢鬧出靜來,屋子裏越發的安靜。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雲染手裏的書一個字也看不下去,看著時辰,就問道:“爺可接回來了?”
“門房去接了,許先生家距離咱們府裏隻有兩條街,便是合著眼睛也走得回來,姑娘放心。”
雲染點點頭,手裏的書拿起來又放了回去。
又過了一刻,沒等到顧繁回來,反而等來了神不好的家奴,隻見他麵煞白的說道:“姑娘,我沒接到爺。”
雲染隻覺得腦仁一陣轟鳴,指甲在掌心裏狠狠地一掐,劇痛傳來,才讓回過神,看著跪在地上抖的奴仆問道:“羅叔,怎麼回事兒?”
從沒經曆過這樣的事,雲染這個時候也有些慌,但是這家裏隻剩一個當家的人,不能慌!
“姑娘,老奴親自去接爺,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沒見到爺出來。心裏有些著急,就上前敲門去問,那門房卻說爺一刻前就走了。與他一同走的還有一位姓穆的爺,老奴著急就繼續追問,我們家爺怎麼好端端提前走一刻鍾。”
雲染點頭,羅叔經驗老道,自然是要這樣問的。
“那門房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進去幫著問了一句。回來告知老奴,說是爺接到了家裏送的信兒,說是家裏有事兒,就跟先生告了假,提前回來了。”
雲染聞言眼前一黑,再傻也知道事不對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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