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拿暴跳如雷,“我餘六他祖宗!他這不是把你往絕路上嗎!上哪兒給他搞一個億去!當那些富豪大佬們都是吃屎長大的嗎!就算出去賣!也搞不到這麽多錢啊!”
梵音定定看著他。
胡大拿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太大,緒過於激,讓他的聲音在小區回擴散,他的口一起一伏,息著說,“報警吧,他這是綁架,一個億的高利貸,你這輩子都還不請了,他是故意的,故意拴住你,讓你為他的搖錢樹。”
梵音說,“我報過警,沒用,餘六在深洲混黑的,幾乎到了黑白通吃的地步,他有我爸留下來的合同,利息合法,但他和我爸擬定的違約金是本金的二十倍,他占著很多的歪理,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都賣他麵子,沒有用,我初中的時候我媽帶著我輾轉了好幾個城市,不都被他抓回來了嗎?沒用的。”
語氣淡淡,麵上沒什麽表,像是訴說著別人家的故事。
胡大拿紅著眼圈看,自從這丫頭把初夜賣出去以後,好像再也沒見哭過,胡大拿還記得那晚梵音從皇後回來的時候,沒有回學校,而是去了他那裏,那時候,全青紫,沒有一好地方,口被咬爛了,雙上還有跡,臉煞白,整個人像是嚇沒了魂兒。
胡大拿是幹這一行的,他知道那些嫖客有多變態,越是位高權重的人,越是變著花樣玩兒雛兒,越是有錢的富豪,心理越是變態,既然是嫖,追求的一定是極致的生理刺激,平常在家不敢玩的,十八般武藝都會用在小姐上。
梵音的第一次,就這麽被不明份的人,用極其變態誇張的手段給糟蹋了。
從那一次以後,臉上好像就沒什麽表了,諸如此刻,麵無表的淡定臉,敘述著旁人無法承的神力。
用最波瀾不驚的神掩蓋了那顆曾經天塌地陷的崩壞之心。
越是這樣,胡大拿越是明白心走投無路的絕和無助,隻是格倔強,不肯以弱示人。
胡大拿說,“難道任由他們這麽榨你嗎?”
梵音冷著臉,定定地著他,“我要找靠臺。”
胡大拿怔了怔,找靠臺?那不就是被人包養嗎?
他們這種份的人嫁給富豪明顯不可能,有權勢的人都講究門當戶對,他和梵音都是底層老百姓,何況梵音還是小姐,這樣的份妄想攀附高門簡直是癡人說夢,既然找靠臺那就是給人當婦,有靠臺罩著,餘老六就不敢貪得無厭的榨,想要擺他,隻有這一個辦法。
不等胡大拿開口詢問。
梵音說,“大拿,在深洲的時候,餘老六臨時被人走,是你背後做了什麽嗎?”
胡大拿說,“我一個金主是深洲的,有能耐,拜托幫我跟市局打了聲招呼,來查查餘老六的場子,有條子查場子,餘老六穩不住。”
梵音點了點頭沒說話,拿出手機,一直翻著電話薄。
胡大拿說,“給誰打電話?”
梵音說,“顧名城。”
胡大拿問,“他會給你做靠臺?”
“不會。”梵音很幹脆的回絕,淡了臉說,“他是個有潔癖的人,深沈嘉穎,跟沈嘉穎又是青梅竹馬,門當戶對,兩人結合,是很登對的政商聯姻,沈嘉穎的爸媽都是高,所以顧名城本瞧不上我,他不會做我的靠臺。”
胡大拿心疼的拿了藥酒出來,輕輕在的額頭,隨後用創可幫上,說,“那你為什麽還要在他上花心思?”
梵音說,“為了錢,他說我如果有需要,就跟他助理聯係,會滿足我的一切需求,能從他上吸多金是多,靠臺那邊,我會去皇後找,大拿,我不賣初夜了,來錢太慢,我直接去賣吧,多接一些男人。”
胡大拿拿著巾給臉的手有些抖,他的臉很白,“我這些年攢了說有兩百多萬了,外加一輛豪車,能給你湊個四百來萬,我打算湊夠一千萬一起給你的……”他說著說著眼圈就紅了,梵音越是堅強,他就越是慚愧,“是我沒用……”
梵音笑說,“好好的大老爺們兒,哭什麽,你的錢不是要幫你弟弟治病麽?”
梵音說,“你不用擔心我,這些年你隔三差五的接濟我,幫我還了不債,沒有你,我不可能撐到今天,大拿,你好好攢錢,等你弟弟康複了,你就退圈吧。”
胡大拿言又止。
估著臉上的傷口理的差不多了,去了臥室化妝,極濃極妖嬈的煙熏妝,滿臉厚厚的脂氣,將原本清純幹淨的臉遮蓋的嚴嚴實實。
頭發用夾板燙了海藻般的大波浪,換了黑背短T,黑的齊小短包,黑的高跟鞋,拎著大紅的包包就要出門,臨出門前說,“我去趟皇後,你幫我找找顧名城今晚的落腳地。”
皇後是帝都首京最大最奢華最高端的娛樂場所,這裏涵蓋了全國最香豔的易,也是首京最為龍蛇混雜的地域,這裏盤臥的有龍,有獅,有虎,也有蛇蟲鼠蟻,車子在一家金碧輝煌的夜總會前停下。
水晶門前的紅地毯兩側,有紅製服的服務生,戴著高高的禮帽,仰目看去,皇後兩個璀璨的大字從高樓上了下來,明亮的,刺眼的,氣派的,巨大的LED屏仿佛高聳天際。
梵音蹬著高跟鞋扭著腰肢搖擺的走進鎏金大廳,淨高有一米七五,加上高跟鞋的高度,讓玲瓏有致的段更顯得超模般的出挑,當初妖姐挑人的時候,可是讓梵音了站在麵前整整十來分鍾,從頭到屋的打量。
妖姐是皇後夜總會的資深媽咪,幹這行二十多年了,手中握著黑白兩道通天資源,什麽樣的男人沒接過?
什麽樣的小姐沒見過,可足足打量了梵音上十分鍾,了桃型的,不外擴還翹飽滿,,很不錯,又了的屁,致有彈又翹又,目迂回在梵音那張出水芙蓉般清純幹淨的臉上。
這張臉繼承了江南子特有的清秀,也有清粼粼的純,像極了影視明星李嘉欣和黎姿的結合,純,特純,各方麵條件都標準的沒得挑,唉吆,這可是十年難遇的尤啊,最後妖姐吐了口煙,滿意的點了點頭,“有頭牌的潛質。”
妖姐並不急於讓梵音坐臺,幾乎是手把手的調教的床上技巧功夫,妖姐對聰明規矩的格也分外滿意,總說梵音畢業以後,要是真正踏進這個圈兒裏,等混開了,那準是前途無量。
妖姐說這個圈兒裏什麽都缺,最不缺的就是錢權和人,什麽樣的都有,個頂個兒的驚豔,那床上的功夫,能讓男人爽到哭,心甘願的砸錢!
說小肆你不一樣,你是純,是從裏到外地純,是骨子裏散發的純,這種純獨你一份,我從業二十多年,閱人無數,眼著呢!這種純會讓你從眾多鶯鶯燕燕的脂妞中穎而出,男人一看就能相中,想要。
小肆是的藝名,畢竟幹們這一行的不能用學校真名示人,濃妝豔抹的偽裝已了習慣,雖然不用坐臺,自由出學校,有活兒了妖姐給個電話,沒活兒做乖巧的學生,但畢竟是不彩的行當,私保護還是十分注意的。
妖姐說就靠首京大學這一個金字招牌,你小肆的價就比別的小姐要高出好幾倍,畢竟首京大學是全國最好的大學,沒有之一!
梵音濃妝豔抹的上了二樓,二樓的3號大廳裏人聲鼎沸,門路的走了進去,燈很昏暗,大廳的T型秀場上,正上演著香豔的秀,們擺著極盡挑逗的姿勢,引得看臺下的男人們好聲一片,不斷地向T臺上一遝一遝的扔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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