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驚宴:“說吧,哥哥,我們是走個流程還是直接在一起?”
盛羨:“……”
非常理所應當的一句話。
就好像他是的囊中之,不管怎麼折騰都逃不掉的手掌心。
盛羨有點后悔通過這位大小姐的好友申請了。
陸驚宴:“我比較喜歡直接在一起。”
陸驚宴:“這樣我們就可以商量一下是酒店還是你家。”
盛羨:“……”
這下不是有點后悔,是相當后悔。
他是真的好奇,一姑娘家家的,是怎麼做到臉不紅心不跳說出這種話的。
一點也不害臊。
陸驚宴:“我家也可以。”
陸驚宴:“我家地址你是知道的。”
陸驚宴:“哥哥,你要來嗎?”
盛羨緩緩地吐了一口氣,想把這位姑娘拉黑了。
按照目前他對這位姑娘的了解,他要是不理,很有可能會對著他自言自語一整夜。
盛羨盯著屏幕,在回和不回中猶豫了好久,發了一條消息過去:“多錢?”
陸驚宴:“什麼多錢?”
姑娘聰明的,沒等他回消息,就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
陸驚宴:“咖啡嗎?”
盛羨把打出來的字刪掉,回:“嗯。”
陸驚宴:“不用了。”
盛羨大概估了個數轉了一筆賬過去。
陸驚宴秒退回:“我說不用了就是不用了。”
盛羨沒再繼續轉,主要是不想跟這位小學生你來我往的轉一夜錢。
想想就很小學行為。
當然盛羨也沒想著跟這位小學生多聊,單方面結束了他們的對話:“早點睡。”
小學生這次還乖的,消息回的規規矩矩。
陸驚宴:“哥哥晚安。”
盛羨沒回消息,拇指按滅屏幕。
剛想放下手機,屏幕亮了。
陸驚宴:“哥哥,我之所以買單,不是因為我有錢,是有別的原因的。”
陸驚宴:“因為我不想讓我的男人請別的人喝咖啡,也不想讓別的人請我的男人喝咖啡。”
……我的男人。
霸道的四個字。
他這個當事人仿佛不存在一樣,單方面由說了算。
他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這自信。
正常況下,這種莫名的自信會很招人厭,但放在上一點違和都沒有,不但讓人討厭不起來,甚至還讓人覺得……有點可。
盛羨垂著眼皮盯著屏幕上的那四個字看了一小會兒,放下手機閉上眼睛。
有關這位大小姐的傳聞,從陳楷口中他多多也聽到了一些,真千金,真學霸,頂著一張花瓶的臉但絕對不是那種能擺在家里當花瓶養的公主。
私生活比較,換男人如同換服。
還特別有原則,用完就丟絕不回頭。
是個煙喝酒三心二意不怎麼乖還有點欠教育的渣。
…
陸驚宴捧著手機等了會兒,沒等來盛羨的消息。
其實很清楚盛羨在發來那句“早點睡”之后,是不可能再理了,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想等一等。
隔了十來秒鐘,陸驚宴心底緩緩地冒出一個問號。
他回不回消息,對來說又不重要。
在眼里,他就是一個渣。
除了臉蛋夠漂亮,和以前的那些渣沒什麼分別。
干嘛要等一等。
陸驚宴覺得這是個大問題,深思慮了半晌,想出來兩種可能。
一種是做噩夢了,心不怎麼好,就想找個人多聊幾句。
一種是最近遇到的男人太沒挑戰了,好不容易上這麼一個旗鼓相當的人,比較上心。
不得不說,在心最喪的時候,他通過了好友,那一刻是有點的。
雖然他沒跟說幾個字,但還是有被治愈到。
最起碼現在有點困了。
這是這些年來第一回,從噩夢中醒來還能再睡著。
時柒她三歲時被人搶走了,做了兩年人體實驗,失敗後被棄荒山。十八歲時,被親生父母接回了家。一家人小心翼翼地捧在手裡,生怕她被人欺負了去。司懷瑾的手下們都十分費解,自家爺怎麼會看上這麼個從鄉野走出的問題少女。結果,在未來的日子裡,時柒的一層層身份相繼被揭開,霸氣側漏地把家人和愛人攬在身後,瞬間將敵人秒成渣渣。自家爺小鳥依人地躲在時柒身後,夫人威武,夫人霸氣!眾人齊打臉,夫人,您是真大佬!
家產被奪,父親被害,還淪落成人人可欺的小店員。林安雅發誓報仇,卻慘遭男友拋棄,繼母更是別有目的,死纏著她不放。直到一個小豆丁闖入她生活,從此以后,她的生活翻天覆地。最開始,小豆丁爸爸一臉鄙視,“雖然你長得不咋地,但做個奶媽還是可以的。”幾年後,小豆丁爸爸一臉寵溺地摟著林安雅,“寶寶,你就是我最美的小仙女。”攜手男人,虐渣打臉,卻意外發現另一個天大的祕密。她的未來,該何去何從……
她以為,像陸之戰這樣的男人,不過是一時興起玩玩罷了。那天燈光昏暗,姜可畫低眉順眼地坐在他身邊,甘心成為他的玩物。為了知曉父親入獄的真相,她和陸之戰做了一場曖昧交易。銀貨兩訖的事情,最忌諱玩家動心。她不停的告誡自己,收起那不該有的心思。直到這天晚上,情到深處,男人附身貼近她的耳邊,“姜可畫,聽說你喜歡上了我。那就讓我們一起墮入深淵吧。”她這時才知道,原來犯了忌的人,不只是自己。
沈微瀾嫁給薄司寒那天開始,就做好了被他傷心的準備。因為這段婚姻,是她搶來的,搶的還是自己那個異父異母的高級綠茶妹妹蘇宛。蘇宛紅著眼圈,“他為了繼承權娶你,又不是愛你,你有什麼好得意的?”沈微瀾噙著笑,有恃無恐的說,“愛情這種東西留給你回味好了,我得到人就行,不過你得記住了,他現在是我的丈夫,你每回味一次,都會坐實你小三的身份一次。”因為這句話,薄司寒在婚禮上丟下了沈微瀾,讓她一個人麵對全城的權貴,完成了一場獨角戲般的荒唐婚禮。事後,薄司寒咬著煙,清貴的俊臉有些模糊,“沈微瀾,太強勢的女人沒人會憐惜,既然你不要愛情,我成全你。”所謂的成全,是三年的婚姻,無數的冷暴力和對蘇宛一次次的縱容。沈微瀾在這段婚姻裡吃儘了苦頭,心如死灰後,狼狽退場。…………兩年後。沈微瀾看著把總裁位置拱手讓給她的薄司寒,似笑非笑道,“過個生日而已,薄總,這也太破費了。”薄司寒笑得一臉寵溺,“傾我所有,換你愛我,不算破費。”沈微瀾笑了,“我這麼強勢,不值得彆人憐惜,薄總要不要再考慮考慮?”薄司寒單膝跪地,“不考慮了,再考慮下去,我連備胎的資格都沒有了。”