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到男子手腕之時,出于醫者的本能,容歡下意識的給他把了脈。
這才發現他有心疾,本該已經制住了,但因為中了毒,才會再次復發。
想來這也是這個男子如今虛弱至極的原因。
容歡話一出口,男子眼中閃過了一訝異。
但他背對著月,又低垂眼睫,是以容歡本無法看清——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訝以及濃濃的玩味。
容歡看不清他,可他卻借著月皎潔,將容歡看的清清楚楚。
自然沒有錯過臉上那揮之不去的紅暈,以及那在外面的一雙若無骨的小手。
雖然只在自己的手上停頓了片刻,可他還是到了那份獨屬于子的水。
不。應該說——是獨屬于眼前這小丫頭的。
從前也有不子用各種各樣的手段接近于他,但只讓他覺得惡心生厭。
可這個小丫頭——特別的很哪!
“脈搏失律,搏極弱,而后停頓一段時間,這是中毒的癥狀。你有心疾,不快點解毒的話后果很嚴重。”
“小丫頭原來是個會醫的。”
男子低低一笑,突然攬住容歡的腰肢,容歡一下子又跌了下去,溫熱的氣息盡數撲在了容歡的臉上。
容歡沒想到男子會突然來這麼一手,整個人有片刻的愣神。
這男子可以!
那他方才為什麼不推開躲開自己?
總不能是為了讓自己有機會占他便宜吧?!
容歡雖然被男子錮住,卻也能覺到男子此時此刻的虛弱。
可即便是如此虛弱,也讓容歡從他上嗅到了一危險的氣息。
深更半夜,虛弱至極的躺在這林之中,這男子究竟是什麼人?
“我瞧你這小丫頭似乎是中了催香,不如我替你解了這催香,你替我解毒如何?”
容歡看著面前無限放大的俊臉以及男子眼中的玩味,忽而清醒過來。
有些惱怒的拍開了他的手。
“你休想!”
雖然這男子生的如此好看,若真論起來還是占了便宜。
可自己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人。
這件事想都別想!
說罷,容歡更是和男子拉開了一段距離,不再理會他,從袖子里拿出了針灸包。
方才之所以會怔住愣神,是因為在袖子里到了一件十分悉的東西——針灸包。
整個實驗室的人都知道,這針灸包就是的飯碗!
金針妙手這個稱號可不是白來的。
難道說自己穿越過來時,的針灸包也跟著穿過來了?!
可曾經檢查過,上確實沒有任何東西,這針灸包似乎是在自己摔倒之后出現的。
也就是玉鐲發之時,容歡盯著自己的鐲子,難道說,是這鐲子有什麼玄機?
里的燥熱再次襲來,容歡搖搖頭,不再多想。
當務之急是趕為自己解毒,只要有針灸包的這些金針在,就不是問題。
容歡趕打開針灸包,取出里面的金針,借著月快速的在上的各個位上準確的刺下。
對人位的了解程度,即使是閉著眼睛也絕不會扎錯。
而一旁的男子,自然沒有錯過這些。
干脆單手撐著下,悠閑的看著容歡。
手如荑,如凝脂,原本清麗的容貌被鍍上一層月后,更顯其俗無雙。
倒是一副難得的人畫卷。
約莫半柱香后,容歡就到子一輕——催香已解!
此時,容歡也覺到了那道一直盯著自己的灼熱眼神。
“小丫頭過來。”男子語氣含笑卻又帶著一不容拒絕的意味。
“不去!”
容歡戒備的看著男子,雙手環抱住自己。
可是沒忘了自己一而再再而三“輕薄”眼前男子的事。
萬一過去了他要和自己算賬,輕薄回來怎麼辦?
“你不過來難道是等著我主過去,嗯?”
容歡本就惦記著方才的事,如今被男子一提醒,那些細節又在腦中重演了一遍。
有些惱怒,卻也理虧。
“對不起!方才的事我絕非有意為之。還請公子大人大量,忘了吧!”
忘了?
男子忽而一笑,邊的笑意恍如夜里燦爛的焰火,一下子照亮了四周。
這可是第一個敢輕薄自己的子,如何能忘?
又如何會忘?!
“忘不了!但你若要我大人大量,便替我解毒吧!”
男子角勾起彎彎的弧度,帶著幾分戲謔與漫不經心。
“你憑什麼以為我可以幫你解毒?!”
“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雖是輕飄飄的語氣,但卻帶著一出骨子里的自信。
“你的要求很值錢嗎?”
“哈哈哈…”男子突然大笑起來,說出的話也頗為狂妄不羈,“小丫頭你可知,世人萬金難求我一諾。”
容歡眸閃了閃,難得的沒有搭話。
方才已經仔仔細細的觀察了這個男子,上的服看似普通。
實則全都是最昂貴的浮緞,有價無市,加上那渾上下流出來的貴氣,可以推斷這個男子的份絕不簡單。
這種人不會輕易許諾,既然答應了就絕不會反悔。
容歡并不懷疑他話里的真實,有了男子的幫忙,自己在這危機四伏的南蜀國生存,就也多了一層保障。
“。不過我現在還沒有想到想要什麼,就先欠著吧,只是到時候你可別賴賬才是。”
容歡朝著男子調皮的眨了眨眼睛,俏皮可,這男子雖然不羈但眉目間皆是正氣,同他也無仇無怨,本就沒有打算見死不救。
說話間容歡直接蹲下手三下五除二的將男子的上解開,出壯的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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